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就算萱儿告诉了老爷和母亲,然后让大夫人知道,既不会帮自己而且还会令她陷入被动的局面。而那些局面,只要稍微的不小心,就足以断送三个认得性命。今早,那个侍卫已经知道她会武功的事,自己本来就不怎么认为他会不告诉自家的主子。
所以,萱儿绝对的按照她的想法去做。
“不。。。。。。萱儿,这些绝对不能够说。要知道,我们既然能够侥幸的留在王府,那么接下来无论谁问起,你一定要说,王爷带我们极好,并没有像传闻中的断袖,就是这里的下人也都好,极容易相处,明白吗。。。。。。”
上官冰浅睁开眼睛,明亮的眸子里,全是冷冷淡淡的,本以为家会让她感觉到一丝的温暖。谁知道,回家以后自己却面临着这样的人生,不觉得想起被男朋友抛弃,朋友背叛时的绝望。
她望着因为气愤而一脸通红的萱儿,严肃的在一次重申性地提醒道“还有,无论对方是谁,又或者是师兄好师傅,有怎样的关切,决不能讲我们的处境透露出去,明白吗?”冰浅知道,那天晚上安洛夜竟然东一不送自己去军妓,这就奇了怪了。
萱儿当然不明白,好像不清楚,因为不明白,所以她被踩了尾巴一般地惊叫起来:“这。。。。。。为什么啊小姐,要知道,我们在王府里的日子,还有小姐你这几天受的委屈。”
萱儿她睁大眼睛,还是不明白小姐此举,看着一脸迷茫的云儿,自己还是不懂,这里面包含着什么样的深意。又或者说,小姐她为什么要这般的忍辱负重,却又隐忍不呢?
她可记得,自家的主子,刚回来的时候,那个性子,人敢给她一个初一,她立马就还给一个十五给你看看,就比如说那次落水事件。而且虽然自己是庶出,还是只准她放火,不准人家点灯的主儿。
可是,自己也说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姐的性子却变了呢?变得瞻前顾后,变得畏畏缩缩。在说了,在这三王府里度日如年,在加上新婚之夜就被扔进柴房,这要是大小姐,恐怕早就回相府诉苦去了吧。
要知道,在古时候,这外嫁的女儿,娘家父兄,可都是强大的靠山,也是倚仗。通常,女子在夫家地位的高低,都是以娘家的诠释,以及财力来决定的。而出嫁的女子,若是在婆婆家受了许多的委屈,或者非人的虐待,就晓不得回娘家诉苦,然后由其父兄做主,对其夫家施加压力,或者严重的警告,以期日后的日子会好过一点。
照现在的情况,就算自己回家诉苦了又能怎样,三王爷的冷酷是人尽皆知的。说不定到时候自己诉苦不成,反倒连累了萱儿和云儿两个妹妹,那时候她后悔都来不及。
只能说,萱儿的思路不错,想法可嘉,唯一不成立的是自己是个庶出,母亲嫁到中落,冰浅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不屑向任何人求救。再者,即便是真的求救了,也未必能够派的上用场。
因为,这欺负人,分许多种。明理欺负的,倒还可以应付。那个左夫人暗里欺负的,才会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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