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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千术,除了勤奋,还讲究悟性。刘雪梅的悟性比大潮好,她都不怎么练习,稍加点拨,都能强过大潮的日夜苦练。
王大天道:“四弟,这次我陪大潮一起去,不是赌扑克,而是赌骰子。你信不过那带局的老九,还信不过我?”
“我自然信得过你。”龚平道。
“那不就结了,你信得过我,我信得过我弟弟王小天。”
“我听了小天哥说的结构,不是很妥。”龚平说道。
“怎么不妥?”
“首先,那老九是个老千,能令一个从来不会赌钱的土鳖以点灯的手法在公爵夜总会里赢大钱,这点我相信是真的。然后他因为千术厉害,跟小天哥的兄弟矮子王彤结成了江湖朋友,这点我也不怀疑。再然后,他投靠了小天哥做了赌场里的一盏暗灯,然后他就说有个豪局,全部是有钱的大老板,大家只玩骰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赌,一次输赢几十万,赌一个星期或者半个月,连续赢的话,弄个几百万很正常。他因为是熟人,不能出手,让小天哥找人去出手,这些都没有问题,但是他提出的入局方式有问题。”龚平说道。
“问题在哪?”王大天不以为然。他对兄弟在南洲市里的实力是笃信不疑的。虽然南洲市开放后外来人员比本地人多了好多倍,千术人员也不少,但真正的高手还是非常有限的。以王大天和大潮跟在龚平手里学过的本事,出去杀水鱼是肯定没有问题的。
再说了,王小天的赌场里在九哥投靠之前,都没有真正的暗灯,还不是一样的赚得盆满。做赌场只管抽头,没有人来闹事,就算成功。
龚平道:“这种骰子豪局,一般生面孔出现两个,就是大忌。老九是熟面孔,小天哥是生面孔,大潮是生面孔,再加上带局的本地人阿南,一个大老板的内部豪局,一下子进去四个人,两个是生面孔,这就是问题的疑点。那豪局里要是有醒目的,你们一去就会被人怀疑上。就算当场没有醒水,输了大钱之后,他们就会很快醒水。”
刘雪梅道:“那老九既然是老千,也跟那些老板熟悉,那些老板难道不知道老九是老千?如果知道,老九带的人去,不是老千又是什么?如果不知道老九是老千,老九又为什么不可以亲自下场?我同意平哥的建议,这个豪局,不去的好。”
“那老九不精通骰子,不能每次都丢出三个六,也不能让骰子在桌子上变点数。我兄弟也说了,到了入局的时候,阿南带我和大潮入局,老九和小天在外面带着兄弟们等。四弟,我和大潮去个十天半个月,弄个几百万回来花花,值得冒这个险。”
殷杰道:“平哥,反正暑假,我也想跟大潮哥一起去南洲看看。”
“我也想去呢。”刘雪梅笑道。
大潮道:“平哥,要不这样,我们一起去,你和弟妹殷杰不露面,我们分两批人去,我和大天哥先去。第一次入局,我和那带局的阿南先去看局,不赌,去了几次后,确定没事,我再参与赌骰子,要是有一点点的不对头,我们就不参与,只去南洲城旅游玩耍,顺便去距离不远的北洲看看钱大同老爷子,你看这样行不行?”
所有人,都一脸期待的看着龚平,等他发话。
龚平看着刘雪梅水汪汪期待的眼神,寻思也许是自己想多了,说道:“好吧,二哥和大天哥先去,我和殷杰雪梅,隔一天出发,我们别见面,有事情电话联系,但不能让小天哥知道我们是分两批人去的,也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其实也有去。等千局结束,我们再露面会合,好好的旅游玩耍一次。”
“行啊,没问题啊!”大天大喜。
大潮嘿嘿大笑,双拳一碰,发出啪的一声大响:“丢骰子变点数,任何水鱼我都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