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骨子里有多浪|荡,多下贱。
眼前的女人,姚友芊看着有几分面熟。不过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看着对方身上一袭红色的礼服,手上拎着同色系的手袋。
看样子是哪个来参加宴会的人带的女伴。姚友芊对着对方欠了欠身。拿着手机就要去打电话。
那个女人却又一次挡在了她的面前,不让她离开。
“有事吗?”今天可是正发集团的酒会,姚友芊也算是主人了。
何若冰的视线从姚友芊的身上扫过。
姚友芊今天穿着一身银色的吊带长款礼服。两条细细的带子在颈后交叉,一直延伸到背部。
她本就高挑,这样的设计让她看起来身材越发的窈窕有致。
乌黑的长发挽在脑后,露出了她优美的颈项。
五官被淡妆妆点得越发的立体,柔美。
何若冰盯着姚友芊手上拿着的手机,心里正想着要怎么给姚友芊找麻烦。
一个服务生恰巧在此时端着一托盘的酒往宴会厅走去。
何若冰笑了,两步走到服务生旁边,拿起其中一杯酒,回到姚友芊面前的时间将酒往她面前一递。
“我敬你杯酒——”
酒字没有说完,何若冰将那一整杯酒都倒在了姚友芊的xiong口。
倒完了,她瞪着眼睛,一脸“歉疚”的看着姚友芊:“不好意思,手抖了一下。”
姚友芊看着自己被红酒沷湿的礼服,xiong口一大片红色酒渍,在银色的礼服上看起来格外的醒目。
宴会还没有开始,她的礼服却脏了。
暂时也顾不上衣服,抬头看看眼前这个女人眼里有一丝疑惑闪过。
她十分肯定自己没有见过她,也不认识她:“你是谁?”
她不认识自己,只会让何若冰更恨,要知道她怎么说大小也算是一个明星,姚友芊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就了不起吗?
切,不过是一个暴发户罢了。
“看不惯你的人。”撕破了脸,何若冰也不怕,冷冷的开口:“长得跟一个狐狸精一样,怪不得能勾|引到那么多的男人。”
姚友芊的脸色微变,清丽的脸上闪过几分寒意:“小姐,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不认识。”何若冰摇头,眼里的嘲讽越加的明显:“不过不防碍我知道你做的那些丑事。你以为你不说 就没有人知道吗?像你这样的贱女人,我教训你,那是替天行道。”
姚友芊不及开口,另一道淳厚的男声却在此时响起:“这位小姐,我想你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一定没有刷牙。嘴巴才那么臭。”
顾承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穿着一身银灰色礼服的高大身躯站在姚友芊的身边,大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目光冷冷的睨着眼前这个不着调的女人。
“你——”
“你什么?你爹妈没有教过你,没刷牙不应该出门吗?”
“。。。。。。”
“不刷牙就算了,还满嘴喷fen,你的脑子是长在脚上了吧?”
“你——”
“我说错了,像你这种人根本没有脑子。”
顾承耀根本不给何若冰一蘄 机会,说话的时候目光扫过了何若冰的身上,看到那一身火红的礼服时勾起了唇角。
“明明是蛆,非要披上一层人皮出来,怪不得身上这么臭。”
“你——”何若冰气到了,不及回嘴,顾承耀却一脸嫌恶的瞪了她一眼:“要吃大便的话去fen坑,这里不是你这种蛆能来的地方,还长得恶心就不要出来吓人了。”
何若冰脸都绿了,就算赵百川态度冷酷,可是也没有这样恶毒的。
“你这个——”
太过生气,太过愤怒,让何若冰话都说不完整。
姚友芊一直知道顾承耀的嘴巴很毒,可是像今天这样毒辣的,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她现在才知道以前他对自己也算是口下留情了。
“明明要呆在fen池里,偏偏喜欢到处乱跑。”顾承耀的目光扫了眼周围,刚才那个服务生还没有走,他勾了勾手。
服务生一直在看好戏,此时快速的端着酒过来。
顾承耀端起上面的酒就往何若冰的脸上沷去。
一杯,两杯,三杯,直到把托盘里的酒都沷光了。
何若冰红色的礼服全湿了,脸上也都是酒渍,妆就不用说了,早就花了,头发都乱了,几络发丝掉下,全部粘在脸上,看起来狼狈万分。
她颤着手要说话,顾承耀却挥了挥手,示意那个服务生先走。
同时大手将姚友芊的腰一勾,让她更加靠近了自己。
嚣张的态度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我的女人,你也敢欺负?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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