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艳娇哪里知道顾承麟将自己跟黄飞鸿的互动都看在了眼里?
上楼,看到客厅的灯没开,以为顾承麟在楼上休息,已经睡了。
她也没有兴趣上楼去找他。直接回自己的房间,洗澡休息了。
因为是在自己的房间,赢艳娇又以为顾承麟一定睡了,所以当发现自己忘记带睡衣进浴室之后,也没有放在心上。
找出浴巾往身上一围。直接就这样出去了。
只是一出浴室,就看到坐在她牀上的顾承麟,一时她瞪大了眼睛,有些回不过神来。
目光落在顾承麟的身上。他还穿着白天的衣服,西装革履,那领带被他扯过,略有不整,却让他看起来越发放荡不羁。
看得出来他并没有休息,倒像是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头发略有些凌乱,感觉像是被风吹乱的。
呃,这个家伙没睡觉?这大晚上的,跑外面去干嘛?
她不及细想,却对上了他眼里的阴沉。
他直直的盯着她的目光,像是夜里的狼一般。
那样的目光让她一阵不适,下意识的蹙眉:“你怎么在这里?”
顾承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依然盯着她的脸。
阴沉的,带着探究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上。
然后视线就看到了,她几乎是半礻果的身体。
某处的痕迹,让他站了起来。一步又一步,走到了她面前。
“你今天去哪了?”
“没去哪。”赢艳娇因为他的靠近,下意识的将浴巾围紧。虽然两个人更亲密的关系都有过了。
可是她更怕这只种马看到她的身体,会扑上来。
不是她对自己太有自信,而是她确实是见过了顾承麟的无耻。外加她也清楚,这几个月,顾承麟可是一直在吃素的状态。
所以赢艳娇对顾承麟现在除了戒备,还是戒备。
却不知道这个动作,反而让顾承麟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刚才只是隐隐看到,现在却看得越发清楚,在她的肩膀上,有一处红痕。
看着像是吻|痕。
黑眸微沉,脸色渐冷。
“没去哪?这一天的时间不在,你告诉我,你没去哪?”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十分直接的往那处红痕上一按。
越看,越像吻痕。
“嗤。”赢艳娇有些吃痛,下意识的退开:“你干嘛?”
今天下午没少跟那些师弟们过招,跟黄飞鸿也有两次过招。
当时没感觉自己被打到,现在却有些痛了。
是谁打到她,什么时候打到的,赢艳娇现在可一点也想不起来。
毕竟今天跟她过招的人,太多了。
“你今天去哪了?”顾承麟又问了一遍。微眯的眼,带着几分危险。
好像如果赢艳娇敢说谎,他就要撕了她一般。
中原时间,晚上一点半了。
赢艳娇今天累了一天,训练学员,跟人过招。还要跟黄飞鸿 讨论未来公司发展的方向。
保全这一块,虽然不是黄飞鸿的专长,但是他毕竟在部|队呆过。
一些军|事化管理的建议,还有一些针对性的提议,对她都很有帮助。
这一天下来,她其实也累得很。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然后想着怎么样把黄飞鸿给的建议,明天一一实施下去。
谁知道她要睡觉,顾承麟却来这里捣乱。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换言之,你好滚了。
顾承麟没走,他反而向前一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不关我的事?”
“……”
不等赢艳娇如何反应,他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我是你的雇主,你是我的保镖,你扔下我一天的时间不管,你现在告诉我,你去哪里不关我的事?”
此时除了这个理由,顾承麟倒也想不到其它的理由来质问她了。
赢艳娇语塞,对上顾承麟眼里的怒气,她没有挣开自己的手。
“没有事先跟你打招呼,是我的错。”她主动认错,然后看向他的手:“下次不会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形势比人强,他现在是老板。他说什么是什么。
了不起下次她请假。还有,横竖再当他的保镖也不过只剩下一个月多点。
这么久都忍了,剩下的时间,她也能忍过去。
“下次。”她还想要有下次?
“你难道不觉得,你有必要向我解释一下吗?”
比如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再比如,她身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赢艳娇的眉心拧了起来:“解释什么?”
她有什么要向他解释的?
顾承麟恨得咬牙。这个女人,到底是没心没肺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还是说,在她的心里,她的事,跟他毫无关系。所以才能这样淡定,这样冷淡,而且丝毫不给他回应?
“那个男人,是谁?”
赢艳娇依然不解,什么男人?
哪来的男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赢艳娇的手腕被他攥得有些疼,想抽开,却发现他今天的力气 大得吓人。
“这个。”顾承麟的手指向那一处红痕:“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这个是哪个男人留下的吧?”
她就这么随便?随便到不过一天时间,就去找其它的男人?
一想到赢艳娇在楼下,跟那个男人亲昵的举止,顾承麟的语气就变得恶劣了起来。
那个男人,是不是也如他一般,吻过她,亲过她?
甚至于对她做尽了他曾经也做过的事?
这个念头一起,顾承麟几乎就无法克制自己内心那冲动的魔鬼。
赢艳娇看着自己肩膀上的那一处红痕。
这个是跟谁对打的时候被打到的?她一下子还真没注意。
目光看着顾承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神色,她突然就明白了,他今天发疯的原因。
赢艳娇对上他眼里的气急败坏,突然就笑了出声。
“顾承麟,你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
“我跟谁在一起,好像与你无关吧?”
她眼里的嘲讽,那样明显。
她是真的觉得讽刺。
顾承麟此时的语气,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吧?
像是一个吃醋了的丈夫,在质问晚归的妻子。
切。她也是疯了。
他们哪里是这样的关系。
“没关系?”顾承麟现在是真的见不得,她这样无心无情的样子:“跟我没关系,那我们之前的那些,算什么?你不会忘记了吧?你也曾经在我的身|下,口申口今,喘|息。赢艳娇,你想否认吗?”
赢艳娇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只觉得今天的顾承麟,一定不正常。
“我干嘛要否认?是。我是跟你上过牀,可是那又怎么样?那天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就那一次,过了就算。我们现在是雇主跟保镖的关系。顾承麟,你不要搞错了。”
雇主跟保镖是吗?
除了这个之外再无其它的关系是吗?
那就让他把这种关系改变一下,让他们变得有关系。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顾承麟果断地欺身而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比过去任何一个,都要粗|暴得多。
带着撕|扯的狠意,将她的唇磨得生疼。
抬起手要挣开,顾承麟哪会让她如愿?
紧紧的扣着她的腰不放,唇上研磨的力道,越发的重了。
赢艳娇唇瓣被他磨得生疼,她的水眸闪过冷意,抬手就对着他的面门攻击过去。
这一招极快,他的吻被|迫中断,抬手,承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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