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艾赛尔正要取杯子手顿住了;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一直对自己心脏健康程度很有自信,但就刚才某一瞬间,他觉得心脏就像失重那样停了它能达到高位置、以至于他觉得很胸闷;那之后,恢复过来砰砰心跳声又加了许多。
这样感觉,艾赛尔第一世有过两次。一次是当迟到柯林走进会议室,然后对方将他关键一票投给了麦克斯;另一次这种感觉伴着电话铃声一同而来,随即电话中四区人告诉自己,有一只地狱犬死了自己家门外。
艾赛尔知道,自己直觉从来都非常差劲;他没有麦克斯那种可以趋利避害敏锐感,当他心中有所感应时,可怕或者不幸事情已经无法阻止了。
现距离那一年还有很久。还有什么能比这两件事糟糕呢?艾赛尔暗自猜测着。就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嘿,是兰斯吗?”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欢男声:“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今天早上你长官家里弄出了很大响声——也许他是做爆破实验,我猜?我他家附近,被吵醒之后有去叫门,但他没有回应我。我有点担心艾赛尔、但我没有闯进别人家里习惯,你能不能替我……”
艾赛尔还听对方讲话,但他心思已经完全不对方话语上了。那些话语简直是给了艾赛尔一记重击,让他不敢置信同时恐惧起来。待对方终于闭嘴,艾赛尔沉声回答:“是我。我现军队。”
“艾赛尔?我以为你还家里!”这次轮到电话里那人惊讶了:“那今天早上那阵见鬼声音是怎么回事?需要我进你家里去看看吗?”
“不必了,谢谢你告知。”艾赛尔并不想将其他人扯进这件事来;何况,这明显是针对自己而来举动,当然还是自己亲自走一趟为合适。
挂断电话,艾赛尔转向兰斯吩咐道:“我要回一趟四区。我回来之前,不要接任何任务。如果是我们盯着那些人打来电话……别接受他们邀请,但也不要直言拒绝,至少要拖到我回来。”
“是,长官。”兰斯立刻应下,而后将盛着咖啡杯子向艾赛尔推了推:“您离开之前,您好先将咖啡喝了。”艾赛尔瞪了他一眼——仅仅这一眼就让兰斯感到了恐惧,但他还是坚持道:“您需要它。昨天晚上您一直呆这里,根本不可能好好休息。”
艾赛尔心中恐慌令他焦躁不已,只想离去;但他知道兰斯坚持是出于对自己关心,于是举起了杯子。只喝了一口,艾赛尔就皱起了眉头:“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离开时候不要动桌上文件,我已经分类叠放过,别让它们离开原来地方。重要一点,不要再把我用来装消毒药玻璃罐放咖啡壶旁边,就是你刚才用过那瓶白色细小晶体。”
兰斯瞪大了眼睛:“那是用来消毒药吗?我以为那是砂糖。”艾赛尔将咖啡杯搁桌上推到兰斯前面,给了对方一个浅淡微笑:“你以为那是砂糖?显而易见,因为你把我咖啡调成了消毒药水。现我真需要走了。”
出了属于自己办公室,艾赛尔连勉强笑都挤不出来了。他知道自己需要赶回去……虽然,已经太晚了。
妈妈她不见了。
她真不见了!
艾赛尔确认了这一点之后,不由得空荡荡屋中颓然跪倒。他一直坚信,能被那只聪明而又忠诚魔兽养大是他生命中大幸运,而她甚至给了他梦寐以求力量;然而这份幸运终究是要提前结束了。
要去哪里救她?还来得及见到活着她么?这两个问题让艾赛尔无比揪心,直到他被一些东西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些细小尖细铁屑,上面还带着黑红色血。一般人不可能将金属化为这么小形态用来攻击,除了一类人——那就是法师,而且是觉醒了“金”元素法师。
是他们?
艾赛尔嗖地站起身来;突然站立让他有些眩晕,但他还是迅速地走到了那个留有铁屑角落。那里,还有属于魔兽尖利指甲与银白色长长头发。
是他们!
艾赛尔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了:虽然四区实验室研究所多如星辰,但完全属于柯林麾下就只有那一间。
为什么接二连三地,威胁我生命、让我失去重要亲人,只为将我逼到崩溃或是疯狂地步?为什么过度干涉我人生道路不说,还要让我无路可走?
现我,会为了做过错事而感到羞耻;我复仇,也不会再伤害到任何无辜人。可是你们所做,却超出了我认知范畴。而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
原因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如果没有足以掌握别人力量,就不得不被其他人掌控;如果不能做那万人之上,就一定会有人能够你尊严上践踏过去——那也是我为什么如此为权力而着迷原因啊。
已经到了目地,艾赛尔停下了脚步,抬起手按响了门铃。这间实验室显然是四区中防护措施严密几座之一;艾赛尔等待时也打量着四周,又透过大门处钢铁栅栏向内探视。如果是平常,他一定会猜测和探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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