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傅青槐唱完一首梁静茹的《梦醒时分》,喉咙已有几分沙哑了,回过头去,后面几个男人还在摇骰子,凌茂沣和施帆两人今晚输的旗鼓相当,一杯一杯酒下肚,别看酒的味道甚似果汁,但喝得多了,后颈上来,两人都开始眼晕犯糊涂了。残璨睵伤
“再来再来,我不信这把我会输”,凌茂沣仰头喝完一整杯酒,一把夺过叶京源手里的骰子。
“谁怕谁啊”,施帆解开衬衫扣子,衣袖一卷,瞪起醉醺醺的眼睛。
傅青槐皱了皱眉,“很晚了,别玩了”。
“嗯,也好”,叶京源第一个站起身来,施帆摇摇晃晃的将手臂搭他肩上,“要不要去吃点夜宵”峥。
“就你这样子还能吃吗”,夏思羽撇唇。
“小屁孩,别小瞧我,哥这个样子不算什么”,施帆指着她哼哼唧唧的说,“哥还能再喝几十杯都没问题”。
“行啦行啦,再喝几十杯我就得背你回去了”,叶京源满脸无奈:“我送施帆回去,茂沣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客。
“我不需要你们扶,我自己可以走”,凌茂沣摆摆手,当先走出包厢,傅青槐和夏思羽担忧的跟在他背后,两人不时的扶下他,深恐他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结了账,几人在停车场分道扬镳,凌茂沣上了车,歪头便睡了。
傅青槐开车到家院子里,摇了半天才把凌茂沣摇醒。
“嗯…我这是在哪里…”,洋酒的后劲全发作了,凌茂沣这会儿完全醉的一塌糊涂了。
“到家了”,傅青槐搀扶住他胳膊,男人碰到她,就好像整个人都找到支撑一样全部趴在她身上,差点把她腰都给压垮了,忙呼道:“小羽,快来帮忙”。
两人一左一右的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傅青槐帮他脱掉鞋袜,夏思羽看到这一幕道:“嫂子,我哥找了你也是他的福气”。
“别这么说,他这么年轻应该是我幸运才对”,傅青槐不在意的笑了笑,“刚辛苦你了,你下去休息吧”。
“嗯,我去睡了”,夏思羽打了个哈欠,下楼了。
“渴…我想喝水…”,床上的男人发出低哑的呻吟,醇厚的声线慵懒而动听。
“你等等”,傅青槐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发现是空的,连忙跑下楼倒了一杯水吃力的扶起他上身,喂他喝了下去。
水咕噜咕噜的被他喝了半杯,薄红的唇抿着杯子,眉目紧闭,浓翘的睫毛在灯下一闪一闪无可挑剔的五官被灯光晕染的柔软,像个小孩子一样。
傅青槐看的心里发软,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他脸颊,这样一个漂亮的男子,真想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等他喝得满足了,躺下了,脱掉了他的长裤、衣服,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太多的衣服。
半夜里,躺在他身边,听到他模模糊糊的在梦里呓语,“青,我今天高兴…”。
“我也高兴”,傅青槐满足的亲了亲他下巴,如若能嫁给他,是她这辈子最美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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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秋雨噼里啪啦的打在玻璃上,在这寂寞的季节里,有个人睡在身边,同盖一张被子,被窝里暖暖的。
凌茂沣清了清嗓子,喉咙咽干,眼珠子转了圈,看到床头柜上的水杯,伸手去拿,趴在胸膛上熟睡的女人脑袋挪了挪,亦是扯开迷糊的眼,“沣…”。
“吵到你了”,凌茂沣连忙停手,安静的躺下来。
“想喝水吗”,傅青槐却是揉着眼珠,声音含着浓浓的睡音,脑袋从他胸膛上滑下来,靠进枕头里。
凌茂沣喝了口水,躺下,发现自己只穿了条短裤的身子,断断续续的记忆似乎都停留在他从会所里出来之后倒在车上便睡了。
之后应该都是她照顾的吧,侧身,看着她安静的脸颊,弯了食指轻轻刮向她光滑的脸颊,末了,吻上她鼻尖。
“干嘛…”,咕哝的手指抓住他,属于女人的独特沁人芳香从被窝里飘出来。
凌茂沣微笑的凝视她半响,唇瓣覆上她,轻轻吸吮,啃吮了一阵后温柔的吻进她脖子里。
“哧,好痒”,早上娇笑的睡音夹着缠绵的妩媚,傅青槐眯了双眼,手堵住他唇片,这一番折腾,睡意也被他整齐了大半,“干嘛,一大早起来就耍流氓”。
“去干净了没有”?凌茂沣亲吻了下她手背。
她愣了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羞涩的点了点头。
凌茂沣一下子钻进被窝里,她低叫了声,真丝的吊带睡裙被他丢出了被子,他爬出来,吻住她。
被他吻着的感觉是那么美好,他濡湿的舌尖洗刷过她喉咙,仿佛全身都要被他融化了般,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傅青槐闭着眼,双腮被他炽热的吻弄得滚烫发红,如果每天早上都能被他这样吻着那该是多么的幸福。
“唔…嗯…”,唇间低喘的发出令人羞涩的动人声音。
她搂住他脖子转身压在他胸膛上,手指抚入他光滑的胸膛,他皮肤紧绷而结实,是那种人让人不想离开的触感。
他的唇离开她,她主动的吻追随的朝他胸膛吻去,柔软的像似乎的头发落在他胸膛上披散开来。
“你真是个***”,凌茂沣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森黑的瞳眸宛如猎豹般泛着幽暗诡异的光芒。
“那你有一天会不会腻”,傅青槐抬起头来,那形状饱满的弧度落入他眼中,引得他一阵痴迷,这具身子因为孕育过一个孩子,更添成熟的女人独特韵味。
“腻”?凌茂沣捉住那一团柔软,“我怎么可能会腻,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你身材更让我满意的”。
“那要是我身材不好了呢”?傅青槐被他夸得脸红,又有点沮丧。
“不好了也不打紧,有了你之后我早就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了”,一手按住她腰身,另一只手犹如火球般抚遍她的全身。
他的手总是那么的具有魔力,只虚轻轻的便能给她身体带来强烈的刺激。
“你怎么敏感呢”,俊脸亲吻着她圆润的耳垂,凌茂沣发出不可思议的赞叹声,“想要,自己进来”。
“嗯…沣,爱我”,傅青槐呻吟的亲吻他肩胛,臀部难耐的抬起往他腰上沉下去,慢慢的在他身上摇摆,妖魅勾魂。
被密密麻麻吸住的感觉差点另凌茂沣缴枪投降了,他的女人怎么那么可爱,尤其在床上的时候简直能把男人活生生的迷死。
这样的女人他不知道凌牧潇当初是哪只眼睛出问题了,竟然放着不要,非要去找容冉那块瘦竹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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