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次杨五娘塞了重金过来,他也没多想就安排她伺候郎君了,横竖是个妾,只要她能伺候好郎君就够了。难道她惹怒了郎君?
管事刚走到院子里,就被十几道相当不善目光盯上了,他打了一个激灵,注意到盯着自己都是郎君亲兵,这些可都是祖宗,他赔笑作揖道:“各位军爷有礼。”
亲兵冷哼一声,没一个人理会他,要不是这小子,他们会一人挨五十军棍吗?一人冲着一直蹲地上一名彪形大汉吼道:“老四他|娘,你小子到底有完没完!你他|妈是挖眼睛还是挖自己卵|蛋!”
“挖眼睛?”管事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转身低头往地上看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女人躺地上,浑身血淋淋不说,胸口还可疑高高隆起,他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塞那女人胸口居然是一双手,长长鲜红丹蔻上还不时滴落着血滴。而蹲女人面前彪形大汉一直拿着刀对着女人紧闭双眼比划,管事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脸色也红变白。
“你说郎君是要这个女人死,还是要她活?”那冲着杨五娘眼睛一直笔比划彪形大汉语气很沉重问。
吼话人愣了愣,“有区别吗?”
“当然要有区别。”那彪形大汉很郑重分析着,“挖眼睛有两种,一种是深挖,挖出来眼睛还带着黄白脑浆、完整一个眼珠,这样被挖人是绝对死定了;第二种是浅挖,那眼水就要流光了,挖出来眼珠是瘪,这么被挖人还能活下去……”
“扑通!”管事就这么直直往地上栽去,倒把亲兵们弄莫名其妙,“喂——”一人踢了踢管事,见他翻着眼白已经晕过去了,“呸”那人吐了一口浓痰,“软蛋一个!这都能吓晕!”
“老四不错嘛!”一人大力拍了拍彪形大汉肩膀,“有进步了!居然说几句话就能把人给吓晕了!”
老四板着脸,认真对拍着他肩膀人说:“我说都是真,你们说现是深挖还是浅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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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二少君让人把五娘眼睛给挖了?”娄夫人累了一天一夜回来,正昏昏欲睡,突然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睡意全无,不可置信抓着回话仆妇手,以为自己听错了。
“夫人是真。”仆妇愁眉苦脸说,“五娘子双手也没了,眼看着人就要没气了。”
“不行!”娄夫人被这消息砸懵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绝对不能今天死人!给我拖也拖到明天再死!”哪有谁家元旦会死人?太晦气了!“!叫了殇医给她上了药,就给我送到农庄上去!”就算今天死了,也不是死家里。
“唯唯。”仆妇应声下去。
娄夫人房里团团转,“怎么会这样呢?杨五娘怎么会突然遇上二少君?二少君又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做了什么?”高裕刚从宫中回来,今天喝了好些酒,头还有些晕,想着书房沐浴不方便,就来夫人房里梳洗。
“郎君,你回来了。”娄夫人起身去迎高裕,高严这事给她刺激大了,也顾不上她这么直说,会不会让高裕有她故意挑拨两人父子关系想法,直接把仆妇告诉她事同高裕说了一遍。
高裕听罢冷哼一声:“什么时候一个外人可以随便进入家中少君房间了?”
高裕话让娄夫人燥得满脸通红,“我也查原因呢。”杨五娘是她带来,结果闹出这种事,娄夫人也很羞恼,但——“郎君,五娘她是良民。”娄夫人说道。
高裕嘴角一挑,似乎像是笑,但笑容丝毫不达眼底,“怎么?你想让我儿子给你外甥女赔命?”
“当然不是!”娄夫人连忙否认,可她外甥女就这么白死了?她怎么和阿母交代?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用管了。”高裕不耐烦道,“还有,他们两有没有侍妾也不需要你来操心。”元亮马上就要尚公主了,这当下给他加两个侍妾,他们是跟皇家结亲又不是结仇!若不是这娘们多事,也就没今天事了。
“是。”娄夫人听着丈夫话,泪水从眼底滚过又咽回了肚子里,默默让丫鬟伺候高裕梳洗。
高裕洗漱完毕后也没休息,而是沉着脸走出了内院,“让那孽子给我立刻滚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第二一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