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来到桌子前倒了杯水,滋溜溜的喝着,存心不回答他,急死他,气死他。
见她不否认,他冷峻的开口:“默认了是吗?”
白童惜把水杯放下,小狐狸一样的笑着,既可人又媚人:“孟先生,你还记得领证前跟我说过的话吗?大家互不干涉,你能做初一,我为什么不能做十五呢?”
语毕,也不管他胸腔起伏得有多厉害,她打了个哈欠道:“很晚了,睡吧,哦对了,我以后就睡次卧了。”
沉沉的注视着白童惜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这个女人分明是在故意惹他生气,可他即便清楚这一点,为什么还会中招呢?真该死!
翌日清晨。
白童惜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身上特别沉,她费力的睁眼一瞧,不知何时,她的胸,她的腿,都被男人用长手长脚缠住,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而他那根作乱的东西,正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在她的后臀。
她一个激灵醒了大半,瞥过脸,惊见孟沛远这厮睡得无比香甜,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美梦,睡觉的时候也能勃起,简直不知廉耻!
白童惜本想推开他下床洗漱,但转念一想,这样实在太便宜他了。
抬手,在他的俊脸上用力掐了下,在他皱着眉快醒来之际,她眼一闭,陷入装睡状态。
掀开眼帘的孟沛远只见怀里的小女人眼睫毛正没出息的抖啊抖的,像是怕人不知道她干了坏事般。
低沉一笑,他对着她敏感的耳根吹了一下,她顷刻破功,“哈哈哈”的笑成一团。
孟沛远盯着她灿若夏花的笑颜,只觉喉咙干涩的厉害,想找点什么解解渴。
白童惜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贴在她腿侧的那团硬物灼热得让她感知到了危险,她忙出声转移他的注意力:“你自己有床,干嘛还来我房间睡?”
“你的房间?”孟沛远哑声说:“整栋楼都附属在我孟沛远名下,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待的?”
白童惜无言以对,片刻,才挤出一句:“我们昨晚才刚吵过架……”
孟沛远唇角一扬,像是在嘲笑她的幼稚:“哪对夫妻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昨晚是我太担心你的安全,才说了些重话。”
她一脸错愕,孟沛远这是拐着弯在和她道歉吗?
孟沛远见她有些分神,忍不住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我去洗个澡。”
白童惜更是讶异于他的绅士,明明他的反应强烈得都快爆炸了,但他却……
“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我?想要我喂饱你吗?”孟沛远用低音炮说话,性感得让人四肢发软。
白童惜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她掀起被子坐起身,却在下一秒,低呼道:“啊!你为什么不穿裤子!”
怪不得,她会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生理变化。
孟沛远无辜的扫过精神勃勃的“小孟孟”:“孟太太,我结婚前一直有裸睡的习惯。”
白童惜美眸瞪得圆圆的:“以后不许了!它那么不可爱,你给我收起来!”
孟沛远不以为然:“和你上床的时候还不是要露出来,这样多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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