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后皱眉说道:“李言!”
“对,也就只有他才知道,我和你认识”
向缺拿着快递一时间愣住了,因为李言已经死在了他自己的手里,死的都魂飞魄散了,死的这么透彻的人怎么可能会给他寄什么东西呢。
“要是不明白,那就拆开看看吧”张艳见向缺发愣,轻声提醒了一句。
向缺撕开快递,伸手朝里面摸了一下,然后手出来的时候多了一张相片和一张纸。
相片的内容很简单,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轰”向缺看见照片上那个婴儿,就只一眼,脑袋里就轰然巨响,仿佛被一道惊雷劈在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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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苏荷和孩子消失的那一夜。
凯迪拉克和丰田保姆车出了医院后开往了华盛顿的郊区,凌晨左右车子抵达了一个偏僻的民宅,苏荷和人背着,孩子被抱着送进了屋内,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低着脑袋面无表情的走在了前面,打开房门之后径直走到最里层的一间房中,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嗓音沙哑,普通话颇为生硬的声音传了出来。
魁梧的男子伸手推开房门,门被打开后,屋内顿时冒出一股腥臭的阴风,吹的人仍不住的皱了下眉头。
“把女人和孩子送进去,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明白了么?”
“知道了”
进入房间后,里面一片漆黑,弥漫着刺鼻难闻的味道,整间屋子都被厚实的窗帘给挡上了,伸手不见五指,只在开门的那一瞬间,从外面透过来的光亮让人隐约的发现,一道人影盘腿坐在了屋子当中的地方。
苏荷和孩子被送进了屋内直接放在地上,魁梧男子跟进来后低头看着地上的人说道:“师傅,这个孩子的父亲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吧,您觉得······向缺能破了您的手法么?”
盘腿坐在地上的人影,忽然冒出了一串干笑,他嗓音沙哑的说道:“古井观,我知道,向缺破不了,他的师门中人也同样破不了,这不是修为高深的问题而是我的手法根本无解·······哪怕就是我自己,也解不了”
“那就有劳师傅出手了”魁梧男子冲着地上的人弯腰行了一礼。
“出去吧”盘腿坐在地上的人摆了摆手。
“咣当”房门被关上后,屋内再次一片漆黑。
坐在地上的人从身后拿出一个白色的陶瓷罐子,当罐子封口处被打开之后,屋内那股刺鼻的腥臭味更加明显,更加令人难以忍耐了,但坐在地上的人却颇为享受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随后,他手指轻轻的,很有节奏感的敲打着陶瓷罐子的边缘,几分钟之后罐子里开始冒出了“咕嘟,咕嘟”的动静,就像是水被煮沸了一样。
那人将手伸进了罐子里搅动起来,等他手再次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沾满了发绿的粘稠的液体,那人一只手拉过睁着眼睛咿呀哼唧的婴儿,扒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用手把粘稠的液体全都涂抹在了孩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