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逸辰看着,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柔软双手,满眼情深地开了口,“沫沫,咱们补办一次婚礼好不好?”
白沫受惊地抽回手来,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雷逸辰,你没病吧?”
“沫沫……”
“在我心里,咱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结束了,这次回去之后,咱们就去民政局,把离婚给办了。睍莼璩伤”
白沫神情一片清冷,特别是那双看向他的如水清眸,更是不带丝毫感情,冷漠得就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塍。
白沫决绝的态度,让雷逸辰这才真正明白过来,白沫不是在和他开玩笑,“沫沫,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生你的气?”白沫嗤笑一声,“我没那个闲工夫!”
“我和瑶瑶之间不是你想象那样,我承认,前段时间,我犹豫不决,一直和她纠缠不清,是我的错;但现在,我和她之间已经没关系了,真的!”雷逸辰说这话的时候,那认真的表情,如果你耳聋,会以为他在真情告白,实则呢栗。
靠!
用一副深情告白的表情说着混账话,人渣!
白沫想,如果不是怕扇他脏了自己的手,她真想一巴掌扇过去,然后丢给他一句话:滚妈蛋!
白沫从草地上站起来,看着眼前男人,认认真真地开了口,“在我说接下来的这番话之前,我得重申我现在的心情,很平静,没有丝毫故意赌气啊生气之类的情绪存在,所以,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
雷逸辰微微皱眉,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没有吭声。
一阵风吹来,头发吹拂在脸颊上,白沫伸手将它们弄到耳后,接着开了口,“雷逸辰,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突然之间提出和你离婚,是因为你伤害了滟滟之后又和秦路瑶纠缠不清?”
“难道不是?”
雷逸辰讶异反问。
白沫冷冷扯唇,“你是不是还以为,我一直深爱着你,一如三年前?”
这一次,雷逸辰没有说话,眉心微皱。
“你太天真了。”白沫嘲讽一笑,“我不是神人,更不是圣人,我是个人,有血有肉的一个普通女人,我嫁给你这三年,暂且不说你母亲妹妹对我的侮辱和责难对我造成的伤害;咱就只说说这三年来,你对我的伤害……”白沫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三年来,你上过多少女人的床,恐怕你心里最清楚,一想到这一点,雷逸辰,我就会觉得,作为你的妻子,真他妈的会恶心到想吐,打心眼里,我觉得你太脏了,哪怕只是和你站在一起,我都会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刺鼻的味道,窒息,喘不过气。”
雷逸辰的脸彻底黑了。
放在身侧的双手也慢慢收拢,很显然,白沫对他的评价让他无法接受。
“觉得刺耳了?”白沫讥笑一声,“呵,这就觉得刺耳了,可是,我说的每一字都是事实,都是你干过的;现在觉得不好听有伤你大男人自尊,可在干的时候,除了一门心思的爽之外,你有没有想过,你还有一个妻子,被你冷落在家里不管不问,甚至,在她被歹徒劫走生死一线之间,作为丈夫的你,又做了什么?”
“当时,我不在G市……”
“知道,和小秘在香港。”白沫打断了他的话,“其实,现在提这些东西真的有些无聊,除了能发泄下这么多年积攒在心底的愤怒之外,真的没用,纯属浪费口舌和时间。”
“对不起。”
雷逸辰脸上透着明显的懊恼,这一句‘对不起’或许是真心的,发自内心的道歉,但是,来得太晚。
伤痛早已治愈,现在的一句‘对不起’在白沫看来,不过一句废话罢了。
“雷逸辰,咱们离婚吧,我对你,真的没有感情了!”
白沫的决绝和坚定全都看进了雷逸辰眼里,想起这么多年对她造成的伤害,整个人都沉默了。
良久,他才开了口,“再给我点时间!”抬头,深深看了白沫一眼,雷逸辰转身离去。
白沫站在原地没动,直到雷逸辰走远了,看不见人影了,这才抬脚朝宿舍楼走去,虽然有路灯,但郊区的深夜还是有点渗人,白沫缩着脖子小跑起来,在经过一个拐角处,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来,拽了她的胳膊就将她拉了进去。
“啊……唔唔……”
还没出口的惊叫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下一秒,耳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嗓音,“是我!”
白沫一愣,随即也不再挣扎,惊吓出一身冷汗的她两条腿有些发虚,倚在男人怀里直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抬起手指直戳着他硬得跟块铁似的胸膛,气呼呼地说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像个贼似的躲在这里想干什么?”
“干你!”
语气霸道,嗓音冰冷,除了我们牛bi哄哄的龙爷,还能有谁?
一句无耻下流的话,被他说得一脸理所当然霸气十足,白沫气结,气得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放开我!”
一想起一个星期前医院那一幕,她心里就冒火。
来不吭一声,走也不吭一声,奶奶躺在病床上他不但没问一声,反而一张脸冷得跟块冰似的。
现在想想,还是想冒火!
“想得美!”
龙爷毫不犹豫拒绝。
他堂堂一军区首长,连面子都不要了,半夜三更不睡觉躲在着旮旯里为了什么?
死女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不放是吧?”黑暗中,白沫使劲瞪了某个无耻男人一眼,“好,你不放我就开始叫了,我要让你手底下的兵都来瞧瞧,平日里拽得跟只霸王龙似的首长大人是如何欺负良家少妇的。”
“叫?”白沫的威胁似乎根本没被龙爷听进耳朵里,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嗓音依旧冒着寒气,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面红耳赤旖旎无限,“***?那咱们去车上!”
“……无耻!”挫败地低吼一声。
白沫觉得,如果有一天她死了,肯定是被眼前这个无耻无赖坏心眼的男人给气死的。
“嗯,只对你无耻。”龙爷开口说话之际,已经将怀里不停挣扎的小女人给狠狠地抵在墙角和他结实的身体之间,随即,在她即将开口咆哮之际,低头,狠狠地攫住她那两瓣柔软,使劲地吸允,那两瓣柔软,仿佛被施了魔法,他一沾上就快速沦陷,恨不得将它吃进肚子里。鼻端,萦绕着独属于他的清冽醇厚的气息,娇软的身子被他健壮结实的身子恨恨地压制着,唇瓣被他带着一丝凉意的唇使劲地含着,他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衣扣,当那一抹滚烫覆上她挺翘的丰满时,白沫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情难自禁地颤抖了几下,那强烈的悸动感从唇上、从胸前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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