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骗我”?傅青槐狐疑的盯着他。咣玒児伤
“你干嘛老怀疑我”,凌茂沣几次三番的被怀疑,也不悦了,“我答应你的事说到做到,凌牧潇到底还跟你说什么了,你干脆一次说出来吧,免得你猜来猜去”。
“他还说…”,傅青槐犹豫了下,索性说出纠结自己心结的事,“…你经常去夜总会那种地方,还有长岛的老妈子和你很熟”。
“他倒是挺关注我的”,凌茂沣冷哼。
“你果真经常去那种地方”,傅青槐一听心底就像被狠狠撞了下,现在的凌茂沣果然是长大了,也变了,再不复以往那种单纯,“这就是你每晚跟我说的应酬”玳?
“是,我是经常去,可是我连夜总会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凌茂沣被月光晕染的脸色发沉,“你应该知道身处在我们这个位置的男人去哪种地方是应酬在所难免的,人家说想去,难道我还说不去,青,你自己也在C城这个圈子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清楚那些老板的为人吗,他凌牧潇只知道说我,未必他不去的,不过我不知道他怎么说的我,我是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要不信,大可以现在夜总会问问”。
“我又没说不相信你”,傅青槐被他生气的眼神盯得底气不足,她确实是想太多了,但是随便哪个女人,只要她在乎这个男人,听到别人这么说,要一点都不在意就怪了,“你说的我都明白,因为我见过的实在太多了,有些男人可能开始去的时候就像你说的那样,洁身自好,但是次数多了,经常呆在那种地方,有时候喝醉酒了,未必能把持得住自己,不要跟我说你绝对不会犯错,我的婚姻已经惨败过一次,什么样花天酒地的男人我都见过,什么样的事我也瞧见过,所以我希望你以后少去那种地方,当然,如果你觉得工作比一切都重要,我也不会强求你,就当我把我们俩的感情想的太深厚了”。
说完,她便扭开脸,背对着他,却有种心酸的冲动,“别人不懂,你应该懂得,我真正稀罕的不是那二十克拉的钻石,我要的是一个让我踏实温暖的家,哪怕我们的生活只是过得普普通通,对我来说也就足够了”凹。
“好了,别说了,你说的我都懂”,凌茂沣拥紧颤抖的她,这些日子他自以为自己做的够好了,却不知会让她的心那么的不安,“怪不得你今晚对我冷冷淡淡的,我答应你,以后少去那种地方应酬,如果避不了的话提前给你打电话报备,你要不同意我就不去了”。
“你说的”?傅青槐认真的望着以前面前的男人,一丝惊喜一闪即逝,尽管对那条钻石项链的事依旧看到不舒服,但是她还是愿意再次相信他。
“又要我发誓吗”?凌茂沣做苦恼状的举手。
“算了”,娇手捂住他唇,凌茂沣微笑的握住她,低头在她手心轻轻一吻,“青,我只要你记得我很爱你、很爱你就够了”。
“那你说,你爱我哪里”,心怦然的跳动起来,傅青槐亲昵的环住他腰身,将整张脸都依偎在他肩膀上。
“干嘛又问这个问题,以前不是说过吗…”,凌茂沣拖住她双臀,他喜欢与她这样紧密依偎在一起的感觉。
“不记得了”。
“你啊,明明比我大,有时候却像个小女人一样”,凌茂沣习惯性的抚拍着她后背,邪魅笑道:“那么久的事我怎么可能还记得”。
“你…”,傅青槐生气的瞪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该怎么责备他,柔软的唇就被他俯身吻住,随即捻转加深,舌头动情的抚慰着她,被他浓烈的气息包裹住,她心中的气焰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铺满仿古瓷砖的地面模模糊糊的倒映出两人重叠的剪影一同跌倒进沙发里,唇分,她被他压在身下,衣服斜拉扯至侧肩上,若隐若现的肌肤泛着粉色的光泽,
他的气息逐渐变得紊乱,视线从她肩胛处慢慢落至她胸前半露的饱满上,“青,我要…”。
双眼带着小孩子没吃饱的光芒,他的手往她胸口上摸去。
“干嘛,色鬼,这是在阳台上,对面还住了那么多人,你想被人看到啊,而且我妈就睡在胳膊,会听到的”,傅青槐被他盯得也是一阵心神荡漾,但是趋于理智还是抓住他两只不安份的手。
“那…”,凌茂沣苦思的皱眉,“去书房吧”。
“今晚算了,我还没洗澡呢”,傅青槐推开他,起身坐起来。
“那一起洗”,凌茂沣眼睛猛地一辆,大手嘿嘿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你不是才陪十一洗过吗”,傅青槐焉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和他欢爱,她并不讨厌,只是上次两人在浴室里时十一突然醒了,弄得她一直都觉得很尴尬,“今晚算了,我还有份计划表没弄完,你先去睡吧”。
“嗯…好吧”,凌茂沣盯了她一阵,也没再勉强她了,“正好我明天打算早起去跑步”。
“跑步”?傅青槐一怔。
“是啊,以前在美国那边我几乎每天早上都去跑步的,自从来了这边后,成天吃吃喝喝的,感觉身体都有点胖了,我得保持好身材啊,免得我老婆经不起娱乐圈里那群美男的诱惑”,凌茂沣故意挤眉弄眼的打趣。
“少胡说”,傅青槐被他逗乐了,“你身材…已经很好了”,至少每次只看着他肌肉结实的上半身,她就觉着脸红心跳,“倒是我,最近很少锻炼了,明早去的时候也叫上我吧”。
“好啊,但是你得快点忙完工作早点睡”,凌茂沣笑了下,这一刻,傅青槐突然觉得她真的是没必要去纠结凌牧潇说的那些话,他爱她,用眼神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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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入秋时节的早晨亮的很早,六点的时辰,外面便亮如白昼了。
清晨公园里处于夏秋之际,大片大片的落叶铺在地上,晨起运动的人踩着落叶跑了过去,又有另一波人跑了过来,有小孩子、有年轻人、也有老人。
“我…我跑不动了”,看着前面几米远的地方跑的身姿矫健的男人,傅青槐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再也坚持不下去的站在路边上休憩。
“你体力也太差了吧,你看你才跑了多远”,凌茂沣停下来回过头好笑的看了下时间,“距离前面休息的时间才三分钟”。
“我平时很少跑步吗”,傅青槐费力的喘着气,暗暗有丝不好意思,刚从山下上来,休息了四五次了,反倒连累了他跑步。
“怪不每次在床上你的肺活量总是那么差”,凌茂沣戏谑的调侃,“每次还没几个回合就弄得你喘不过气,不行啊,看来我以后得压着你长做运动”。
傅青槐脸颊一热,他还好意思说,那几个回合简直是累的人死去活来,正常的女人都吃不消,“你先走吧,我自己在后面慢慢跑”。
“不行,我肯定得等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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