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七月要么打坐恢复,要么出去查检法阵,被法阵所困的确是侯老三和另外俩个筑基期修为的人,他们每个人都带有重伤,被困法阵之中,每日除了恢复伤势,就是绞尽脑汁破阵。
转眼之间,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除了侯老三等三人,竟然再没有人误闯法阵,也没有人在附近窥视。
李七月检查一下随身物品,看了一眼俞瑛,这些日子,虽然俞瑛正在休眠之中,但李七月与她同处一室,感到心中万分的宁静,这对于他养伤和修行均有莫大的好处,同时他心中竟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如果非得说出来,也只能用一种味道描述——甜。
他依稀记得此前好像也有过这种感觉,那是在异域空间内,与白笑笑在一起时。
李七月挥袖散去法阵内的迷雾,对正在忙碌破阵的侯老三等三人道:“你们也别瞎忙乎了,这里有法阵一座挨着一座,有近百座,若是运气好,可能破两、三座法阵就能脱身,若是运气不好,至少要破三十座以上的法阵,如今你们重伤在身,不想办法恢复身体,却是穷折腾,你们以为你们可能出得去么?”
侯老三怒道:“原来是你黄脸小子捣的鬼?一会儿老子非剥你皮抽你筋不可。”
“呵呵,我若是没有三分胆,敢到这里跟你们话家常?一会儿便是你们的死期,不知你们信不信?”
“老子玩一辈子鹰,敢情还会被鹰啄瞎了眼?”
李七月再也不理他们,抱出近三百根阵棋,在侯老三所在法阵外围重重叠叠摆布二、三十座法阵,经过检查确认法阵全部可以正常运行,便再次来到叫爹骂娘的侯老三等人面前,呵呵笑道:“一会儿送你们一份大礼,在此之前,不知你们有什么遗言要交待的?”
“小子,有本事你尽管使出来,若是老子有一天出去,即使你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
李七月扭头便走,他撤去一些自以为不必要的法阵后,回到自己的洞室之中。平息一阵后,他引才摆布的二、三十座法阵同时运行,并且运行度越来越快,眨眼之间,所有二、三十座法阵负荷运行。
此时他舔了一下苦的舌头,喃喃自语道:“可惜了千万灵石和数百杆阵旗——爆!”
一阵轰天闷响,几乎要将大地炸沉,即使距离爆炸点有数十里的李七月所在洞室亦感到随时崩塌,好在他及时加固一座法阵,才使得洞室安然无恙。
盏茶时间后,李七月才从洞室中出来,他飞至自爆法阵附近,只见那里近十里范围内的山石如齑粉,山风吹过,尘土飞扬,几乎一无所有。
他打开灵眼又扫了一遍,找到数只储物袋,他一一捡回来后,略一检查,心中顿时大喜,收起储物袋,在附近飞了一圈,将所有阵旗收回后,径直回到自己的洞室内,横抱俞瑛择一方向飞掠而去。
李七月想起法阵自爆方法是从侯老二自爆中悟出来的,次使用,便见奇效,心中自然喜欢。如今他要迅脱离此地,否则时间稍长,无论是魔道还是九孤山均会来人查看,毕竟玉精之王非同小可,若不是九孤山的人以为此消息未曾透露出去,他们至少要派一元婴期老怪看护。
一个月后,李七月离开万仞山,在距离万仞山数万里之外的一个叫岭南镇北一光秃秃的山岭上落脚,他之所以没有立即与韦傲天等人会合,是他认为经历此打斗之后,他需要好好打坐修行并认真总结经验教训和得失。
他在山岭内开挖出数间洞室,摆布近十座大小法阵以保护洞室,选择其中一间较大的洞室作为打坐休息之地,他安放好灵泉,并从储物袋中找出几块厚褥子叠成半尺高,将俞瑛盘腿安放在褥子上。
他将丹顶紫鸢和玉面螳螂分别安放在一间洞室里,喂食一些二叶诱妖草后,任其修行、活动。由于这丹顶紫鸢和玉面螳螂几乎没有什么战斗经历,所以平日里他不敢召唤它们出来助一臂之力。十二只金线冰蚕险些全军覆没,使得他认识到既然它们作为自己的灵宠,就要尽可能培养它们,让它们具有独立的战斗力,至少在战斗之中有一定的自保能力,而这种自保能力并不是靠修为提高才能具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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