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红锦好像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请相信我,我要照顾你的心思永远不会变,好吗?”容连城握住红锦的手忍不住紧了紧——她的手,好小、好软,好像没有骨头一般。
他的呼吸也有些沉重,他看着红锦的目光都热了起来:“相信我,不管我以后会做什么事情,是对是错,请相信我,我要照顾你的心意绝对不变。”
他轻轻的摇了摇红锦的手:“好吗?”
红锦轻轻点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才道:“我,相信你。”是的,她相信他;在今晚的月光中,在今晚的星空下,听着容连城如此诚挚的话,她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呢?
这一刻的红锦是幸福的,她认为自己是最幸福的;月光、星辰都可以为她做证,她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锦儿。”轻轻的,如同是感叹一样的唤着红锦,容连城的目光更热,几乎能把人灼伤;他很想抱一抱红锦,可是看着眼前脸红通通的女子,他却没有伸出手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想抱一抱眼前的女子:其实也不算违礼,他们可是未婚的夫妻;但是最终他也没有这样做。
他只是轻轻的牵着红锦的手向前走去,在他们身后远远的、远远的跟着春雪和茜雪。
红锦什么也不知道了,聪敏、机变、勇敢等等都在她的身上消失了,她现在根本不会思考,任凭容连城牵着她的手走下去。
她当时有一种感觉,就算是这样走一辈子她也是愿意。
“我们,回去吧,好不好?”容连城的声音还是莫名的比平常暗哑了两分;他其实希望红锦答他:不好。
红锦当然听出了容连城的不舍,她心中甜蜜便重了一分;于是她什么也没有说,既没有说要回去,也没有说不回去。
容连城看着红锦,忽然松开了她的手:“该死。”他喃喃的嘟囔了一句,飞快的把自己外袍脱了下来:“冷到了你,我可真是该死了。”
还有什么比这一句更能让女孩子感动的?红锦微微低着头没有动,任由他把衣袍披到自己身上,虽然她并没有感觉到冷。
“你有伤在身,我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来,我送你回去。”容连城很自然的又牵起了红锦的手来,他很不舍得放开红锦的手。
红锦轻轻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没有说话;她是女孩子家,矜持让她不好意思说自己没事儿,只是摇头已经让她的脸又火辣辣的了。
容连城牵着红锦的手慢慢的走了回去,月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长、拉长,最后两个淡淡的影子便叠到了一起。
红锦的脸一直到容连城走了好久之后还是烫的。这一天的夜空,成了红锦记忆中永远不会消失的画面。
只是红锦和容连城不知道,在他们二人走了很久之后,一个漆黑的亭子里站起了一个人影来,望着的正是红锦和容连城离开的方向。
风中送来一声低语,听不清楚是什么;那个人影终于回头,扶着另外一个人影离开了。
这一天晚上,红锦睡得很熟很熟,她好像做了梦,唇边一直含着笑意,只是醒来后的她却并不记得梦中的情景。
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红锦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抱怨:“为什么不叫醒我?”
“姑娘近日难得睡得如此安稳,婢子哪里忍心叫姑娘。”茜雪笑着把床帐挂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红锦闻言脸一下子红了,却不好意思说茜雪什么,只得吩咐她取衣服来自己穿上起来梳洗。
刚用过早饭,凤德文便打发人来叫红锦去大厅议事——这倒真是怪事儿。
红锦匆匆漱过口起身到了大厅,厅上还是昨天早那些人;四娘看到她便招手让她过去坐,她们娘俩并不避讳让人知道她们是一伙的。
凤德文今天看到红锦倒笑了一下,这可真是难得;红锦看向弟弟浩宇,她不知道今天凤德文是不是吃错药了。
浩宇轻轻摇头,他正自奇怪呢,父亲可从来没有待他如此好过,这让他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红锦看了看四娘,心下警惕起来:父亲不会无端示好,怕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吧?
她看向凤德文身边的胡氏,正好迎上胡氏的目光:胡氏目光里全是笑意。
胡氏看着红锦笑得很开心,还对着红锦点了点头,完全不记得昨天被红锦气到的样子:她今天不会也是吃错了药吧?红锦心中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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