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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就泡了澡,是狱中闷坏了吗?”面前刘庄赤着双脚湿漉漉头发,脸上满是无奈和疲倦。
“自昨个早上一直狱中。湿闷很。”刘庄朝我努嘴勉强一笑朝殿内走来。
我看见旁边一个干净面巾,连忙递给他:“来,把头发擦干。”
刘庄顺势桌边坐了下来,扯着毛巾一端将我拉到身后:“帮我擦,越来越有心了。”
我用棉巾裹住了他湿发说:“我是看不惯头发滴水样子。总感觉得很像落汤鸡。”
噗嗤!旁边古悠悠笑了出来:“太子看你下回还捉弄我们不?”
“好啦好啦,我说不过你们。悠悠晚膳好了吗?”刘庄声音有些低沉透着无奈。
“备着呢,我这就出去叫他们摆上来,太子姑娘好了就来啊。”古悠悠转身出了殿。
这时殿内光线已经极暗了,外面雨仿佛又大了些,雷声也越来越密集,我双手拿着棉巾搓着刘庄湿发。
“昨日你和刘绶去北宫了?”昏暗中刘庄声音沉闷闷。
“是,刘绶说我二姐姐也来了,就去看看。后来刘绶和馆陶公主拌嘴,她就先回了,我陪着二姐姐聊了会。郭太后确实病不轻,二姐说她离开不久就病了,现又为沛王操心,不知道会怎么样?”我说着手上不停。
“他们做事情,父皇都知道,如果不是刘鲤刺杀了式侯,父皇永远都不愿将事情摆到桌面上。”刘庄说着反手将我拉到面前,夺过我手中棉巾自己擦了起来。
“哦。”我看着刘庄披头散发摸样有些凝重,想必郭太后谋划,刘辅门客都皇上掌控之中,想到门客我不禁问:“你什么时候将我防哥哥调过去了,他现哪里呢?做什么呢?”
“上次他回到观里我随后就派人去调了他,你放心他很安全。这次父皇已经下令了对二哥门客绝不姑息,严禁诸侯王私交宾客,违者严惩!梁松已经命令虎贲拿人了。”
“怪不得了!”这时随着一道明晃晃闪电,殿内恍如白昼,紧接着一个响雷不远处炸开将我们对话淹没了。这雷声震耳欲聋难免让人胆寒我不禁捂上了耳朵。
刘庄站起身来将我揽入怀里:“别怕!”
雷声过后,雨大风狂。砰!一声响,半掩殿门被风一吹关了上。黑暗中刘庄紧紧抱着我,狂风骤雨中他怀抱很温暖,还伴着沐浴后清香。刘庄温暖怀抱总能将我内心担忧和不安中化为踏实和温馨,我不禁抱紧了他。
“太子,姑娘出来用膳吧!”殿外古悠悠细细声音夹杂着风雨声将我从陶醉中唤醒。
“走吧!”刘庄轻拍了下我后背:“今晚我陪你,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怕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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