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任谁都猜得出三丫压下来的话,更何况是一向自诩聪明灵动的徐青绫呢?!
“看我怎么收拾你!”徐青绫作势要从青石上起来,随之,抬起手,握成拳。想要去捶打站在一步之遥的丫鬟,见三丫反射性地退后了几步,松开手,笑道,“怎么,害怕了?胆大的丫头!”
三丫摇摇头,万分认真地道:“奴婢这是怕受您的连累,跟着摔倒在地。”
这句话可是把徐青绫给彻底激到了,她艰难地弯下粗壮的腰身,费力地将绣鞋脱了,拿在手中,直起身子,晃了晃手上的鞋,冲三丫喊了一句:“看我怎么治你,你这以下犯上的丫头!”
三丫见徐青绫举在手上的鞋儿,一下就慌了,忙道:“小姐,您怎么能将鞋脱了呢?”转头向四方,谨慎地看了又看,急道:“这要是叫人看到,可怎生是好!”
在他们这儿,有个习俗:若是女子将鞋脱了,叫别的男子看到的话,那可是得让男子三媒六聘娶了去才行,这可是甚是严重之事。
“这荒山野岭的,哪有谁能看到?”况且她又不是古人,更是不会在意这古代对于女子来说甚是荒谬的约束,“你是害怕了吧?”
徐青绫却是不知,这不是她所意想的那个古代!
话音刚落,徐青绫却敏感地感觉到,有股凌厉的视线绞在她身上。虽然她并不在意脱鞋所能带来的影响,但是被人在一旁紧紧地盯着,自然甚是不舒服,遂向四方看去,心中疑道,这到底是谁?
远处的山峰层层叠翠,近处枝丫交斜,满眼绿意,光线明明灭灭,但大多能看得清四周景物。只一处,那的常青树甚是密集,按理说,不应该还会长得如此茂盛,但事实却摆在眼前,让徐青绫不得不以非常理来判断这个世界的植种。
再说那繁密的枝丫和宽大的树叶,恰恰形成了一个视线的死角,投下的厚重阴影,愣是看不清底下是否有人存在?
徐青绫特意看了一眼那,摇摇头,她冥冥中感到那是刚才凌厉眼光的来处,当她看去时,却任凭她怎么用心感觉,都觉不出任意异动。是的,既然她看不清,她不看。而附身的这个身子自一个多月前,就开始变得灵敏异常,细微的动静都能感觉得到。
好像是那人已经离去,她也未感觉到任何不善,徐青绫就未作深究。当然,这件事她不会告诉那个聒噪的丫鬟。三丫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将她的耳朵磨出茧子来。
“小姐,您怎么了?”三丫的喊声,将徐青绫从深思中拉出来,笑着回道:“我这是在观察,将鞋扔到哪里更合适?”也不待三丫答话,就将绣鞋扔向三丫。
只听,在林木幽深的半山腰上,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似清风在畅鸣,似流水在欢唱,万物好像在此刻复苏,弹奏着属于它们的乐曲;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鸟鸣,与她的笑声遥相呼应,她笑一声,它便叫一声,竟是一次不落。
三丫并未避开,绣鞋轻轻地砸在她的左肩膀上,便掉落在地上。她弯下腰捡起来,起身时,露出板着的脸,走向徐青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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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抱歉,太忙了,本想今天多更些,哪知道公司组织培训。再次向亲们致以深深地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