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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符合逻辑,”他语气带着玩笑成分,孟遥光却回答得极其认真,“我们关系是建立契约基础上,本质上来说不存所谓吃醋问题,我认为……”
易子郗嘴角淡笑慢慢隐去,表情也变得冷冽,看不出喜怒,转了个身后背对着门外,手轻柔地抬起她下巴,下一刻霸道地攫取她双唇,把那些未完话堵住两人唇边。
自从有了第一次之后,孟遥光发现他似乎越来越喜欢亲吻自己,悄悄调整着自己呼吸节奏,纵然如此,随着吻加深,脸颊还是被硬生生地逼出了一抹嫣红。
不过才几次“练习”,这个男人吻技已经从当初略显生疏到现收放自如,虽然还是带着一贯强势霸道,仿佛不甘示弱似,孟遥光也踮起脚尖,搂着他脖子,以唇舌去和他交缠……
两人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床上,白色柔软床单像清水中被投入一颗小石子,泛起了圈圈褶皱涟漪。
男人火热躯体压她身上,细细吻从她眉眼开始落下,惩罚性地轻轻咬了一口她小巧鼻尖,大手撩开她裙摆探了进去,从下而上抚摸过每一寸颤栗又敏感肌肤,甚至暗示性地她双腿间,白色内裤包裹地方不轻不重按了几下,又复而偏头含住她柔嫩耳垂,把低沉声音送进她耳里,“你是说,只有这样关系,才符合你所谓……逻辑关系?”
孟遥光多年来接触异性少之又少,男女之事上总是封闭又保守,男人指尖带着淡淡粗粝,她私密柔嫩地方边缘,别有暗示意味地摩挲,她哪里禁得住他这般逗弄,早就被乱了呼吸,甚至情难自已地发出了一声嘤咛。
似乎达到了满意效果,易子郗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撑床上,专注眼神落身下满脸娇羞女子身上,幽深眸底像是压抑了一座蓄势待发小火山,温度灼灼。
这个时候,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细微响动,孟遥光猛地扭过头,虚掩门外不期然而然地出现一个陌生身影,不过,很便一闪而逝。
男人显然也留意到了门外情况,不过神色并无什么变化,从孟遥光身上翻下来,顺势躺她旁边,低淳声音依然带着不稳喘息,“孟遥光,我向来乐意给别人选择机会,不过,很遗憾,这一次你后机会已经用完了。”
孟遥光怎么会不明白他话里意思,这个男人是提醒她,下一次很可能就无法全身而退了,羞怯同时又对这个男人自制力有了深认识,他生性清冷,极度压抑自己感情和生理需求,很难想象他真正爆发那一天……
夜深人静,一男一女衣衫凌乱地躺床上,空气中还弥漫着他们之前缠绵气息,这很明显并不是适合讨论话题。
孟遥光侧过身子对着他,不敢直视他目光,盯着不远处插着几枝素净白花花瓶,问出了心底疑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个女子有问题,为什么你偏偏要反其道而行,把她留身边呢?”
莫非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着绝对自信,认为这个陌生女人全然构不成威胁,可是管如此,把一个目不纯人放身边,不等于安置了一颗随时会引爆炸弹?
像易子郗这样心机颇深人,又怎么会任由他人把危险埋自己身边呢?孟遥光是知道这一点,但是他这样做意图,实难以猜测,所以就干脆问了出来。
男人把双手枕头下,颀长身躯融一片纯净白色中,整个人有说不出慵懒和惬意,俊脸上却是一片挪揄神情,不答反问,“不是你想留下她吗?”
孟遥光自认揣测人心和玩心计上道行没有他高,被摆了一道也只能吃哑巴亏,声音闷闷,“那还真是对不住了,我没有透视眼可以看穿你心,当时一时为“美色”所迷,一不小心就中了别人计……”
易子郗心情颇愉悦地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玩着她纤细手指,声音也带着低低笑意,“还说不是吃醋?”
话都说得这么酸了,不是吗?
这个人似乎以调侃她为乐趣了。孟遥光立刻恼羞成怒,第一反应就是踢了他一脚,没想到他竟然也不躲,脚背踢硬硬小腿上,迅速泛起了一片红色。
易子郗从床上撑了起来,握住她脚踝,眸色一片晦暗不明,声音听起来极淡,“孟遥光,我希望你记住一点,即使是我易子郗女人,也没有资格爬到我头上,一切都只能掌控我手中。”手上揉搓动作却温柔至极,“还疼不疼?”
那一刻,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孟遥光偏过头把自己埋枕头里,就是不肯看易子郗,听到他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脚上那一片温暖也随之淡去,她迅速坐起来,几乎下意识就问,“你要去哪里?”
这个地方处处都是危险和算计,如果只留下她一个人,那……
听到她话,易子郗回过头,修长笔直腿半跪床边,双手撑床上,姿势看起来像是亲昵地半拥着她,“我要去洗澡,”语气顿了顿,抿唇似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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