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青槐眉头倒竖起,委实没想到昨晚真实情况原来是那样子的,一时之间又怒又有惆怅,倒真没想到凌牧潇会帮自己。
“喂,你该不会又后悔觉得我小叔好了吧”,凌茂沣见她突然不说话了,有点着急的抓紧她手,“我告诉你,没得反悔的啊,我这个货物送出,概不退还”。
“你别胡思乱想”,傅青槐吃吃的笑趴在他肩膀上,“你让我退还,我也舍不得啊,不过我真没想到你奶奶那么可恶,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了她什么,这辈子她才非揪咬着我不放,她肯定是见不得我开心”。
“青,对不起啊,我代我奶奶向你道歉,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凌茂沣吻她秀发。
“差一点啊,差一点就结不成婚了”,傅青槐心里对凌老太太的怨念更深,尽管她知道那毕竟是他的奶奶,她不该这么讨厌,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底线。
傅青槐发誓,要再敢有下次,她傅青槐绝不退让,“幸好我们以后要去美国了”。
这样再也不用撞见那个老太婆了。
“对,要去美国了”,凌茂沣微笑呢喃,“飞机要十多个小时才到,你要不要先睡会儿”。
“不要,我睡不着”,傅青槐傍紧她胳膊,第一次可以跟心爱的人出去旅游,连坐在飞机上累了也可以肆无忌惮的抱着他,原来跟自己爱的人能出去玩那是和朋友出去旅游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沣,你以前去过新西兰吗”?
“没有啊,四年前跟你分开后我基本上没离开过美国,不过我有个大学同学在这边工作,到那边他会来接我们的”。
两人说聊着天飞机开始朝上空飞翔,这让凌茂沣想起四年前抱着憎恨、绝望的心情离开时C城的情景,大概没想到若干年后他会抱着心心念念的这个女子一块出去蜜月。
当飞机平稳的开始飞翔在云层时,傅青槐打开了平板电脑两人一块玩萝卜保卫战。
本来她对这种小游戏也不感冒,主要是最近在家陪着十一玩,小家伙没事就拿平板电脑玩植物大战僵尸、连连看这些小游戏,她跟着玩了几次也莫名其妙的上了瘾。
凌茂沣坐在旁边看她玩,玩了个把小时,闯到了第十一关,玩了几次,也没闯过去,便觉得索然无味。
到了晚间,空姐送了晚餐过来,头等舱的晚餐特别丰盛,傅青槐吃了个大饱,躺靠着睡着了。
到了半夜醒过来,外面一片漆黑,舱里的灯也熄了,她看看时间到了凌晨一点多,面前的小餐桌上摆着奶酪、芝士蛋糕和酸奶等,想来是晚上的夜宵。
也不知空姐怎么没叫醒她,她转头看向旁边熟睡的他,不用想,肯定是他让空姐别叫醒她。
把夜宵解决掉,上了躺洗手间,又沉沉睡了过去,睡的正熟时,又被人叫醒。
“青,飞机要降落了”,凌茂沣拍了拍她手背。
飞机一降落,凌茂沣牵着她手走出机舱,傅青槐常年在外面拍戏,其实也习惯了经常白天黑夜颠倒,有时候非常想困喝上杯咖啡也是能很快打起精神来的。
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任他搂着自己,晕乎乎的往外走。
在机场又吃了点东西,两人转机去了基、督城,到达目的地时天气晴空万里,一碧万顷,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杂质。
“凌——”,机场里,一个足足有一米九的外籍男人大老远的冲他挥手。
“凯奇,看起来越过越好了”?凌茂沣走过去与他来了个大力的拥抱。
“还不错,这位是你在电话里说的妻子吧”,凯奇微笑的看向傅青槐,他有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头发是黄色的,五官算不上特别英俊,但是外籍男人的身材就是特别魁硕,像座山一般。
“对,我妻子傅青槐,青槐,这是我在美国大学的朋友凯奇,凯奇在新西兰这边开了家贸易公司”,凌茂沣介绍道。
“很高兴见到你”,凯奇轻轻拥抱住她后,贴着她脸颊亲了下。
傅青槐很少跟异性男人这般接触,虽然知道对方只是跟自己打招呼,可身体还是僵了下,尤其是闻到对方一股浓烈的香味时,她有点不习惯。
“你的妻子很漂亮”,凯奇回过头对凌茂沣笑道,“本来你们的婚礼我想去参加的,但是实在太忙了”。
“没关系,对了,布蕾丽呢,怎么没带她过来”,凌茂沣笑着问道。
“她公司临时有事,等会儿会来找我们”,凯奇打开旁边停着的一辆黄色兰博基尼,“你们先把东西放后尾箱吧,饿不饿了,先去吃点好吃的东西吧”。
凌茂沣放了东西,和傅青槐一道坐在后面,敞篷的兰博基尼吹着风也不觉得冷,空气清新,没有中国城市里那种浓烈的尾气污染。
两边陌生的建筑物划过,凯奇熟门熟路的带他们找了间花园餐厅。
其实傅青槐也不怎么饿,不过尝到了餐厅里的奶酪便觉得稍有胃口了。
“真没想到你会结婚的这么早”,凯奇笑道:“我和布蕾丽听到你要结婚的消息都吓了跳”。
“缘分到了就结了”,凌茂沣嘴角微勾,“倒是你打算和布蕾丽什么时候结婚”。
“再过两年吧,工作都还没稳定下来”,凯奇双臂搭向后面的座椅。
“你们俩倒是蛮会享受的,知道来这地方定居”,凌茂沣朝四周望了望,“这地方景色确实不错,要是能一辈子住这种地方也不错了”。
“hello,凌,好久不见了”,一个穿着红色夹克的高挑女人热情的朝他们打着招呼走过来。傅青槐定晴看去,女人拥有一头及腰的亚麻色长发,皮肤白皙,眼睛深邃,胸、臀傲然高挺,身高足有一米七五,是个难得一见的外籍美女。
“凌,太想你了”,美女朝凌茂沣便是一个大拥抱,然后用力的在他脸上亲了下。
响声大的连坐在旁边的傅青槐都听得见,虽说是外国人的礼节,可自己的丈夫跟一个女人这么热乎,始终觉得不舒服。
“布蕾丽,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凌的太太”,凯奇笑着介绍道,似乎并不奇怪自己女朋友的行为。
“噢,你就是跟凌结婚的”,布蕾丽挑起眉头看了她两眼,目光深处似乎闪过丝不屑,“好像比凌要大蛮多吗”?
“布蕾丽——”?凯奇微微沉眉,然后对傅青槐笑道:“不好意思,布蕾丽性格就这样”。
“没关系”,傅青槐淡淡笑了笑,“我确实比阿沣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