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皇上不带着他上朝,让他亲自去请姚澜,长脑子就知道这事儿不单纯。
只有这个齐妃,她还觉得自己可以耀武扬威。
这宫里有多少个重新活过来的主子,安德喜是门儿清的。
不过有的是精明的,知道没事儿猫着,不招惹姚澜这样的疯子。
例如陈贤妃。
当然,陈家也对姚澜动手了,可是陈贤妃豁得出去自己,现在还躺在床上呢,最起码,皇上不会和她计较啊!
也有不精明的,就像是现在这个,她是多脑残才能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脑子有病啊!
“来人,齐妃娘娘,恕奴才直言,您还是谨言慎行。”
眼看侍卫动了。
齐妃真是气死了,上前就是一个巴掌,安德喜倒是没有躲,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
她道:“你个狗奴才,你知不知道谁才是正经主子?敢帮着这个小贱人?我倒是要看看,我亲自动手,你们谁敢上来拦。”
上前就揪姚澜,姚澜本来看她打安德喜就生气,现在她这样过来拉扯,姚澜使劲儿将她甩开。
“你个疯女人,你要发疯滚一边儿去,跑这里发什么疯!”姚澜也不是个客气的啊!
她往日里都是忍着,或天真或可爱,不过都是表演出来的罢了。
但是姚澜这人性格上有个弊端,那就是,真的欺负到她头上,她是会发疯的类型。
这个人不过是第一次见她就喊打喊杀,恨不得弄死她,这点她可以忍,毕竟人家是皇上的妃子,她不过是个普通人。
但是姚澜不能忍的是有人因为她受到牵连。
“你推我,你还敢推我。我要杀了你,姚澜,我一定要杀了你!”
齐妃是皇帝的妃子,姚六小姐又是闺阁小姐,大家到底男子,不太好上去拦。
纵然安德喜已经不算男人了,但是他是知道皇上的性格的,确实也不敢过去拉扯。
“啪!”
安德喜刚想看是谁挨了巴掌,就看齐妃已经捂着手了,她本意是要打姚澜,只是却打在了屋里的柱子上。
说起来,姚澜并没有怎么动手,不过她心眼也多,躲得时候总是故意钻空子,像是刚才齐妃就是自己受了伤。
她这般之下更是顾不得什么体面了,“嗷”了一声直接冲了过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
威严的声音响起。
眼看现场的情形,除却皇上,跟在皇上身后的姚丞相也有点懵逼了。
齐妃见皇上到了,立刻就哭了出来,委屈的不行:“求皇上给臣妾做主,求皇上给臣妾做主啊!安德喜和这个姚澜联手欺负臣妾,臣妾好委屈。”
皇帝看一眼她,又看其他人。
相比于齐妃的衣衫不整,姚澜倒是挺好的,还是那个清清爽爽的样子。
皇帝转头看向了安德喜,道:“你来说。”
安德喜可是知道的,整个皇宫全是皇上的探子,说不定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都会禀告给皇上,因此并不多添加一句话,平静又力图客观的将事情还原给皇上。
听安德喜这般言道,齐妃还不断的叫嚣:“你撒谎,你撒谎!”
皇帝锐利的看向她:“是他撒谎还是你撒谎,你当朕不会分辨么?倒是不想你善妒到这个地步,姚澜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上来就喊打喊杀,你们齐家,还真会教姑娘啊!”
齐妃一听,觉得这话不对,不过仍是哭着道:“皇上,臣妾,臣妾都是为了您好啊!她真的不是一个好人。”
皇上似笑非笑:“哦?她不是好人?她不是好人你怎么知道的?你来与朕说说,她哪里不好?”
姚澜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催的,好端端的进宫,还遇到疯狗了,这疯狗典型的想要咬人啊!
虽然疯狗咬人,但是人还能咬狗一口互相伤害?
姚澜觉得自己真是太点背了。
齐妃被皇上逼问,咬唇。
皇上的声音越发的冷:“说!”
齐妃被这句话吓了一跳,随即怨毒的看向了姚澜。
姚澜觉得自己要赶上窦娥了。
姚澜虽然不解,但是姚丞相心里明镜儿一般,看来,这个齐妃也是真的重生了。
齐妃咬唇:“皇上、皇上您屏退左右,我只与您一人说。”
皇帝挑眉:“哦?只与我一个人说?”
齐妃认真道:“这件事儿事关重大,您相信我。这件事儿,真的不能让旁人知道。”
姚澜翻白眼:“说的好像我们想听似的。”
安德喜拉了姚澜一把,姚澜又翻了个小白眼,皇上看她将嫌弃表现的明明白白,竟是忍不住觉得有意思。
姚澜就是这样,喜怒哀乐都表现在面上,不像有些人,惯是装模作样。
“你们出去。”
安德喜有些担心,“皇上,您的安危……”
皇帝道:“难不成朕还能让一个女人给怎么样了?”
随即摆摆手,“都出去。”
姚澜跟着安德喜出来,又瞅瞅她爹,道:“特么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姚丞相一个踉跄,道:“姑娘家家的,别讲脏话。”
姚澜道:“我这不气的吗?”
安德喜忧心的看向了已经关上的大门,更加忧心的是……姚丞相。
虽然姚丞相开始的时候是恨不得姚澜去死的,但是这段日子他仔细想想,这也总归是他的女儿。
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
只盼着齐妃不要真的和皇上说了什么,不然事儿可就大了。
“爹,你咋这么紧张啊!没事儿,今天这事儿真不赖我啊!你问安公公,皇上英明神武,他不会是非不分的。”
姚丞相内心os:妈的智障,我担心的是这个吗?
“嘎吱……”大门被打开。
几人顺势望了过去。
就见皇帝冷着一张脸,身边是跪着的瑟瑟发抖的齐妃,他平静:“齐妃妖言惑众,拉出去,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