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士是祖传医术,查无可查,我则是另一些原因,在国内没有记录。”
张孝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相,但这样的解释也已经让人信服,再次看向东方勇,张孝不紧不慢的说道:
“在无法提前对急救箱动手脚的情况下,他必须确保自己会成为飞机上医术最高的人,这是他实行计划必然的先决条件。”
“从他的行动中不难看出他行事周密,计划详尽,尽可能的排除所有意外情况,但反过来说,也必然意味着应变不足,计划没有寰转余地,这样的人面对意外时的表现往往不尽如人意,就像他一样。”
“面对我这个意外出现的医生,他慌了手脚,主动去杀死受害者,这就是他最大的败笔。”
“你什么意思?”东方勇听出了张孝的弦外之音,“你是说你一开始并不确定谁是凶手?”
“我当然不确定。”张孝没有否认的意思,“我说过,我需要听听那位女士的证词,才能判断谁是凶手,这句话可不是假的。”
看着东方勇皱起眉头,张孝轻笑一声,“呵,你那时候大约以为我是在装神弄鬼,所以没细想,那么你现在再回想下,那位女士的证词中,乘务员先生和你们有什么不同之处?”
“……”东方勇看了张孝一眼,细细的回想起来,不一会儿,他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只有他没碰过受害者?”
“没错。”张孝肯定的说道,“你说的不错,他没有碰过受害者,这就是他的败笔。”
“什么意思?”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连东方先生这么一个不会急救的人,看到受害者难受倒地后也接触过他,检查并且试图缓解他的情况,为什么乘务员先生没有呢?”张孝又一次笑了笑,看着已经渐渐清醒的男空乘,道,“因为乘务员先生不想要在受害者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因而被怀疑,特别是他的计划出现纰漏、而且马上就会有一位「医生」出现的情况下。”
“他生怕会出现更大的纰漏。”
“乘务员先生的计划出的纰漏可不止一点,首先是邻座的那位女士见财起意,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提早让那位先生的情况暴露。”
“我想受害者会倒在过道上应该不在乘务员先生的计划里,他希望尽可能迟的暴露受害者的身体情况,这样在毒素的作用下,受害者表面上只是有些难受,其实已经离死不远,但是因为那位女士脱不下受害者的戒指,不小心推倒了受害者,让情况变得复杂了。”
“不过这只是个小纰漏,乘务员先生并不慌张。”
“但接下来的热心的东方先生,他极不合群的表现和明确的指挥就是一个比较大的麻烦了。”
“他的表现立刻让机组成员反应过来,这对乘务员先生的计划来说可不是好消息,因为起飞时间太短,机长很可能因为受害者病情严重直接飞回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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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