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俞之夫正一边盘腿打坐,一边研读也不知是收购来的还是缴获搜来的秘笈和丹方,闻听门外有叫门声,于是他挥袖隐去法阵,来到门外,来者是邱栋、梅林夫妇,见邱栋恢复得比受伤之前的状态还要好许多,忙贺喜道:“恭贺邱道兄,果然无恙。”
邱栋面色一红,弯腰施大礼,道:“若不是贤弟赐灵丹妙药与灯笼灵果,愚兄焉有命在,今日刚刚康复,便登门拜谢,谢贤弟救命再造之恩。”
“邱道兄客气,如此大礼,俞某不敢受,进屋说话吧。”
三人进屋后,邱栋道:“若是贤弟不嫌弃,邱某愿与贤弟结拜,以后贤弟若是有任何吩咐,便是从命。”
俞之夫淡然道:“结拜之仪罢了,若是邱道兄有意,俞某愿意尊邱道兄为邱兄。”
见俞之夫不拒不受,邱栋不好勉强,于是三人攀谈一会儿,便相约一起去观摩比武。
期间三人对比武场上评头论足、指指点点,虽然邱栋被黑面修行者一个照面两锤击得几乎丧命,但其见识并不寻常,凡是指点出来,均得俞之夫认同,由此可见,邱栋理论功底十分扎实,只是实战经验颇少而已,假以时日,多加历练,至少再次面对黑面修行者时不至于这么狼狈。
俞之夫一时兴趣索然,转了话题,道:“邱兄,小弟这里倒有一事想请你夫妇帮忙,不知允否?”
梅林忙道:“只要是俞弟的事,便是我夫妇的事。”
“我想请你夫妇帮我打听一位叫鲁平的修行者,应该是结丹初期修为,若是能帮我联络到此人,我必是感激不尽。”
邱栋笑道:“我担心贤弟不开口呢,如此小事,何足挂齿?我在西海人脉颇广,一会儿多找朋友帮你打听便是。”
此后的日子,俞之夫要么蜗居在寓所之中数日不出门,要么接连几天去比武场观摩,偶尔陪邱栋夫妇与其熟稔的朋友小聚,只是请他打听的事,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这一日,是俞之夫第二轮比武日子,邱栋夫妇早早来到他的寓所之中,尽管他们在隔壁房间自个儿休息,但一直盘腿打坐的俞之夫却是知道邱栋夫妇是真心关心他,毕竟今天他需要对阵的是一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姓岳,叫岳中玉。
见俞之夫慢条斯理地出门,邱栋不无担忧地道:“贤弟,经过我这两天打听,岳中玉一身修为十分了得,并身怀两件灵宝,据说在百年内曾经有三位结丹后期修行者败在其手下,若是贤弟实在扛不住,尽早投降认输,这在修行者中并不丢脸,只能是技不如人而已,省得激怒对方,毁了一身来之不易的修为。”
俞之夫淡淡笑道:“不瞒邱兄,死在我手上的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已经是我两只手数不过来,而我筑基期时,就玩弄过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所以邱兄不必担忧。”
“这是真的么?”
“若是我是你,就去投注我赢,送到手的灵石不要白不要。”
邱栋两手一搓,尴尬笑道:“上次小青岛一趟,几乎将我夫妇积蓄花费得差不多。”
“哦,那算了,当我没说。”
岳中玉双臂抱胸,立如松,笑道:“俞道友,听说你上次一招便将对手打得直接认输,而且没有使用任何法器?”
俞之夫冷哼一声,道:“赢的手段有千种,杀人的手段也有千种,想不想活命,不是看你有多大本事,而是看我现在的心情。”
岳中玉依旧笑容满面,道:“俞道友,我想知道你现在的心情。”
俞之夫不置可否地道:“此时多说无益,一会儿你便知道。”说完,当作岳中玉的面,盘腿而坐。
岳中玉怒道:“竟敢无视我的存在,你死定了!”
待到比武令一下,岳中玉便迫不及待地向俞之夫扑过来,咆哮道:“小子,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俞之夫头也不抬,张嘴吐出六支饮血剑,迎面扑向岳中玉,岳中玉一愣,没想到结丹初期修为的修行者竟然祭出灵宝,而且是一套六支灵宝,眼见六支饮血剑呈翼形阵冲杀过来,到底是结丹中期修为,反应过来后,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支古朴的铁锏祭在半空里,与六支饮血剑纠缠在一起,原来这古朴的铁锏是一支高阶低级灵宝。
岳中玉见铁锏与六支饮血剑缠战在一处,竟然落入下风,顿时怒火更起,挥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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