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刘庄伸手握住了我肩膀,我转身隔着细碎珠帘正对着他幽深璀璨黑眸。
“你没醉?”我试探性着问刘庄,刚刚进殿时还是一副人事不省样子。
“你说呢?”刘庄双眸含笑,拨开了我面前细碎珠帘。
橘红色灯光中刘庄眼眸灿烂而又幽深,里面仿佛有五彩烟花绽放,看我心里花蕾也止不住面庞悄然绽放。
“来!”刘庄声音轻柔撩人又醇厚如酒。我被刘庄拉着站起身来走到了桌前,圆桌上两盏青铜灯灯火正旺,不时还发出轻微噼啪爆燃声。
桌子上摆着用瓠瓜作合卺酒器。瓠瓜味苦不可食,俗称苦葫芦,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而又以线连柄,郎娘各拿一瓢饮酒,同饮一卺,象征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也可以说就是“交杯酒”。
刘庄抄起酒壶满上了两瓢,我们两人端起用红绳连一起瓢一饮而。
刘庄将瓢放到了桌子上,摘下了我凤冠,伸手抱住了我,双眸如痴如醉:“歆然!”说着我鼻尖轻轻一吻:“我们是不是可以脱去礼服了?”
此时此刻我像是个不胜酒力人,一瓢酒竟是有些醉意了。原来我并不是个大大咧咧假小子,我心爱人面前我也是个柔情似水娇羞娘,完全野蛮不起来。
宽衣解带脱下了厚重礼服,刘庄伸手抱起了只着大红中衣我朝红幔低垂床榻走去。他走稳稳,体香夹杂着酒气令我沉醉。
来到床榻前,刘庄将我轻轻放了下来,俯下身来解去了我头上许婚之缨,又重帮我梳理了头发细心系了上去,黑亮眸子看着我温情脉脉:“此刻起你就是我结发妻子了。”
看似简单一解一系。却象征着夫妻和睦,永结同心。这也是洞房诸礼中属于结婚正礼范畴内一道重头戏“合髻”,也称作“结发”。汉时“结发”,就是郎亲手解去娘娘家时所结许婚之缨,即系头发彩带,重梳理头发后再为之系上。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看着刘庄慎重样子也许下了我心愿。
“歆然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什么感觉吗?”刘庄一脸正色坐我身旁,深情款款看着我眼睛:“那天我看见一个小人儿拖着厚重头发,正全神贯注仰望着建德殿。我心想着这丫头莫非有点傻,这个殿有什么好看。”
“你才傻呢?”原本以为他能说出什么浪漫话来呢,我不服气冲他撅了撅嘴。刚才十分紧张心也放开了。
刘庄灿然一笑继续看着我眼睛,渐渐收起了笑容,眸子越发幽深:“于是我就向前问了你。不想你一回头,我就彻底沦陷了。我只见一个天女般不染纤尘人儿站我面前,脑袋一下子懵了,心里傻傻乐着,都不知道当时和你说了什么。再加上你那天不怕地不怕劲头我想我是找到了我命中天女了。”
“子丽”他总是能轻易拨动我情绪。让我放下紧张同时又心怀爱恋。管他什么山野,什么现代,此时此刻我才是真实,其他神马都是浮云。
“恩?”刘庄满含焰火眼眸朝我逼近:“我可是老老实实等了你两年多,你现可愿意了?”
我愿意!我心里默念着仰头吻上了他微张唇!
刘庄身体轻微一震,热烈回吻了起来。我由主动变为了被动。和以往吻不同,这次刘庄吻深沉而又绵长,仿佛火焰般点燃了我身体。他火热吻由唇缓缓下移。继而轻咬着我耳垂脖颈,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他就像清风雨露滋润着我让我欲罢不能。
心猛烈撞击着,身体越来越软。
刘庄边吻着边扯掉了大红中衣,结实而又匀称臂膀紧紧抱着我:“歆然我要你!”说着伸手拉下了床上红幔。灯光被挡了外面,床榻上隔着红幔透着灯光越发暧昧。
隔着我身上薄薄中衣我感觉到他发烫身体紧紧贴着我。不知不觉中衣已经被他褪下,肌肤相亲。热吻中刘庄将我压到了身下,我双手紧紧搂着他腰,迎合着他炽热,仿佛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我们就是一切
“啊!”下体撕裂般疼痛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刘庄喘着粗气停止了动作,借着暗红光我看到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汗珠。
“我弄疼你了?”刘庄低头吻住了我唇,灵活绵软舌头我嘴中缠绵着挑逗着:“我轻点好吗?”
“恩”刘庄轻柔而又挑逗动作让我忘却了疼痛与他一起飞翔。
渐渐刘庄身上湿润了起来,他汗水和我交织一起,一次次满足和愉悦中我们释放着爱欲念,仿若漆黑夜空中五彩缤纷烟花绽放
有一种特殊馨香弥漫开来,腻腻甜甜香香。刘庄将头趴我脖颈间,许久喘息平复,我伸出手指从上到下轻轻划过两人身体紧密结合部分,我们从来没有这么近。刘庄怕痒双臂支起了起满是汗水身躯,轻轻我胸口落下一吻:“别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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