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打圆场,“小先生,我家老爷子年事已高,如此重病他老人家着实难以承受,还请小先生施以援手。”
他原本想说点必有重谢的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宁家如今虽然比不上翟家富贵,却也不是缺钱人家,冷牧既是宁家的孙女婿,当然也没有道理缺钱。
“那就说说老爷子的病吧。”什么事都要适可而止,冷牧也没有想过揪住宁先焘不放。
恰时照顾翟旗准的女佣出来,“翟先生,老爷子让您请几位大夫进去,他想亲自听听病情。”
翟云泽道:“两位,你们看。”
对此冷牧和宁先焘自然没有异议,一行人当即来到病房里面。
翟旗准的竟是俨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好,和宁先焘简单地说了两句话,他就在女佣的帮助下躺下来,“你们说就是,我不插嘴,就听一听。”
众人点点头,宁先焘已经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透着古朴的气息,一看就是老物件。
将盒子递到冷牧手上,宁先焘道:“找了很久,才算是把这东西找到,你看一看。”
冷牧将盒子拿在手里,立刻就感受到了它的不一样。
盒子由桃木做成,而且是年份非常久远的桃木,拿在手里,能够感受到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波动,这是一件法器。
盒子里面装的自然就是那一对玉球,而且很显然,这个盒子与里面的玉球原本就是配套的。
既是有人将玉球给了翟旗准,又为什么要将盒子留下呢?
这之间恐是不那么简单。
冷牧看了宁先焘一眼,见其隐晦地对自己使了个眼色,他当然也乐得轻松,自己到这里就是来看病的,翟家的事,不掺合最好。
“翟老既是从来都不信鬼神之事,那咱们就只谈治病吧。”
听冷牧这么说,宁先焘提到喉咙口的那口气为之一松,他赶紧道:“对,就谈治病。翟老哥,恐是不晓得,这小子是鬼医的堂孙。年纪虽轻,一身本事俱已得鬼医真传。”
满屋子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没有听过鬼医的名头。
宁从龙算是屋里所有人中年龄最小的,他没有经历过那个特殊的年代,可是因为常年跟在爷爷身边,对于鬼医的名头更是如雷贯耳。
翟旗准也动容了,挣扎着抬起头道:“之前只觉得小先生气度非凡,倒是没想到小先生竟然还有这般身份,如是说来,老头子我这病,还真是有救了。请小先生费心。”
翟云泽也是喜不自禁,这时候虽然更加明白冷牧不可能是缺钱的人,依旧说道:“小先生,还请您尽力帮我家老爷子这一把,翟家必将永世铭记您的大恩大德。”
“这不成器的东西总是这么市侩,还望小先生莫怪。”翟旗准看似在责备翟云泽,实际上却是在肯定翟云泽的话,他的身份毕竟不一样,不可能将话说的那么直白。
冷牧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吩咐女佣帮老爷子将上衣脱下来。
“老爷子的病并不难治,先以针灸通穴,再辅以一些口服之药,就能治愈,所以老爷子不需要有心理负担。”冷牧一边准备针灸,一边解释道。
事实上当然没有那么简单,若没有《破军相》的至阳劲气做引,祛除翟旗准身体里的尸毒,就算是再灵验的灵丹妙药,也很难药到病除。
这些事自然不需要解释的那么详细,能将翟旗准的尸毒除干净就足够了。
针灸的过程并不复杂,只用了半个小时,翟旗准脸上那浓郁的黑气就已经消失了不少,冷牧又拿出两粒药丸递给翟云泽,交代了用法用量,治疗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翟旗准脸上的黑气在众人眼睁睁的情况之下消失不少,这是做不得假的,眼见翟旗准脸上恢复了不少红润之色,沉沉地睡了过去,众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病房。
这时候,翟家人也都得到消息赶来,再见冷牧时,众人的态度立刻变了许多,不少人还诚恳地给宁先焘问了好。
等众人一一探视了老爷子之后,翟云泽道:“都忙各自的去吧,老爷子刚刚有所好转,需要休息。”
“大哥,冷大夫妙手回春,治好老爷子的病,于情于礼,咱们都应该好好给冷先生陪个罪,不如晚上我来安排一下?”翟家人有钱有势不假,可只要是人都要面临生老病死,老爷子被那么多名医下了准备后事的通牒,竟都有了好转,冷牧的医术自然不简单,和这样的人,当然得交好。
翟云泽白了老二翟云瑞一眼,道:“老爷子尚未完全恢复,这时候大操大办,像什么样子?这事不用你们操心了,我知道怎么做。”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已经看出来了,冷牧对翟家人并没有什么好感,并不像吃什么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