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韩玉瑾所说的将军府。
韩玉瑾站在这座府邸的门口,抬头看着有些陈旧的“将军府”三个字,心里很是感触,虽然不是自己的父亲,但那个在这时空里真实存在过的英雄,是值得自己钦佩与孺慕的。
韩玉瑾亲自上前窍门,许久也不见有人打开。
在她以为这个院落一直是空置的时候,大门开了。
开门的人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
从嘴角到眼尾有一道恐怖的疤痕,给本来就不怎么有美感的脸上,增加了几许阴森。他走路有些瘸,身上的衣衫被水洗的发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这样的一个人,与将军府三个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请问...”
韩玉瑾的话没问完,就被他打断:
“你是玉瑾丫头?”
韩玉瑾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认出了自己。点头笑了笑之后说:
“我是玉瑾,您是?”
那人看到韩玉瑾点头,瞬间热泪盈眶,激动的说:
“我是将军的亲兵马武,你的马叔叔。”
在马武一番声泪俱下的表述中,韩玉瑾了解到,因为战场上留下的伤,他不能跟同伴一样继续在军营,便在韩朔身故之后来了京城,这些年一直都是他在守着将军府。
“马叔叔,府里可还有其他人?”
“没有了,夫人当初遣散了许多家仆,还有一部份人去了陈家。当初留下来看门的管事,竟然把府邸出租出去,我一气之下将他赶走了。”
这么大一个院子,难为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守着。
“马叔叔,这么些年了,玉瑾都未曾来看望过您,还望您不要跟玉瑾计较。”
马武嘿嘿的笑了两声说:
“你离开时还小,哪里能记得叔叔,叔叔不怪你。”
马武只当她那时小。当年玉瑾五岁生日的时候,他去陈府看过玉瑾一次。
那时候韩玉瑾看到他就哭的厉害,嘴里直嚷嚷“妖怪”。马武去过一两次,他都那样,也就熄了再去看她的心思,省的吓到她。
没想到今天韩玉瑾自己找上门,再自己没说明身份时,也没有露出鄙夷惊恐的神情,这让马武很是欣慰。
“马叔叔,我今天来有件事想跟你说。”
马武毫不犹豫的说:
“说吧,只要叔叔能办到,上刀山下火海都帮你达成。”
韩玉瑾心里感动,笑容里就多了许多亲近:
“马叔叔严重了,玉瑾只是想搬离陈府。”
马武听到后,神色一变,沉声问到:
“是不是陈府里的人对你不好?”
马武常年不出门,不知道韩玉瑾跟沈远宁的事,已经闹的沸沸扬扬。
韩玉瑾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了笑说:
“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家。”
马武虽曾是武将,却有一颗细致的心,要不也做不了韩朔的亲兵。
这时候看韩玉瑾欲言又止,知道她有难言之隐,也没有再追问。只说欢迎她随时回来。
快午时的时候,韩玉瑾跟马武道了别,带着琥珀离开了。
韩玉瑾心满意足,等要回韩家财产,在这将军府里过日子,那才叫一个舒心。
越想越觉得可行,觉得应该为自己灿烂的明天庆祝一下,于是跟琥珀说:
“今天咱们不回府,我带你去吃顿好的。”
随后吩咐了车夫驾车去京城最好的酒楼。
当马车停在一家酒楼的门口时,韩玉瑾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
下了马车,看到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戏红尘。
这时她才想起,这个世界里,还有一个人,风采不输沈远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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