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纵容极大的鼓舞了凌茂沣。残颚疈伤
这让他有些狂热的激动,尤其是她那张苍白的脸在被自己吻过后泛出娇艳的红,另他更为迷醉,有些毫无章法的乱咬了两口。
傅青槐冷“嘶”的吸看口气。
他立刻紧张的放开她,眼珠子焦灼、懊恼,“弄疼你了吗”?
他的声线暗哑的像喝醉了酒,一股热气仿佛从脚底下腾腾的渗出来,傅青槐整个人也沸腾了似得,连正眼都不敢再看他,她刚才竟然被他吻的失魂落魄,明明他的吻技也不怎么高超啊妪。
只是很喜欢他吐出来的清爽气息,干干净净的,很好闻…。
“小沣,青槐,吃饭了”,这时,客厅里,佟静在喊。
她燥热的中断思绪,低头推开他先走出了厕所唱。
“小沣,尝尝阿姨做的猪肚炖鸡”,佟静热情的替他盛了碗,“小心烫”。
“嗯”,凌茂沣尝了口,赞不绝口,“静姨,用鸡汤炖出来的猪肚真香,我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
“呵呵,你啊就一张嘴甜”,佟静笑呵呵的嗔怪,“阿姨这点小厨艺哪比得上你们凌家园里的大厨师”。
“我自打住宿后就很少回凌家吃饭了,每次回去奶奶都是让厨师铺张了七八个菜,味道虽然好,不过就像吃酒席一样”,凌茂沣望着手中金黄的鸡汤,眉眼间掠过丝极淡的落寞后道:“还是静姨做的菜更有家的味道”。
佟静想起以前听傅志行说起过凌茂沣的爸爸以前是国家特警部队里面的干部,不过后来在边境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身亡,就留下一个不到八岁的儿子,而凌茂沣的母亲之后不久也改嫁去了美国,心下叹气,怜惜道:“既然如此以后有时间就常来阿姨家吃饭吧”。
傅青槐头顿时发疼,这不是让她和他见面的机会更多了吗。
“好啊”,凌茂沣果然欣喜不已,“不过静姨你会常来这里吗”?
佟静脸上闪过不自然,“我和青槐她爸已经离婚了,以后就真是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了”。
凌茂沣微微震惊的张大嘴巴,陶梨不客气的拿筷子敲了敲他,“不过是离婚,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额…不是,只是太惊讶了”,凌茂沣低头,心想怪不得傅青槐住院的这几天她爸都没来瞧过她,忽然之间更加怜惜起傅青槐来,才流完产的她又还得照顾离异的母亲,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对不起…静姨”。
“没关系,吃饭吧”,佟静摇摇筷子,招呼大家吃菜。
吃完饭,凌茂沣抢着把碗洗了,又把地板给拖了,等到把家务给做完才离开的。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时,佟静正吃着他送来的早餐,见她出来了,嘴里含着煎饼含糊的道:“昨天不是说好去商场给我买鞋生活用品和添置点家具吗,算了,你身体还没好,呆家休息,有小沣陪我去就够了”。
她愕然,“我没事了…”。
“小婶,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调养,外面气温四十度,你怎么受得了”,凌茂沣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说要买的东西都很重,没个男人怎么行”。
“哎,对对”,佟静连连点头,“你把车钥匙给他”。
傅青槐为难的皱眉片刻后,还是去房间取了钥匙给他。
下午,他和佟静回来时,大包小包扛满了身上,之后还帮着师傅把黑色的按摩椅背了进来,累的满头大汗,白皙的肌肤晒的泛起了古铜色的黑。
他又帮着把佟静以前床上的棉被收进柜子里,铺好凉席,佟静把西瓜切开递给他,他接过大口大口的一下子啃个干净。
脸腮边还沾了西瓜籽,衬着被汗水打湿的额头,朝气蓬勃中带着几分小可爱。
傅青槐站在旁边,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后来还是佟静递了张纸巾给他,他才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擦去了西瓜籽。
那模样看的她想笑又不能笑,只是一颗心不听话的怦怦乱跳,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再不能让他这样下去了,等到哪一天她的精神全部依靠在他身上时,也许就真的没办法回头了。
“对了,静姨,您今天不是在商场替小婶买了套夏装吗,快让她试试看”,凌茂沣状似忽然想起来的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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