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筑基初期修行者作为其副手。
“属下肖亮参见巡查使俞大人。”说话之人正是那位筑基初期修行者。
“属下花成风等参见巡查使俞大人。”华成风是练气期十三级大圆满境界修为的修行者,另有三、四人的修为与他差不多,其余人的修为大多比他低一、二级。
“诸位不必客气,按照以往惯例,筑基中期以上修为才有担任巡查使职务,我受岳大岛主抬爱,才担其职责,其实难堪此重任,以后还请诸位道友同心协力完成岳大岛主交代任务,以保一方平安。”俞之夫顿了顿,道,“因为我另有事务在身,不宜在此久留,以后凡是我不在此地时,便由肖道友负责。”
肖亮上前一步,道:“属下定是不辱使命。”
“众人先出去,肖道友,你且留下,我另有话要问你。”
“巡查使大人,你尽管问话,属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说上一任巡查使是死于非命?你可知详细情况?”
“这事发生在一年前,在其出事半月前,曾有三名筑基后期修为的修行者硬是闯入其修行洞室,大概半个时辰后,那三个修行者便扬长而去,我等忙进其洞室查看,发现其神魂不守,面色晦暗,与其说话,却是不理不睬,便知不妙,当即将其护送大孤岛,不料半途之中,他竟是一命呜呼——”
“哦,三年前,曾在我巡查范围内有一姓秦的筑基中期修为的修行者被人灭杀,你可曾听到什么风声?”
“属下不知!待属下打探后再行禀报巡查使大人。”
“此事你不必打探,权当我刚才没有问。”
一月后,他率领肖亮等五人例行巡查,一年后返回银岛,期间并无事发生,随后他便离开银岛绕道去小孤岛药园所在的洞府。
此后三年,他几乎不出洞府,一边打坐服用各种灵丹妙药和汲取妖核灵气,一边调教丹顶紫鸢等灵宠,果然如他所料,他很快到达筑基初期瓶颈。他本想立即突破筑基初期瓶颈,但思量再三,还是暂时放缓修行速度,在接下来的一年内,他只是凭灵泉汲取天地灵气,而没再服用灵丹妙药,也没有汲取妖核灵气。
这一日,他封闭洞府,绕道来到银岛,此次之所以来到银岛,正是他又要执行例行巡查任务的时候。
他召集众人,道:“这次巡查,我想改变以前方式,我在前面探路,你们在我身后相隔千里,若是平安无事则罢,若是有紧急事务,我便发出信号,你们立即赶上来与我会合。”
肖亮不解道:“这样做不是让巡查使大人多一份风险么?”
“其实也不尽然,若是遇到不可抵抗风险,我一人也好溜之大吉!”
话音才落,顿时引起大家一阵哄笑,俞之夫也不介意,淡淡一笑,道:“你们现在回去准备,三天后出发。”
果然不出俞之夫所料,才出发十天,他便发现在灭杀秦彪所在地附近有不少修行者出没,当他离开不久,正御剑飞行在汪洋之上,有两个筑基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拦住他的去路。
“两位道兄,不知拦住在下可是有何贵干?”
其中一修行者道:“嘿嘿,不知道友贵姓?”
“在下姓俞,正是千叶群岛三十二名巡查使之一,这里正是我巡查职责之内——”
“哦,果然是那姓岳的贱人手下,看来你正是我们所要找的人,俞道友,你是自己跟我们走,还是我们废去你的修为强行带你走呢?”
“去哪里?”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俞之夫左右看了一眼,见百里之内并无其他人,于是冷笑一声,道:“在下职责在身,不敢轻易离开,既然两位道友不肯说明原委,作为三十二名巡查使之一,我是绝不会委曲求全的。”
“看来只有动强了。”那人使了一个眼色,另一人包抄过来,正好将俞之夫前后夹住。
俞之夫二话不说,长袖一抖,血红在手,同时张嘴吐出六支饮血剑,只见六支饮血剑组成一把重剑,血色如虹一般径直向包抄他的那个人飞过去。而他身影一晃,却是凭空消失,待到他再次出现时,手中血红趁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还未来得及出手,已经将那人头颅与身躯分家,一腔热血飙出一丈多高,待到其元神从断腔处逸逃出来时,他张嘴将其元神吞服,咂嘴道:“原来味道不错,虽说不能吸取其全部修为,但聊胜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