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敢多看,只得将目光移到了她的后颈上面,谁想到她突然又低-吟一声。
他喉间一紧,差点说不出话来,幸好眼疾手快按住了她,不然被她撞见他眼底的乱,可真的不妥了……
“大哥,”沈少璃到底是少年心性,还在记挂着那副牌:“下次再去你也和我们一起玩牌吧,到时候咱哥俩一伙儿,怎么样?”
一手掀开了车帘,任冷风吹拂在脸上,沈少卿想起自己站在窗前,看着床上那三人的场景,自言自语地低喃:“一起玩?”
“是呀是呀……”
“呵……”
他放下车帘,靠在车壁上面,将自己藏在了阴影当中。
少璃说的也对,与其看着他们三人在不远处一起玩乐,始终也得不到半分,不若走过去,说不定也能找到些乐趣呢……
见那两兄弟走了之后,颜想这才将藏起来的《汉书》拿出来看,天色尚早,二人还没用晚饭,沈少君下楼安排了一下,再回来时候,她已经翻过七八页了。
他挨了她的一边坐下,见她看得起劲不由好奇地看看:“看什么呢?”
颜想眼角一挑,笑了:“是罗成借来的书,闲着没事拿来看看。”
沈二伸手翻了下页面,状似无意地问她:“大哥说你问藏书阁的事了,怎么突然问起那了?”
她呵呵笑了:“不是我问的,你大哥自己说的,说苏家有个藏书阁。”
少君揽住她的肩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我可与你说,不许去苏家,无事也不可去见我娘,我沈家与苏家不共戴天,老死不相往来,这件事无可改变。”
颜想立刻为自己没说实话,也为自己没去求见沈母而感到庆幸了,她放下《汉书》回身抱住他,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她想起在苏家看到的那些画卷,实在是好奇:“苏少遥也曾说过这样的话,可你们毕竟是兄弟,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沈少君怔了怔,随即道:“难不成你也看上他了?”
她赶紧撇清:“没有没有!他那般模样,怕是不好养住的,送我我也不要。”
他也是无意与她再说起这个人,静静拥了她片刻,这才起身:“起来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她懒洋洋的起身,被他抓了手握住,他二人许久不曾一同出去,此刻竟觉得时光倒流,如若当时光景,都应倍加珍惜。
沈颜两个人在这两个时辰里面,游了湖,吃了酒,又去戏园子看了戏,等回来时候已是晚上,沈少君兴致很高,只觉不尽兴,她却是有点吃不消了,回来之后就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沈二给她洗了脚,挠得她咯咯直笑。
她走爹累了,侧身躺了床上,他抱臂倚靠在门口,只觉得这一切似梦似真。
颜想对他勾着手指头:“来呀少君……”
他笑,曾经多少次,在她跟在自己身后的时候,他就想,什么时候给这姑娘拐家去,让大哥让三弟看看她。
曾多少次,他想着他与她的结果,一定是美好的。
正如现在……
“颜想,”他看着她,并不走近:“谢谢你,谢谢你始终又回到了我身边。”
“少君……”
“你昨天答应我了对吧,”他笑,离开门边,走到她身前垂眸看着她:“可不许反悔的。”
“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说过要给我生个孩子的,忘记了?”
沈少君回身取过木牌来,挑眉笑道:“我可答应少璃了,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他扔在床上,一撩袍角坐了下来:“你喜欢哪种玩法,我今天奉陪到底。”
颜想躺倒在床,懒得动了:“不玩这个了行吗?”
他俯身过去,在她唇瓣上面辗转啃噬,在她换气的时候笑道:“昨天和少璃玩得不是挺有意思的么,谁输谁脱衣裳的,你不喜欢?”
她勾起他的颈子来:“我只喜欢你,不喜欢木牌。”
他闻言一手拂去那散落的木牌,覆身过来。
伸指解开她的腰带,剥去外衫,里面一件银红蝉胆纱衫,又褪去裙子,露出内衬贴肉的小坎肩,颜想白色中裤,因着腿上伤处还未全好,轻轻扒去了,怜惜地在上面吹了口气。
沈少君回身一把拉下床上幔帐,她一腿勾着他的腰身,一个趔趄就摔了她的身上,桌上火烛跳跃,偶尔跳起的火花,映着二人的身影,在那幔帐之上,纠缠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睡觉去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