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拽走了梦馨,佟佳氏心中酸涩,有梦馨旁边插科打诨,她管起事来束手束脚,但胤禛此举又让她吃醋。
当着她面同梦馨就走了,扔下一个不知名钱氏让她安排。胤禛对乌拉那拉氏时,他不会这样。胤禛从不会嫡福晋面前同侧福晋纠缠不休。
她只是侧福晋,便要忍受。佟佳氏也说不清楚胤禛是不是真心悦于自己。再多不甘心,佟佳氏也得埋藏心底,看到脸颊上有巴掌印钮钴禄氏时,佟佳氏愣住了,“你是?”
她不是姓钮钴禄氏,怎么会被胤禛领回后院?又怎么会姓钱?佟佳氏顾不得吃梦馨醋,钮钴禄氏比满身把柄梦馨难对付许多,弘历一样是压她心口石头,她儿子叫弘时,但佟佳氏可不希望自己儿子如同历史上弘时悲惨。
“佟佳姐姐,她不就是爷说钱氏?”
李氏抹去眼泪,得,她方才白哭了,早知道胤禛就外面,学西林觉罗氏现哭多好,李氏对梦馨是又羡又妒,尤其对胤禛让梦馨陪着抄写经书,她心里酸涩都沸腾了。
李氏不知者不惧,即便认识钮钴禄氏,但胤禛说她是钱氏,又没有指婚旨意一同来,钱氏脸上巴掌印如何都掩饰不了,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事儿,她对钱氏她不会客气。
“高总管,爷得意思如何安顿钱氏?她是打哪冒出来?”
李氏轻蔑话语充斥着冷嘲热讽,像是巴掌狠狠扇钱氏脸上,今日她没了身份,没了家族,没了自尊,钱氏很是难受,因为那一丝历史重合,让她多了一分期盼,随着胤禛进门后,钱氏看到了梦馨装模作样,看到了胤禛拽着梦馨胳膊离开,这一幕如同锋芒刺穿了她敏感脆心,梦馨怎能?她怎能···她怎能离得胤禛那么近?
钱氏同样心中不好过,同为清穿女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她不就是没有冠世侯荣锐做哥哥,低微身份入府,钱氏忍住李氏嘲讽,忍下佟佳氏,看这姓氏没准也是一个清穿女。
“见过佟佳侧福晋,奴婢是钱氏。”
她慢慢跪下,声音呜咽部卑微。佟佳氏聪明没再提钮钴禄氏,瞧出钱氏狼狈,转而警告般对李氏说:“李格格先停下,问明白再说。”
李氏用帕子擦拭了眼角,嘲讽说道:“虽然佟佳姐姐您谨慎,但看钱氏现样子,还用得着问清楚?不知如何缠上爷不是什么好出身低贱之人。”
如果李氏生了儿子,贱人早骂出来了。本来僧多肉少,胤禛又忙,很少宠幸后院妻妾,西林觉罗侧福晋占了一大半,再多个钱氏,李氏无法侍寝,怎么生儿子护身?钱氏看样子也是个想要争宠,谁知她会不会把胤禛笼络过去?
高无庸额头汗滴滴,恭敬说:“主子寺庙里碰到了她···”
佟佳氏等人认真听着,高无庸心中衡量主子喜好,斟酌说:“主子说她就是一民女,随便安置下也就是了,寺庙中,主子见到了万岁爷,万岁爷说钮钴禄家格格已经去了,钱氏长得比较像而已。”
佟佳氏掂量出了轻重,寺庙里绝对发生了什么,问道:“主子好好同十四爷一处,怎么突然就降为贝子了?”
“是皇上意思,主子爷缺磨练,十四爷贝子爵位也给万岁爷削去了。”
高无庸避重就轻,还有比胤禛惨。佟佳氏勉强勾了勾嘴角,德妃不知后宫了如何郁闷呢,到德妃这年岁,这地位,不是指望着圣宠,而是儿子,两个儿子惹怒了康熙帝,宫里又是踩低捧高地方,德妃日子不难过,宜妃等等会去‘安慰’她,只可惜安慰非是德妃所愿意,德妃心里定是堵得不行。
胤禛虽然对德妃感情不深,但总归是生母。德妃怨恨钱氏,胤禛不会把钱氏碰到天上去。佟佳氏对钱氏放心了几分,冷然说道:“钱氏你住后院南厢房,西林觉罗妹妹搬去静宁阁之前住处。”
李氏皮笑肉不笑:“啧啧,佟佳姐姐抬举了她,南厢房是福地呢,西林觉罗侧福晋可是那里得宠。”
“如果李格格觉得不好,那我将她安置你院落里?让她伺候李格格?”
佟佳氏问得平静,李氏如同被卡主了喉咙,动了动嘴唇,讪笑:“她还是南厢房住下,婢妾院落太小了,装不下阿猫阿狗。”
李氏猛然想到了什么,不等佟佳氏得意,状似感慨哀婉又说:“爷成了贝子,不知内务府会不会来收缴器皿,虽说皇子同寻常宗室贝子不一样,可名份···但看爷只是叫西林觉罗侧福晋陪伴,谁人不知她才是四爷心尖尖上?佟佳姐姐虽说出身高贵,然世上再没谁比冠世侯得宠了,婢妾记得当初您进府时,万岁爷没说一句话。”
佟佳氏淡然笑道:“让李格格多心了,四爷怎么决定,我都没抱怨,反倒是李格格···是不满万岁爷?我怎么听着有幸灾乐祸语气?想让旁人也如你犯错降位?四爷只是一时之困,将来必然会厚积薄发,李格格少操心些这些事得好,二格格听说近总是咳嗽,你若是分心照顾不好,我让人帮帮你。”
李氏咬牙道:“多谢佟佳侧福晋好意,婢妾会照顾好二格格。”
钱氏看着平静若水佟佳氏,又看了看李氏,四爷后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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