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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计划可行。”纪二老爷听了纪晓棠的话,略一思索就点了头。
纪二老爷说可以,纪三老爷和纪二太太就更没话说,大家都同意了纪晓棠的计划。
江庆善在纪家有耳目,同时纪家在江家也并不是没有能够通风报信的人。但是若说提供消息,则再没有谁能比顾霞儿更方便了。
大家计议已定,外面就有人来禀报,说是江庆善来了。
江兴龙并不是完全没有脑子。他在纪老太太跟前与顾霞儿吵闹,被纪家赶了出去,并没有就去烟袋胡同,而是回了家,就将事情跟江庆善说了。
江庆善带着江兴龙来纪家负荆请罪来了。
“这件事,爹爹和小叔都不大方便管。”而纪二太太身子沉重,纪晓棠更加不放心。“还是交给我吧,”纪晓棠就提议道,“反正现在我管家,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晓棠,江庆善可不好对付。”纪三老爷就道,显然不放心纪晓棠。
“正因为他不好对付,我才要见他。”纪晓棠却笑了,如果太好对付了,她还没兴趣搭理呢。“再说,不是还有小叔和爹爹吗。我不过是出面说几句话。”
江庆善带着江兴龙被人领进纪家二门外的一间议事厅,就见屋子里管事的媳妇婆子们都在两旁肃立,纪晓棠在上首坐着,正端着茶盅慢慢品着。
江庆善的眼珠子转了转,就在一边站了,并不敢就上前打扰纪晓棠。
半晌,纪晓棠才放下茶盅。点手叫了一个管事媳妇到跟前,如此这般的吩咐了,那管事媳妇连声应着退了下去。
“谁还有事?若没事,就都先下去吧,晚间再来回话。”纪晓棠就吩咐道,似乎是料理好了家事就要离开。
众管事媳妇都说没有事了,一面往外退。
江庆善就干咳了一声。
纪晓棠就都抬头看了过来。似乎这才发现江庆善来了。
“江大老爷来了。怎么不早些禀报?”纪晓棠就数落跟前服侍的小丫头。
小丫头垂着头不敢吭声。
“并不是姐姐们的错。”江庆善忙就走上前,给纪晓棠行礼,“三妹妹越发出落的好了。如今管起家事来井井有条,便是我看见了,都被三妹妹的这般气度压服住了。”
江庆善话中的谄媚之意非常明显。
“江大老爷取笑了。”纪晓棠就笑了笑,语气中却带着疏离。
纪晓棠并没有吩咐人给江庆善让座。
江庆善如今并不敢在纪晓棠面前托大。也就规规矩矩地在地下站着。
“我这次是带了我这小畜生来负荆请罪的。”江庆善见纪晓棠事情繁忙,就没有再多说无用的话。“…………也是喝了几杯酒,他就疯了,拌起嘴来,就忘记了是在老祖母跟前。惊吓了老祖母。我带着他来给老祖母磕头。老祖母没被他气个好歹的吧,我这准备了些山参、茯苓,并不值钱的东西。给老祖母压压惊。”
江庆善就让人送上赔礼来,一面说着要去给纪老太太磕头。
纪晓棠就让人接了赔礼。看也没看,就让人收了下去。
“老太太倦了,正歇着,你们就不必去了。”纪晓棠告诉江庆善。
“老祖母是怪我了?”江庆善立刻做出十分懊恼的样子来。
“老太太什么都没说。”纪晓棠就道。
不管江庆善怎么说,纪晓棠只不让他去见纪老太太。江庆善无法,就带着江兴龙向纪老太太的院子方向磕头,说是改天等纪老太太肯见他们了,他们再给纪老太太磕头。
江庆善这样,纪晓棠的脸色就略微缓和下来了,这才让江庆善坐下说话。
“……老太太歇下了,谁敢去打扰。本来我娘说要见你说说话,可我娘的身子沉重,今天也受了惊吓了。”
“都是我那小畜生的错。”江庆善立刻就道,一脸的悔恨。
“说这些也迟了。我娘让我捎几句话,说不管是因为什么拌嘴,大年下的,就在老太太跟前就闹成那样!就是我们都不敢的。是将我们纪家当做什么了,将我们老太太当做什么了。你们这样的贵客,我们以后可是招待不起。还请你们远着些我们吧。”
“都是我的错。”江庆善就又坐不住了,忙就站起来,冲着纪晓棠作揖,只说全都是江兴龙的错,是他管教不善。“兴龙他也不是诚信,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的。还请三妹妹能在老祖母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
“可让我怎么替你说好话呢?在老太太跟前吵闹、动了手,竟然还说出什么休妻的话来。”纪晓棠就看了一眼江兴龙。
江兴龙早就垂下了头。
休妻的话,是他气头上说的,并不是真心。他真心不舍得顾霞儿,同时也是有依仗。顾老舅和江氏贪财,很是巴着他们江家,却不会让顾霞儿离开他。
“我们也不知道江少奶奶这些日子在你家过的如何。既然江少奶奶求到了我们的头上,你们看着也并不将她如何看重。……江少奶奶我们自会送回去烟袋胡同,你们另外再聘更好的吧。”纪晓棠就道。
“三妹妹,这话,这是谁的意思?”江庆善忙就问。
“难道还会是我的意思?”纪晓棠反问,“我听我娘说了一句,时候这样也好,省的闹到最后,两家子的情分都给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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