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和李镇夷两人都是正统的武将出身,不是像苏成那样的野路子,二人虽然也是勇将,但仍以整体为重,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以自己突破做为全军攻击切入点的打法,都奋战在第一线杀敌。
陈到左手举着盾牌,右手重剑横扫,一个普通的轻步兵连他一剑都接不下来,即使用盾牌挡着也被打飞出去,每在敌人防线上打开一个缺口陈到便挥剑一指,大声命令道:“给我冲!”随即又前往下一处进行战斗。
李镇夷身为将门之后,武艺也是不俗的,他使得是一杆长枪。在他手中的长枪就如蛟龙一般,且末士兵擦着他的长枪便是非死即伤。不过李镇夷不想苏成那样自顾自地随性打斗,也不像陈到那样四处游走,他一直站在己方攻击线的中央。李镇夷虽然手上不停,但实际上他一直观察着自己手下的进攻情况,如果自己突进速度快了,他会停下来原地防守,阵线哪里吃紧了,他也会及时派出士兵增援,总而言之就是保持好自己的进攻阵型。
一名猛将的作用,不但是可以杀敌、突破,更重要的可以鼓舞全军的士气,让普通士兵们奋勇作战。在三名猛将的带领下,风陵旅的士兵们借着地利的优势击溃了一个又一个的且末步兵阵,且末军锋矢阵锋利的箭头已经被削钝了。:一:本:读:小说 3w..
中路突破不利,西北军两边又压上来了,且末军的主将不得不调动了自己的预备队,并且还派出不少勇士去中路进行支援,风陵旅的那三个杀神实在是太猛了一点。
“当”的一声,一个壮汉手舞着一把大刀和苏成硬碰硬地撞在了一起,苏成倒退三步,饶有兴趣地打量起自己眼前的敌人,一个且末军士兵想趁机偷袭于他,结果被苏成反手一刀给宰了。
“这家伙不是普通士兵。”苏成一边想着一边主动发动了攻击,无论多厉害的敌人,他的字典里从没有后退两个字。
壮汉不仅力气大,身手也很灵活,虽然他只有一把刀,却格挡住了苏成的所有进攻。战场上能让苏成闪躲腾挪的空间不多,即使他比壮汉更加灵活,但也发挥不出来。
趁着苏成心浮气躁,壮汉抽冷子飞出一脚,直奔苏成的小腹。苏成手上招式已经出去了,没办法回援,只好匆忙抬腿格挡。
“嗖”的一下,苏成整个人都被壮汉给踢飞了,可见壮汉的力量有多大。不过苏成在半空从及时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平稳的落地,还顺手劈飞了一个想要偷袭他的小卒子。
落地的后的苏成有些站立不稳,刚才被踢到的部位像被烫了一下般火辣辣的疼。苏成平时作战都不爱穿盔甲,仅仅是穿着布衣,刚才那一下要是铁棍或枪杆子,他这条腿最少也骨折了。
“滚开,老子还用得着你们帮忙吗?”有几个士兵看见营管好像在和对方的交手中落入了下风,赶忙过来护住苏成,不过苏成根本就不领情,在他看来这几个士兵的做法是在丢自己的脸。
被激怒的苏成忘却了腿上的伤痛,他快步向对手冲去,手中战刀甩出,战刀旋转着飞向了壮汉。
黔驴技穷,这是壮汉对苏成的评价,把武器都丢了,这不是在垂死挣扎么。
战刀瞬息便至壮汉的面门之前,他不慌不忙地举起手中的大刀,劈飞了眼前的威胁,没等他回过神来,第二把战刀已经接踵而至。壮汉无暇他顾,只能匆忙再用大刀化解了这次攻击,再等他把注意力放到前方,苏成居然消失了。
正纳闷间,壮汉胯下一凉,一股剧痛的感觉传了过来,他转过身去,怒视着苏成,想追杀过去,身下的撕裂感却让他难以移动。壮汉跪坐在地上,以刀撑地,怒目圆睁,显然是对苏成愤怒到了极点。
刚才苏成甩出手上的战刀不过是个幌子而已,在第二把战刀甩出之时他已拔出了随身的短剑,趁着对方格挡战刀注意力稍有分散之时,他一个滑步从对方裆下穿过,短剑从没有铠甲防护的裆部划过,击伤了对方。
胯下之辱是很多武者所不能忍受的,不过苏成不再此列。他是猎户出身,本身对武者的荣誉就缺乏概念,加上他为了捕获猎物养成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习惯,在他看来,只要能赢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壮汉还想挣扎着站起来,旁边的汉军士兵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个轻步兵从后面一刀从其脖子上挥过,人头滚落,鲜血飙射而出,将本来就浸透了鲜血的土地染得更红。
“兔崽子,居然敢跟老子抢人头。”苏成忍不住对自己的手下怒骂了一句,自己辛苦半天,功劳让人给拿走了。
抢功的士兵受到了苏成的责骂,却没有不好意思,他对着苏成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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