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知何时,李七月跌跌撞撞地闪身来到其身后,道:“敢小看我分身存在,绝对是拿你性命开玩笑。”
他张嘴便吐出一对幽兰戟,但随即有仆倒在地。面对幽兰戟近在咫尺的轰击,宋文彬根本无法躲避,只得将一对铜锤祭出来,抵挡轰击而来的幽兰戟,只听得轰隆两声巨响,一前一后的幽兰戟正面轰击下,一对铜锤顿时被轰击得如同破铜烂铁一般,跌落尘埃之中。
宋文彬当场张口吐出大口污血,面色如一张白纸,哆嗦着身子,道:“你敢坏我法器,爷爷与你拼命!”
李小月见宋文彬意欲自爆,慌忙将一对金光铙全力祭出,在无遮拦下,一对金光铙交叉呈斜角射出万道金光将宋文彬锁住,凡是被金光罩住所在,一片焦土寸草不留,宋文彬在金光罩下试图运行真气,但其体内真气如同被链锁牢牢锁住一般,哪里还动弹得了丝毫?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哐啷”,两只金光铙合二为一,而这时哪里再见到宋文彬的身影,早已成了一缕青烟,化为虚无。
李小月见李七月盘腿打坐,面色乌青,正在逼毒疗伤,于是张嘴吐舌道:“可是吓坏本宝宝了。”
李七月苦笑道:“虽说是惨胜,但我们毕竟还是胜了,而且是完胜——”
这时远处法阵内传来一阵阵山崩地裂声音,他吐了一口污血,道:“差点儿忘了还有一客人呢?”
“嗯,这客人不太懂礼貌,怪我们怠慢他了呢?你还能招待客人么?”
“暂时将毒逼到丹田之下,一时应该无妨,走吧——”李七月晃了晃身子,哆嗦着站了起来。
李小月倒也不客气,终身一跃骑坐在红毛狮王背上,李七月跟在其后面,俩人向被困在法阵之中的千叶禅师走过去。
千叶禅师似乎对法阵之道有所了解,每次挥杖均是着力在法阵薄弱之关键处,因为李七月摆布法阵匆忙,所摆布法阵并没有叠加效果,所以被其蛮力破去法阵的关键,眼看这一座法阵被破。
李七月拂袖收取法阵内重重迷雾,使得眼前顿时变得晴明起来,他长吁一口气,嘿嘿笑道:“千叶禅师,自上次分别后,真正是白驹过隙,转眼百年时间已经过去,别来无恙否?”
千叶禅师收起禅杖,略是平稳气息,道:“姓俞的,好像你的情况不太妙啊?我们以前认识么?”
“嘿嘿,至少我现在还活着,但你那俩同伴却是一命呜呼了,去他们该去的地方了。至于我们之间,可能你不认识我,但我却是认识你,即使你化成灰,我也会认识你的。”
“这么说来,他们俩已经死了!”千叶禅师面上并没有表现太多惊讶,倒是冷静了许多,他冷哼一声道,“我们以前有仇?”
“不知道你在豫州王府时,是否曾抓过一练气期黄脸皮小子?”
“没有太多印象,但是再见面的话应该是记得的。”
李七月取下阴阳如意化千面,此时他面皮虽黄,但更多是苍白并带有中毒后特有的暗淡青紫色,道:“不知千叶禅师可否认识这一张脸?”
“老衲不甚记得,如此说来,你是中原九州的人?”
李七月摇头,道:“我是九孤山太虚门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出身九孤山禅门,不知你为何来到漠北?”
“呵呵,算起来我们还是一家人,不过你知道太多了,对你可是没有好处的。”
“我知道你事情再多,其实与你已经没多大干系了,因为你必死无疑!”
“哦,你不过是筑基初期修为,再加上这一姑娘也不过是筑基初期修为,凭你们的实力,即使将裘太正、宋文彬俩人灭杀,但你们也好不到哪里?何况凭我一人之力灭杀裘太正、宋文彬这俩人亦是易如反掌,倒不像你们这般狼狈模样。”
李七月又吐了一口污血,笑道:“我知道你会说这样的话,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所想灭杀之人,还没有一个活着的——”
千叶禅师打断他的话,道:“废话太多了,还是让我见识你到底有多少花拳绣腿吧?”
李七月见其挥舞禅杖冲上来,忙闪身退出法阵,长袖一挥,法阵中迷雾再起,比从前浓厚许多。
他随手祭出七、八张灵符,随着灵符剧烈爆炸,法阵内传来千叶禅师呜呜哇哇的叫骂声,他却是充耳不闻,又祭出七、八张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