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牧有十足的把握治好云袖的烧伤,只是目前云袖的身体情况很恶劣,只能文火熬汤,慢慢进行治疗。
先是替她治疗手臂,一方面是让她的身体适应这种治疗方式,另一方面则是给她的心理打一个提前量,让她真实地看到自己并没有说大话,是真有把握治好她的伤。
五分钟后,冷牧将云袖手臂上的银针全部拔掉,均匀地抹上一层药膏,用新纱布给重新包扎了起来。
“今天就先这样,明天我再过来让你见证一个奇迹。”冷牧一边收拾针袋,一边笑着对云袖说道。
云袖道:“辛苦你了,冷医生。”她很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张嘴之后才发现很难找到能够准确表达内心的话。在没有完全复原之前,希望也只能算是希望,初期的欣悦过后,浓浓的惊忧依旧压着她的内心,让她愉悦不起来。
演艺圈绝对算不上是天堂,但是在聚光灯下释放的光彩和荣耀,的确能够给人带来天堂一般的心理富足。云袖无疑就是一个从天堂失足跌落地狱的倒霉蛋,这时候的她确实是有理由悲伤和落寞。
冷牧的心里闪过这些念头,再看着这个满身缠满白色纱布的女孩,颇为她感到惋惜。
这种同情也不过一瞬罢了,人生活在一个动态的空间里,就在你一个眨眼之间说不定就能发生许多事情,谁也预料不到下一个眨眼之间发生的事情是福是祸。预料不到福祸,所以便要尽可能地去接受即将发生的一切,福也好祸也罢,那都是生活赋予你的命运,逃不掉。
注定摆脱不了的东西,自然就需要换一种心态去迎接,于坎坷中寻找另一种幸福或者欢乐。
这种洒意的生活态度并不是谁都能具备的,若非自小都在接受各种严苛的训练,从身体到心灵,冷牧自己也不可能拥有坚若磐石的心性。
他知道培养这种心性的难度,所以哪怕这种洒意确实能给生活带来另一种美感,他也只是看着云袖在心里想了想,并没有说出口。
又简单地叮嘱两句,他这才走出病房。
“她怎么样了?”三个女孩都还等在外面,看到冷牧出来,宁丛雪连忙迎上来问道。
冷牧道:“挺好。精神状况很稳定,我给她做了局部治疗,先让她看看效果,帮助她找回失去的信心。这样也才有利于后期的治疗和恢复。”
“什么,你已经给她做局部治疗了?”金花愤懑地瞪着冷牧,“不讲信用的家伙,不是说好让我全程参与吗?你怎么能在我不在场的时候就给她进行治疗?”
冷牧道:“就只是局部治疗而已,后期的治疗周期还很长,你还怕看不到吗?”
金花瞪眼道:“反正你就是不讲信用。”
“讲信用那也得看对谁讲。”冷牧讥讽道:“不是我看不起你,想要从我手上偷师,你真得不到什么东西。”
被冷牧看穿小心思,金花又羞又恼,“呸,你才想偷师呢。我堂堂皮外整形的专家,用得着跟你偷师?”
这话说的很没有底气,不止冷牧在冷笑,宁丛雪和万灵也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哼,我去看看云袖!”金花气不过,狠狠冲着冷牧嗤一下鼻子,就冲进病房里面去了。
冷牧看了看宁丛雪和万灵,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隐晦地给万灵眨了一下眼睛,提醒她别忘了答应自己的事情。
万灵很想佯装忘记了,不过看看宁丛雪一直都没有舒开的眉头,她就在心里哀叹一声,就算冷牧不开口,自己也不忍心看宁丛雪这么消沉下去,总还是要把某些事情的严重性分析给她听的。
“一起下楼吧,我正好也要回去了。宁大爷也得回公司吧?我去你那儿坐坐?”万灵挽住宁丛雪的手。
宁丛雪点点头,三人走进电梯,到楼下的时候,趁着万灵去取车的时候,宁丛雪看着冷牧,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就好像便秘似的,这可不是你的性格。”
“下流!”宁丛雪轻啐一口,低声道:“你真的认识那么多著名的老中医?”
冷牧愣了一下,道:“认识。怎么了?”
“没什么。”宁丛雪道:“就是觉得好奇,听说华寿是国家保健局的领导,中|央领导人的保健医生。你怎么会认识他的?”
还以为宁丛雪关注这件事是家里有什么人需要就医,见她只是好奇,冷牧心里自然也就松了一口气,“机缘巧合认识的。是不是你们这些生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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