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过去看他有没有磕到哪儿,见他没事又问,“你为什么突然喝那么多酒啊?”
这回薛焱回答的十分理直气壮:“结婚不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吗?高兴了不就应该喝酒吗?”他看着沈放追问,“沈放放,你为什么不高兴?你会露馅的你知道吗?”
“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不能喝。”听他这么叫自己,沈放就明白了清醒什么的只是错觉,笑了笑,逗他说,“您老还能认出我是谁呢?真是荣幸。”
薛焱感觉自己又被嘲笑了,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监督着薛焱冲掉了满身泡泡、从浴缸出来擦了擦身体,沈放把干的浴巾和睡衣连同他人一起塞到床上叫他先睡,才自己走进浴室去冲澡。
等沈放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出来,一推门,就发现薛焱把浴巾当斗篷披着,正蹲在浴室门口仰头望着他。
一米八几的健硕男人,就算是蹲着,也是好大一团,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还是一只英俊的、只穿了条黑色内裤的野兽。
沈放森森地震惊了:“……你在做什么?”
薛焱一板一眼回答:“我看看你有没有逃跑。”
“哈哈哈哈哈!”沈放忍不住大笑起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薛焱焱!你完了!等着明天醒了我嘲笑你吧!”
沈放原本洗澡的时候已经困得不行了,觉得自己站着都要睡着。
可看到这一幕,他愣是笑得清醒了五分钟,才收拾收拾关了灯两个人上床睡觉。
第二天清晨,沈放十分难得的在薛焱之前醒来。
看了看两个人睡觉的姿势,沈放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天自己都没再掉过地上去了。
薛焱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一面用手臂困住他,一面还用一条腿笼住了他。
沈放小小挣扎了一番,竟然没挣脱,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起了,就一边喊薛焱“起床起床”一边用唯一能活动的膝盖戳他,要把他叫醒。
可由于姿势的问题,他一不小心就戳到了对方不能描写的部位。
男人嘛,一个血气方刚的、什么什么功能都正常的男人,一大清早那部位的状态自然也是不能描写。
尤其是吧,昨天晚上薛焱喝多了,最终也不肯把那套宽松的睡衣穿上,此时此刻那部位仅有一条弹性十足的内裤包裹,便不能描写的十分明显。
沈放上学时候不住校,原先大都是一个人睡,除了自己没见过别人的。
他有些好奇,顿了顿,便将罪恶的魔爪伸向了枕边人……
薛焱其实在沈放动第一下的时候就醒了。
只不过,宿醉的头痛叫他反应有些迟钝,没有及时有所动作。
本想眯个一两分钟再起身,却没料到紧跟着要害便遭到了攻击。
而那个小混蛋在发现自己碰到什么之后不仅没赶紧起开,居然还好奇用膝盖顶了顶,又顶了顶。
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薛焱身体心头俱是火起,忍无可忍,猛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