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等晚上秦氏又和其它的人说一下,主要是统一口径,对外面的说法要一致。
赵春生原来并不知道实情,知道以后气的要命,拳头紧握,恨不得冲出去狠狠的揍那陈有义一顿,让秦氏拦住了,说目前最重要的是解决了流言的事,别让陈家拿来做文章,其余的账可以慢慢算。
赵春兰多少知道一点,是小时候无意中听到爹娘说话的,可不是特别的清楚,现在知道了全部,心里也很生气,下定了决心,有机会,一定狠狠收拾了那陈家。
众人并没有告诉月季和栓子,因为他们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芸娘私下偷偷的叮嘱了月季一番,月季是懂事的,虽然不是很清楚,可也点了头,知道自己该如何做。
第二日一清早,赵氏就躺在牀上没起来了,她的样子很憔悴,人恹恹的没精神,看上去确实像病了,都不用假装。
芸娘知道她昨天哭了一夜,这事对她打击挺大的。
可知道劝也无用,这是需要时间来治疗了。
到了铺子的时间,王大娘和巧hua婶子问,芸娘只说赵氏的身子不太好,在家里歇息。
二人挺关心的,说要去看看,让芸娘拒绝了,现在还不是让她们见的时间,等第二日娘亲不好,再让她们上门。
过后芸娘偷偷的找了陈致远,约他下晌的时间林子见面。
秦氏等人因为芸娘是大大方方的说,知道她是为了正事,便没有阻拦。
到了下晌,看铺子不忙了,芸娘清洗干净了手和脸,和赵春兰交代了一声。说是回去看赵氏,其实她去了林子。
现在正是春天,鸟语hua香。林子里也一片欣欣向荣之色,充满了生机。可芸娘却无心欣赏。
她进了林子,她常来的前林内站着一个英挺的少年。
芸娘笑了下,陈致远今年十八岁了,正是好年纪,现在他的脸上虽然还有少许的青涩,可更多的是俊朗。
还是少年好啊,充满了朝气和活力。
“芸娘。”
陈致远迎风而笑,如松柏一样立的笔直。
“致远哥来了多久了啊。”
芸娘笑着上前打了招呼。
“没多久。我也刚来。”
陈致远的声音很轻柔,让人听着很舒服。其实他来半天了,一直在这里等着芸娘。
“致远哥坐。”
芸娘自己先坐了下来。
陈致远也找了一块草地坐下。
“今日怎么会想起找我,铺子不忙吗?”
陈致远先开口问着,芸娘平时很少主动找他,若是找他,定是有事,只是他不知道是什么事。
“嗯,一般都是晌午忙,这会没啥人。致远哥,你还记得年前你帮我家查是谁传了我娘闲话的事吗?”
芸娘没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问了。
“当然。只是我查了半天,好像无人可以说清楚是从谁家传出来的,这事我没办成,实在对不住。”
陈致远有些歉疚,他毕竟是男子,没法亲自去问,也只能暗中派人查,可传话的人实在太多,谁也说不清楚。查到后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没事。这咋怪你,致远哥不用查了。这话我已经知道是谁家传的了。”
芸娘揪了一棵野草,说的时间还用野草轻轻的划拉着地上的野草野菜。
“是谁?”
陈致远微微挑眉。芸娘竟然知道了?会是谁呢?
“致远哥,你可了解那陈有义,陈叔的为人?”
芸娘没答话,反而问起了陈有义。
陈致远皱起了眉毛,芸娘这话的意思是说从陈家传出来的?可这些年陈家在庄子上的人缘还是不错的,不过那陈有义曾经和芸娘的娘有那么一段过往。倒也不是不可能。
“有义叔的爹是家里独子,有义娘嫁过来就生了他一个,并无兄弟姐妹可依靠。他的爷爷在他七岁的时间就过世了,他的奶奶在他十一的时间得了急病也没了。有义叔的爹在他十三的时间下地,不知道怎地一头扎在地里,再也没起来,家里就剩下他们母子,他娘领着他过日子也挺不容易的。家里的日子不好过,所以有义成叔成亲比较晚。可没想到他媳妇前几年也得了一种怪病,没治好,人没了。说起来他也是个可怜人,看上去挺忠厚老实的,他娘在庄子里人缘也好,都说是个和善人。”
陈致远把脑海里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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