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成在花公手下没撑过90秒,乖乖投降,掏出支票签了两张,给了林禹和花公一人一张。
花公之前输给林禹的几十万倒赢回来不说,还赢了接近百万,而林禹自然不必说,直接拿了张一百万支票,这还是在林禹给陈成打六折的情况下。
花公亲了下支票,拍着陈成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兄弟,输赢乃兵家常事,以后有时间常来找我打牌。”
陈成要不是领教过花公的手段,此时早就大吼一嗓子冲上去跟小白脸花公玩命了。
这时病房门开了,一个小护士探进头,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花公道:“花公子,您该换药了哦。”
花公一见这小护士立即跳起来,回头冲着林禹眨了眨眼,跟着小护士走了出去,临走还听到花公说:“金护士,这两天我的伤口好痒啊,痒点好像还向下移位了,一会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这话听在不了解内情的陈成耳朵里很正常,可是林禹却暗暗骂了句“畜生!”
要知道,花公受伤的地方是在腹部,伤口开始愈合当然痒了,在捕猎人混了十几年的骚包要是连伤口处发痒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他早就该暴尸荒野。
关键是,他的痒点还能移位,而且是向下移动,腹部下面,林禹满头黑线,亏他能想得出来。
如果给他换药的是个爱揩油的大妈,恐怕他会抵死不从吧。
陈成和林禹又聊了一会,他爸妈因为一批货被美国海关扣押,急着去美国处理,已经快两个月了,听说情况并不乐观,陈成家里是做外贸生意的,这批货量很大,而且都有保质期,已经被扣押快两个月了,他老子心急如焚,血压直线上升,听说在美国那边还住院了。
林禹听完皱着眉头道:“刚才和你一起打牌那家伙是美国的,在那边好像有点门路,我一会和他说说,看他能不能帮帮你爸。”
陈成一听立即惊道:“真的,哥,您可一定要帮我呀,我爸最近都瘦了,掉了几十斤肉,哥,你一定要帮我呀。”
“行了,知道了,你先走开,别搂着我。”
“哎,你的手别往我脖子上搭。”
“滚开!”
一想到这厮是来医院治那玩意的,林禹就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江暖送饭来了,林禹住院这段时间都是江暖在照顾,为了不让苏小艺担心,林禹并没有让苏小艺知道。
申公夺、关卜和叶立天来过两次,不到十分钟就匆匆离开了,他们最近很忙,尤其是申公夺和叶立天,没日没夜的忙,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当陈成看到拎着饭盒走进来的江暖时,顿时震惊的语无伦次:“江……江暖!”
林禹到现在还记得,陈成这厮当初随身带着两张照片,一张是苏小艺,一张是江暖,他心中的女神,可惜,这两个女人现在都在林禹身边。
陈成回头看了眼林禹,林禹无奈一耸肩。
陈成顿时“哇”的一声哭着跑了出去,跑到门口转过头像怨妇一样对着林禹道:“哥,我恨你!”
林禹满头黑线,这话在这个时代,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哭着说,想想都别扭。
“他怎么了?”江暖好奇的问。
林禹抬手指着脑子道:“这受了点刺激,好像去银行存款时受了很大刺激。”
“不会是汇款汇错了吧,要是数额大的话是该被刺激了。”江暖一边说着一边手起扑克牌,然后把饭盒放在桌子上,伺候林禹吃饭。
这些菜都是江暖自己做的,很清淡,江暖说吃的清淡点有助于伤口愈合。
林禹吃着饭,江暖在一旁歪着头看着林禹吃,每次都是这样。
可是今天江暖似乎有些反常,在那走来走去,一副坐立不安的表情。
“怎么了?有事吗?”林禹疑惑的问。
“我爸回来了。”江暖支支吾吾的道。
“他要来……看你。”
林禹很平淡的道:“让他来呗,你爸又不能吃了我。”
江暖面露为难神情:“你能不能答应我,不管我爸说什么,你能不和他吵吗?”
林禹就纳闷了,好奇的问:“我之前和你爸吵过吗?”
江暖摇头。
“那你为什么判断我和你爸见面会吵起来?难道我和你爸就不能聊的很愉快?”江天涯回来了,看来他在珠三角很不顺,要不然他两个女儿和亲妹妹被绑架,他不会一个礼拜后才赶回来。
“我只是担心。”江暖表情很纠结。
“行了,别担心,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和你爸吵起来的。”
吃完饭,江暖陪林禹聊天到晚上七点多才离开,当然没少被林禹占便宜,这几天林禹实在憋的内伤,每天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除了和花公打牌这一项娱乐活动,都快闷出病来了。
晚上,江天涯几乎是踩着九点的时针出现,一件白色短袖衬衫,西装裤,皮鞋,脸上带着多日来积累的疲惫,两鬓居然长出许多白发,好像突然老了十几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