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化成见一时无事,便想离开此地,此时宋离走过来,道:“孙道友,请留步,两位专使有请。”
在宋离指引下,他来到一处偏殿内,见到阮家明、刘静二人,忙施礼道:“不知两位上差有何吩咐?”
阮家明道:“孙道友,请坐——先前听宋道兄介绍,我大致对你有所了解,今天特意请你来此,实在是私人问题,颇为唐突——”
“阮上差有话请讲便是。”
“不知孙道友是否认识一位姓俞的修行者?听宋道兄介绍时好像你有一把血色兵刃——”
“哦?阮上差所说之人应该是一位叫俞之夫的修行者吧,数百年前,我与他颇有一段渊源,并同在一处修行近百年之久,后来我与他分手各自游历,再无见面。”
“原来如此,你口中所说俞之夫乃是我鹰门十七师弟,当年在流云山战场,他还是我与刘师妹的救命恩人,可惜他为了引开云梦庄之敌,只身犯险,我等侥幸活命下来,然而他却是从此杳无音信,虽说我门中四方打听,终究是无法打听其下落——但是听说我这位十七师弟在流云山战场杀敌无数,并引起一时轰动,但不知云梦庄出于什么目的,竟然众口禁言,再无他的消息传出来,是生是死或是被擒,根本无从知晓。”
“不知你师尊是何态度?”
“据说师尊曾传话给云梦庄,无论多大代价,免我十七师弟一死,然而云梦庄的人并未有任何答复。”
孙化成笑道:“吉人自有天相,或许俞道友正有某种不得已的苦衷在某处修行也不是不可能的。”
“多谢孙道友吉言,但愿如此,它日孙道友见到我十七师弟,希望你传话给他,请他务必回山门一趟,虽说他的诸位师兄大多没见过他,但是很是关心他的安危。”
“这个自然。”
孙化成离开偏殿后,面色阴晴不定,信步来到一荷塘前,伫立良久才长吁一口气,转身离开。
一时之间,并无其它去处,于是他来到距离此地仅三天路程的鹿鼎门所在地,此鹿鼎门在数十年前曾被其灭门,如今重来此地,触目之处,断壁残垣,遍地荒草,蛛网遍结……孙化成颇为感慨,正在沉吟之间,忽然心头一紧,身后劲风传来,他几乎想都没想,晃身隐去踪迹,奔去百丈之外,只听得身后震天价地一声巨响,绚烂之光十分耀眼,显然偷袭他的热所使用的是一件宝符之类的东西。
尽管孙化成速度极快,但是还是被震波波及,又滚出十余丈远,他根本不敢回头望,择一方向向乾天门所在飞过去。
“小子,你给我站住!”
傻瓜才会站住,此时只恨少爹娘少生两条腿,在他又刚刚发动没影步时,身后又是传来一声巨响,由于这一次爆炸距离他不过二十丈远,所以受波及更大,在接连翻了十几个跟头后,他胸口一闷,竟然吐出数口污血。
他咬破舌尖,使得他能保持更清醒,也不知是偷袭者宝符有限还是其它原因,他竟然能成功地发动没影步,一下子逃出百丈开外,随后他接连发动没影步……当他一口气跑出十余路远时,才敢回头,果然见到三位元婴期存在紧随其后急急地追来。
孙化成暗中叫苦,吞服一把灵丹妙药后,正欲发动没影步,只见斜对面凭空钻出两位修行者,定睛一看,竟然均是元婴期存在,而且这两人的气势比追来的三人更高,大约修为高出一阶以上吧。他慌忙扭头择另一方向离去,这时对面一元婴期存在拦住他的去路,道:“小子,你给我站住,他们为何追杀你?”
孙化成头也不回,晃身离去。
那元婴期存在见孙化成惶惶离去,也不追上去,而是转身与他的同伴一起截向追来的三位元婴期存在,道:“我当是哪几个兔崽子呢?难道云梦庄没人可用了,竟然将你们三个不中用的东西派来作前哨,好在我们有所准备,看来守株待兔这个办法还是管用的。”
三个追来的人一见半路上杀出程咬金竟然是比他们仨还高出一阶的俩元婴期存在,连话也不搭,扭头逃去。
于是三个追孙化成的元婴期存在被两个比他们还高出一阶的元婴期存在追得抱头鼠窜。
孙化成再三确定身后无敌追来,便落在一岗上打坐疗伤,由于猝然间被袭,所受创伤不小,即使他有灵丹妙药,大约没有十天半月很难痊愈。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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