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叫声神经一绷,不知道危慕裳她们得手没。
山鸡群飞而起,两百多只扑哧扑哧的,鸡毛在空中乱飞,危慕裳二人不停挥着飘到眼前的鸡毛。
等它们都飞走,两人上前寻找中标的山鸡,然后两人四手提着四只大山鸡,摇摇摆摆的向战友们走去。
“哇!班副,我爱你!”看着她们手里的山鸡,熬然激动的就差扑上去,连皮带毛生吞活剥了。
“你不能爱她,她是我的!”顾林强势的站到危慕裳身前,朝熬然高举山鸡,“这才是你的。”
一行人兴奋的到了河边,人多力量大的优势算是体现出来了。
有人拾柴火,有人搭烤架,有人起火。至于清洗山鼠跟山鸡的活,因为她们都不待见山鼠,自然就落到了危慕裳跟顾林身上。
蹲在河边,因为没锅具烧水给山鸡拔毛,危慕裳直接砍掉头尾,用匕首在山鸡腹部轻轻划一条直线,两手有技巧的一拉一扯,转瞬的时间山鸡便光溜溜成了裸鸡。
将山鸡开膛破肚,危慕裳五指一抓,内脏便全部掏出,拿过身旁削好的树枝一插,递给身后搭好烤架的付晨菊。
“放上去烤。”清清冷冷的嗓音,灵活的纤指,山鸡从剥皮到上烤架仅一分钟的时间。
山鼠的待遇更惨不忍睹,危慕裳抓出一只便用石头狠砸鼠脑,山鼠咽气后直接将它斩首,接着一划一拉扯,山鼠也瞬间成了裸鼠。
其他人看着危慕裳与顾林利索又果决的手段,背脊直冒冷汗,天,这么残忍的手段,她们两小女孩是怎么想出来。
“班副,我能说句良心话么?”看着危慕裳的清冷黑瞳,付晨菊弱弱的问了句。
“嗯。”危慕裳回头看了她一眼,接着继续手中的动作。
“……班副,你真残忍。”犹豫着,危慕裳又将一只插好的肥山鼠递到她手上,付晨菊看着手中四仰八叉的山鼠,为了她们残忍的死法,付晨菊决定替它们伸一伸冤。
危慕裳手中的动作一顿,定定的看着付晨菊:“不残忍你们有得吃么?”
意思很明显,虽然杀鸡杀鼠的是她,但肉是大家吃的。论残忍,她们也有份,别想她一人背黑锅。
山里资源丰富,估计这帮人是饿坏了,等危慕裳清洗好全部食物回头一看。好样的,足足五个烤火架,四个烤鸡,剩下一个挂着密密麻麻的山鼠。
两人翻滚着一个烤架,十人坐在烤架前口水直流,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食物烤到一半熟时,顾林拿着软毛牙刷先给山鼠山鸡全刷一遍油,危慕裳在后面刷盐,刷完盐顾林又重新刷一遍油。
此时是上午十点,她们收拾好一切,洗干净手,只等食物烤熟好放开肚皮大吃特吃。
五架烤架呈一条直线排列,每个三脚架旁盘坐着一人。
顾林瞅着对面一脸淡然的危慕裳,瞥一瞥满架的山鼠,再瞅一瞅其他人摩拳搽掌的战友,哀叹道:“为嘛守着小块开胃菜的是我们?”
貌似功劳最大的是她们吧。
危慕裳莞尔,又不是鸡肉没她份,骗她那小样。
“有人!”翻动山鼠架的动物一顿,危慕裳突然起身,警惕的盯着来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