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你,你怎么打哥哥,不要打了。”不仅是谢吉祥吓坏,就是一旁的谢如意也吓了一跳,连忙拉住还想再抽的谢中天。
要知道,谢吉祥是谢家唯一的男丁,从小就娇生惯养,从小到大,谢中天都舍不得动他一个指头,而这一巴,差点把他打成一个猪头。
“daddy,你打我,你打我,我,我告我妈去。”反应过来的谢吉祥,马上捂着脸大声哭叫起来。
慈母多败儿,这话一点也不错,谢中天舍不得动儿子一个指头,而他的妻子谢洪语冰更是把谢吉祥如珠如宝,什么事都让着他,要是现在谢吉祥有这性格,大半功劳归
“告,告啊”谢中天指着儿子骂道:“告诉你妈,我们一家快要丢了家业,告诉你妈,我们一家快要上街乞讨了,你再吵,我打死你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做错事不要紧,只要改过就好,可是谢吉祥呢,死到临头,还不知自己犯什么错,也不知自己给谢家招惹了什么人。
被他断了财路的郝威,他哥哥是华夏的政治新星、最年轻的南省副省长,那郝威的能力也极强,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就得罪这样的人物,多次让他凡事让三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他就是不听,再这样放任下去,真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不会吧,daddy,我们要破产?”一听到要过苦日子,谢大少爷也顾不得哭了,连忙问道。
谢吉祥从小锦衣玉食,从来没吃过苦,听到要吃苦,马上就怕了。
“不会?”谢中天冷哼一声,咬咬牙,那手都握成拳头了,看到儿子那肿起的半边脸,心有不隐,慢慢松开拳头,不过还是冷冷地说:“你这二天给我呆在这里,哪也不准去,等着给人赔礼道歉。”
说完,头也不回摔门就走。
“小妹”谢中天一走,谢吉祥马上拉着谢如意的手,焦急地说:“你说,daddy不会真的破产吧?”
现在谢吉祥怕的不是自家老子生气,而是怕自家老子没钱,他知道,谢家就他一个男丁,无论做什么,老子总会愿谅儿子,但是没钱就不同了,指不定要父债子还。
谢如意没好气地甩开哥哥的手,有些怒而不争地说:“哥,你不能任性了,再这样下去,真把daddy给气死的。”
“小妹,你这话什么意思?”
谢如意把事情大简略说了一下,留下一句“好自为之”就去追谢中天。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我只是针对赵风,怎么会得罪副省长的弟弟,没可能啊,副省长的弟弟,为什么那么维护那姓赵的,这,这可怎么办?”谢吉祥有些不敢相信地说。
说实话,谢吉祥并不是不知郝威的身份,只是当时被赵风气得蒙了眼睛,只想逞一时之快,再说他以为自己那样针对赵风、封杀九邦,可是郝威一直没有行动,就以为他们的交情很一般,没想到,人家的关系铁了去。
病房内的谢吉祥悔得肠子都青了,而病房外的走廊上,谢如意和谢中天也在商量对策。
摔门而去的谢中天,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尽头的走廊上,眺望着窗外的夜景。
夜空中,月如钩,几片乌云让稀落的星光更加黯淡,可是,有东方之珠的香港,灯火辉煌,在黑暗中显得璀灿夺目,快要回归祖国了,虽说有少唱反调的声音,但是,香港还是那样繁华、充满活力。
谁也不知这片弹丸之地上,蕴含了多少商机;谁也不知道明天,又有有着多少惊喜。
看着夜色中的香港,听着窗外传来的汔车引擎声,闻着风中夹带丝丝的海水腥味,这一刻,谢中天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daddy,你没事吧?”谢如意有些担心地说。
“没事”谢中天突然笑着说:“乖女儿,不用担心,你daddy久经商场,什么大风大浪没风过,钱财是不是过眼浮云,唐伯虎有一说得好,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我们多宝,只是有些挫折,还倒不了,你daddy没那么娇气。”
听到父亲没事,谢如意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哥没事吧?”
“应该没事,我劝过他了”谢如意小声地说:“我看哥经历这件事,也会改的了。”
“改?”谢中天摇摇头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让他打理集团,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算了,不理他,如意,这件事到了这地田,多说无益,依你看怎么解决。”
谢如意想了想,这才开口说:“要么一死一伤,要么壮士断臂。”
“还有吗?”
“还有一种,把股份卖了,挟巨资下野。”
谢中天沉吟一下,缓缓说道:“多宝原是一间杂货店,品种很多,样样都是宝,所以取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