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草精油,然后裹着张毯子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不确定殷锒戈是否出现,温洋甚至不敢提早入眠,白天被殷锒戈打了一耳光,温洋算是识相了,他已在心里暗暗下决定,就算是这一个月给殷锒戈做牛做马做鸭,也必须不要自尊的熬下去,不仅不能触犯殷锒戈,还要讨他顺心,因为离开前必须从殷锒戈那里拿走父亲和祁瀚父亲的“把柄”,这才是他待在殷锒戈身边最重要的事情。
昏昏欲睡中,温洋隐约听到了开门声,等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猛然发现沙发前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男人。
温洋倚躺在沙发上,仰起头才半天才看清殷锒戈那张逆着光的脸,正眯着眼睛盯着自己。
一瞬间,温洋感觉浑身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他嚯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却因双腿发麻,咚的一声又摔在了殷锒戈身前,最后扒着沙发才从地毯上站起来。
“我不是故意睡着的,我....我想等你的。”温洋害怕殷锒戈会一巴掌打过来,一边说着一边跌跌撞撞的朝厨房走去,“我...我给你做了夜宵,我...我去热一下。”
殷锒戈皱着眉,数秒后,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折身来到了厨房。
厨房内,温洋手忙脚乱的忙着,刚睡醒又受了惊吓,温洋此时就像只无头苍蝇。
殷锒戈站在温洋身后,盯着温洋瘦弱的身影好一会儿,突然从温洋身后抱住了他,双手紧紧的禁锢住温洋的腰,闭着眼睛,嘴唇在温洋光滑的侧颈急躁的磨蹭着,而一只手早已急不可耐的钻进了温洋的睡衣中。
温洋像被点穴了一样一动不动,殷锒戈的抚摸令他毛骨悚然又无比恶心,就像有一条毒蛇贴着皮肤滑动。
殷锒戈的手在温洋的臀部肆意揉摸着,手指向某地渐渐入侵,温洋两腿打颤,想躲开却连动都敢动,最后只颤抖着道,“我...我给放了洗澡水,要不..要不你先去泡澡吧。”
殷锒戈不说话,撩起温洋的睡衣的下摆,将温洋的内裤一把扯下。
然后,温洋听到了身后金属制的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可不...可不可以先...先吃夜宵...”猜到殷锒戈准备在这里“公办”,温洋吓出了一身冷汗,就算他在心理上说服自己,身体上的厌恶与逃避的本能他也无法克制,“求...求你,别...别这样....”
殷锒戈充耳不闻,只是当他想强势入侵时,惊吓过度的温洋突然转身挣开了他,侧退了好多步慌乱的提起内裤拉下几乎被升到腰部的睡衣 。
欲望不得纾解,殷锒戈眼底渐渐蓄满血丝,他似乎没想到温洋敢跑,瞪着温洋,怒火与**交叠,令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低沉沙哑,“你他妈的...”
温洋一脸戒备的看着殷锒戈,支支吾吾道,“我...我先帮你热夜宵好不好...你去泡澡吧...我..我...”
温洋话还没说完,殷锒戈已大步朝他走来,拎起他的一条胳膊朝卧室走去。
温洋被殷锒戈半拖半拽的拉进卧室,被扔在床上时扒着床想从床的另一边下床,最后被殷锒戈直接抓着两只脚踝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