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守东宫,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内营多有韦氏一族的人,现在肯定已被皇后的人掌控了,城内只能去向御亲王和外营统领陆广侯求救,只有外营才能对抗内营,我们才有希望战胜篡位的逆党。”
久久没有等到太子前来,海公公和自己的四个手下也毫无消息,韦后开始觉得有些不妙,韦昭德也觉得出问题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椅子,说道:“我们小瞧了海公公这老狐狸,这家伙一直在装,看来太子应该是得到消息了。我马上带人在宫内搜捕太子,派人通知万麓笙,让内营全场戒严,搜寻海公公和太子等人的下落,敢反抗的,格杀勿论。对了,御亲王来了也扣住他。”
韦昭德匆匆离去了,留下的韦后看着已经没有呼吸的荣仕珉、昏迷不醒的张与之,沉默不语的钱明辉,突然有些害怕,又叫了几个宫女进来陪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但有些事做了,便没法回头了。
坐在一起胡乱瞎猜的林羽和荣佖臣自然想不到一晚上居然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而荣佖臣跟他老爹关系也一般,御亲王被叫走的时候也没跟荣佖臣打声招呼,要不然他们多少还能有点猜测的方向。
当海公公将太子藏好,摸到御王府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他自然是扑了个空,不过他得知荣佖臣也在府内,便去找荣佖臣。御亲王的儿子都是草包他知道,可偏偏有个不错的私生子,在密谍中也算个重要的人物,御亲王不在,找他这个私生子也一样。
“好你个荣佖臣,天都要变了,你还在这喝酒。”海公公推开荣佖臣的房门,随手甩出一黑色物体。
荣佖臣措不及防,被打中了胸口,他以为袭来的是暗器,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受伤,于是捡起黑色之物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手上的黑色木头是密谍中代表最高权限的令牌,只有两块,一块他见过,就在他爹身上,另一块连在谁手里都是机密,不曾想今天居然被他撞见了。荣佖臣脸色负责地看着来人,用疑惑的语气说道:“海公公你也是密谍的人?”
海公公点点头,把宫内发生的事情说了出去来,荣佖臣惊讶地连自己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也没发觉,林羽的表现也没好过多少,他打翻了身前的酒杯,浸湿了自己的衣袖。二人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恐惧,皇权的争夺历来都是你死我活的,如今海公公前来,所求必是万分凶险之事,他们俩就是再有天大的胆子,对着海公公表情也不禁有些不自然起来。
“怎么,你怕了?”海公公见荣佖臣面有难色,有些生气了,“连你们皇家自己人都不打算维护陛下的遗诏了吗?如此还要密谍何用?”
“海公公,您别着急啊。”荣佖臣将令牌还给海公公,重新在酒桌边坐了下来,“你也知道,密谍主要是起到皇家耳目的作用,战斗不是他们的强项,更何况现在我父王也被请君入瓮抓了起来,你能指望密谍干什么呢?”
“我当然没有指望密谍能够救出太子,击败韦氏一党。”海公公脸色严峻,“如今内营已经被韦氏掌控了,要对付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外营的将士。我们马上去找外营统领陆云龙,禁卫军团几位统领还是忠于陛下的,陆将军一定会帮助我们的。而密谍要派人去通知外营的将士前来救驾,协助他们夺取城门,在外营赶来之前,太子的安危还要靠密谍来守护了。”
荣佖臣赞同地点了点头,他转过去对林羽说道:“林兄弟,本来这等事情不应该牵连你进来,可是我不能坐视外戚篡权。如今我手上能动用的武力不多,你能帮我吗?”
“这个自然。”荣佖臣在危难之时帮过自己,林羽无论如何也不会拒绝他的请求,“只是我只能以私人身份帮你,不代表西北军的立场,我手下的亲兵我也不会用军令的方式强制他们帮忙。”
旁边的海公公一直以为林羽是荣佖臣的手下,突然听到林羽是西北军的人,也面露异色,他赞许道:“好个重情重义的汉子,没丢西北军的脸,有了林将军的帮忙,我们今晚成功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前往陆将军府上请他发兵,我们内外夹攻,夺取东阳门。救了太子之后,再反攻皇城,救出右相和御亲王,扫平韦氏乱党,扶太子继承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