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他并不想深入到那令他灵魂有片刻窒息温热水源里,而是想紧紧抱着她。
他也这样做了,剥了她衣裳,用胸膛挤压她椒乳,压扁成半球形,坐起身,令她双腿分开盘他劲腰上,桃源蜜唇摩擦着他小腹,低头亲吻她颈项。
搂抱越来越紧,两人都能听见对方咚咚心跳声。
“为何想要?”他掐住她腰肢,眼眸和她对视,不容有一丝一毫欺瞒。
“我看过书了,也问过人,我知道妾通买卖,是男人私有物,我怕若是有一天被你厌弃了,或者我惹怒了你被你随便卖掉。”她难受扭动腰肢,被这样揉弄着,她已有感觉,尤其她臀下正骑坐着那根热烫怒龙。
他力道稍有放松,低声浅笑,“究竟是从哪里来傻姑娘。捷径不走,偏要走远道。给爷生个儿子吧。”
说罢,他微微抬起她臀,蜜唇上研磨一会儿,看见水光时这才入了进去,顿时引来两人一同满足喟叹。
颠簸起伏,晕晕沉沉,娇娘喘息不匀趴他胸膛上,晕迷之前模模糊糊道:“不准去找她们。”
至于凤移花答应还是没答应她却没听见,这一睡便睡到了下午。
日薄西山,侯府,迎春园。
杜元春接见完了后一波媳妇子,抽空正用膳,大丫头兰翠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粥给她吹凉。
“白石回来了没有?”杜元春吃了口腊肉,抬头问。
“回来了。今天中午回,那时奶奶您正侯夫人那里伺候,奴婢便做主让他晚膳时再来,奶奶一天到晚忙脚不沾地,身边围都是人,也就这时候空闲。”
“这就对了,我就跟下面那些丫头们说,你们十个加起来也比不上我兰翠。”杜元春满意笑道。
兰翠笑笑,“哪里就值得奶奶如此夸奖,奴婢有今日还不是跟大奶奶身边缘故,像奴婢这般蠢笨还比不上大奶奶一根头发丝儿呢。”
杜元春喜笑颜开,挥手道:“别说了,这都不要旁人夸了,咱们主仆就自己夸开了,可真是不害臊呢。”
“大奶奶,白管家求见。”门口帘子外传来莺儿禀报声。
杜元春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角汤渍,道:“先不吃了。请白管家进来。”
“进来吧。”兰翠掀开帘子请他。
这是个穿着一身灰毛皮裘,面容和蔼可亲中年男人,见了杜元春便先磕头问安,“大奶奶好。”
“你起来吧。事情办如何了?”杜元春捧着暖炉手,看着他道。
“奴不负所托。”白石看着杜元春,主仆目光交汇,其意不言而喻。
杜元春扬唇便笑,“可是有那么个人?”
“有,大奶奶。奴都打听好了,是青梅竹马。只不过,那小子是个流浪孤儿,她老子娘不同意。”
“还有吗?”杜元春目光迥然看着他。
“呃……”白石心思一转便明白了她意思,大奶奶这是嫌这桩脏污还不够,便笑着道:“听那巷子里人说,那两个去过树林子。”
杜元春“哈”一声便笑开了,身宽体胖,心情舒畅,往靠枕上一歪便道:“我便说,依着她俏模样不可能不迷上那么一个两个小竹马。这就好呀。我这也算是做好事了,给那对苦命鸳鸯一个互诉衷肠,旧情复燃机会。”
“兰翠。”杜元春递了个眼色过去。
“是。”兰翠转身走到西边立着一排黑漆螺钿柜子前站定,打开倒数第二个小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包银子来,笑着送到白石跟前。
“这,不用,不用,奴是大奶奶陪房,为大奶奶办事是奴本分。”
“拿着吧,算是给你茶钱、酒钱,这一趟出去定然是又破费了不少吧。”半卧榻上杜元春笑着摆摆手,“只要老实忠心替我办事都少不了你们好处。拿着,出去吧,仔细盯着他们,我要随时知道那边动静。”
“是。”白石腆着笑脸将白花花银子接了藏入大袖中,拱手离去。
睡梦中,娇娘又看见了五颜六色影像,有她现代生活记录,有玉娇娘古代生活片段,还有凤移花,这些片段都天上飞来飞去,她看眼花缭乱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梦醒之后,她就窝床上,盖着被子,睁着大眼看宝账顶部。
是什么呢?
好像这件事情对玉娇娘来说很重要,闹腾她也惶惶不安。
她拍了拍脑门,无可奈何叹气,看来她接收记忆不全。
水来土掩吧,只凭她这般空想也无济于事。
闭目养神,念头又转到凤移花身上,遇到这种男人她只有投降份。今日之举只是投石问路,而不是存了找到这份身契然后撕毁心思,她打听清楚着呢,除了这份男主人执掌契书之外,衙门里还有备案,如若她真想获得自由身,唯一途径便是有人去衙门注销她名字,这才是万无一失。但,就这个社会风气而言,只有男主人不要她份,还没有似她这等没地位没身份女人休夫份。
她郑重考虑,生儿子落地生根霸主凤移花可行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老不状态,泪奔,第二亲们明天看吧。
*d^_^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