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谋者大。他们都非我所愿。我原本只想,找个富足人家,安稳度日就好,所以会选陶家。可是,我自己做不了主。陶家不成了,我回京,心里是不高兴。回京才知,蒙你青眼,竟立婚约”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从来都没说过,可你等了这么多年。原本你和唐玉琦一样,我高攀不起,不敢再动心思。可小汤山之事你明明亲身经历,却不退亲。那事好歹没传出什么,可如今我名声比泼过墨还黑了,你也没有嫌弃。如果我还不懂这种爱护,如果我还不会感动,那我还有心吗?”
不知道这种答案可不可以得高分,总之霍辰烨神色放松了些,他看着明玫,还是很欠扁地道:“知道就好”
明玫抹汗。她才是赤果果被过堂那一个啊。
所以,关于唐玉琦关于男人什么,此类问题pass了吧?不会再玩秋后算帐什么了吧?
一辩总结陈词:“所以,若是以前,你说些奇怪话我只会当你哄人,但是现,我信!我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
“那你,愿不愿意?”霍辰烨看着她道。尾巴明显又翘了,看看那四十五度角下巴。
明玫起身,把盘着腿跪好,整了整衣襟,举起右手,拗出副严肃表情,对着菩萨道:“贺氏明玫,愿尊亲长命,嫁与霍氏辰烨为妻,生老病死,不离不弃。”
霍辰烨被那严肃表情感染,迅速同样跪好,依样学样道:“霍氏辰烨,愿娶贺氏明玫为妻,生老病死,不离不弃。”
“可是我还是觉得很亏。”得寸进尺什么,明玫绝不会承认她有这属性。
“嗯?”
“我经历很单纯啊,家上个学,西北守个孝,就没了。你样样都清楚。可你哩,我都不了解。”交待完了我问题,你问题咧?要不要交待一下?
经历单纯?经历单纯是那些没出过二门深闺小姐好不好?霍辰烨暗了暗切了声,可她这种带着微微矫情语气让他很受用,便眯眼笑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没有什么想说吗?”明玫问道。
其实明玫也不是真想现知道什么,她只想表达一下她对他关心和兴趣。
自然不用说,作为将嫁男人,她想知道关于他一切,还有她关心他女人问题。可这些,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并且,他可以问她男人问题,她能置喙他女人问题么?
“那个,落草感觉好吗?”
霍辰烨笑起来:“爷像做土匪人么?”
“像。”
被瞪。“也就一小段,还得蒙面。后来皇上嘉奖之后,这张脸谁都认识,还做什么做。”
就转做幕后了吧。曾经西北各种匪类横行,不过某落草公子带队扫粮草罢了。——真匪类都□掉了,假匪却横行其道,西北人民过多么水深火热呀。
关于战事,明玫只听说到朝廷各路援军溃败,斐家军终于离开西南向北进发,一路打入徽地了。
没想到两个月而已,裴家军就主力全灭,只剩个别小股势力逃窜,已不足为患,交与地方即可了。
“各路大军都回师了吗?你怎么回来这么?”
“没有,我跟着军情处走马。”三骑同行,逢驿换马,他这大龄青年终于要完婚了。
“怪不得,看你很疲惫样子。”明玫道。
“你看出来了?”他外面还整理了一阵子,看着精神不错才进来。
“此番立下大功了吧?”这么兴冲冲急着回来,大抵都是有功之士吧,不然还有什么脸先行一步。
“幸不辱命。”霍辰烨歪了歪嘴,带上了一抹笑意看了看身边人:总得给某人挣个诰命,免得瞧不上他。
想起来又来气:当年,胆敢瞧不上他呢。
明玫不明白霍辰烨脸色变幻为哪般,只道:“堂堂霍侯世子,无功无过便大好前程已定,安全第一就好,拼命什么就省省吧。”这是明玫真心话,没办法,她觉悟就这么点儿。
还有就是,她真觉得,也多少应该给别将士留条路呀。你们什么都占了,门第,功劳,让人家怎么办,比如封刀之类寒门。
谁知霍辰烨听了这话,却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脸上笑容不断加深,后点着头,柔声道:“知道了。”
那语气,有着深深男人对女人宠溺。让明玫不由寒了一下,悄悄念了声“哈尼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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