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娘受委屈了,若蝶,给大娘拿些钱压惊;珠姑娘那里想来是落水之后激得心火大,让她再清一清肠胃吧。”
红锦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容连城什么也没有说,心道珠姑娘你好自为之吧,再这样闹下去,天知道容大少爷会如何整治你呢。
夫妻二人没有什么事情了,便备车准备回城;可是珠姑娘死活不肯自屋里出来,她非要她原本的衣服穿用不可:那些衣物都刚刚桨洗了,眼下的天气一个晚上根本干不了。
最终珠姑娘还是出来了,只是披了一件大大的披风,连头也包了起来;不过她的准备完全是不必要的,因为容连城和红锦的马车早已经走得远了。
珠姑娘便在上马车前又饿又气的再一次晕过去。
到了府中之后,珠姑娘便被送到了她的院子里,而红锦等着刁氏等人来大闹:珠姑娘一肚子的气没有发作出来,她应该不会善罢干休的。
可是一天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谁也没有打到红锦的门上来,倒让红锦微微有些奇怪;到了第二天红锦便明白了。
珠姑娘撞邪了。
这是刁氏亲口说的,她对容夫人所说:不然珠姑娘的性情怎么会大变的?她一向是个温婉识礼的好姑娘,不可能会做出急跑、扔东西、打骂下人的事情来。
刁氏的心机不如珠姑娘,可是论起对付男人来,十个珠姑娘也不是刁氏的对手;刁氏当然是生气的,恨不得立刻过去把红锦撕碎,她什么也没有做就是因为容连城的态度。
容连城对珠姑娘的态度让刁氏把气忍下了:“你啊,平日里那么聪明,怎么这么一点儿事情也看不开?我们女人不得男人的心,你是做什么都是错的,懂吗?你后来实在是不应该发小脾气的,发得不是时候。”
刁氏认为女人发小脾气、任性应该发到男人的心里去,发得他心里痒、身上软,而不是让男人生出讨厌来;而珠姑娘所为,正是最糟糕的。
珠姑娘被刁氏一说也转过了心劲来:她只是被嫉恨冲晕了,可是眼下明白事情也做过了,怎么补救呢?姑侄两人一核计,便有了珠姑娘撞邪一说。
这就不能怪珠姑娘了,因为是被邪物所冲,所为根本就怨不得本人。
容夫人当然是不相信的,她听完刁氏的话后很想给她一个耳光:把容家上下这么多人都当傻子耍吗?
红锦却笑吟吟的开口:“我看也像呢,平日里妹妹的性子的确不是那个样子,真得就好像换了一个人。”
容夫人看向红锦,并没有发作刁氏,要看红锦如何收拾刁氏和珠姑娘:她已经警告过刁氏和珠姑娘,不要再打容连城的主意——她是她,她不是原本的容老太夫人,不可能给儿子塞这么多姨娘的。
刁氏听到红锦的话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这孩子八成是在山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红锦连声附和:“我看也像;只是四姨总不能放着妹妹不管吧,我们还是找个道行高的给妹妹驱驱邪的好。”
“驱邪?”刁氏看了一眼容夫人,没有答应;她们这样的人家,要作法可是大事儿,没有正室的同意她哪里敢吭一声。
“锦儿说得有道理;”容夫人不用看红锦就知道应该说什么话:“只是这道行高的仙长怕是不好找啊,到时来了搅扰一场却不能治病怎么好?一定要找个稳妥的才成。”
红锦立时笑着接口:“母亲所虑极是,我倒是知道一位道长极是可靠的。”
“是什么人?”
“浩宇的朋友,皇商唐家的二公子寄名的道长。”红锦看了一眼刁氏,她和容夫人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唐二公子的师父当然好;”容夫人一语定乾坤:“就请这位道长吧。”
刁氏自然不想用红锦请来的道长:“远水……”
容夫人淡淡的道:“撞邪又不是什么急病,我看珠姑娘现在情况也没有什么,等上一天有什么大不了的?道长总要请个德高望重的,不然怎么能让他到我们的内宅来;好了,就这样吧,你记得好好谢谢锦儿。”
刁氏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对着红锦干巴巴的道:“少奶奶费心了。”她心里很不安,怎么都感觉不踏实。
红锦看着她笑得很灿烂:“四姨客气了,妹妹的事情我怎么能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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