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的定力在罗以歌面前竟如此溃不成军。
发生这一切,到底是她太过无能还是罗以歌过于强悍。
熄灯警铃雷打不动的准时响起。
危慕裳心头一惊,正想起身却被罗以歌紧抱着压在沙发上,根本动弹不了。
“别走,没事。”低沉性感的嗓音略微暗哑的响起,罗以歌恋恋不舍的在她精致的锁骨处吻着。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全身定布满他的痕迹,两人全身*的相拥着,抵在下腹的坚硬让危慕裳不敢乱动,纵使懊恼,也只得出声劝道:“班长,你肯定没事,有事的是我。”
她可不想在即将脱离魔爪之际,因为未按时归宿而生出什么意外来。声音一出,危慕裳眉头紧皱,一向淡然的嗓音何时变得如此娇媚了,连她都快认不得这是自己的声音了。
宿舍楼,当夏中尉手电光照进203宿舍时,意外发现危慕裳的床铺除了豆腐块军被外空空如也,当即开门一一扫过其他人:“你们班副怎么没回来?”
“夏中尉,班副被指导员叫去了,一直没回来。”顾林抬起上半身看着夏中尉道,意思是:这不是危慕裳的错,你得自己去找罗大指导员。
夏中尉的手电光停留了几秒,随后不声不响的退了出去。
路经罗以歌办公室,窗外透着明晃晃的灯光,连个人影也没看到,低头犹豫一瞬,夏中尉识趣的走了,没上去敲门确认危慕裳是否真在里面。
危慕裳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虽然她跟罗以歌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半强迫半诱惑间,该做不该做的罗以歌一个都没放过,愣是在沙发上腻歪纠缠到半夜才放她离去。
第二天照镜子时,危慕裳暗自庆幸罗以歌还至于头脑冲精,虽然她身上满是他留下的吻痕,但裸露在外的脖子雪白一片,不脱衣服根本没人知道衣底下的火爆程度,否则别说顶着吻痕满地跑,危慕裳自己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吃完早饭,收拾好一切属于自己的物品,新兵们背上背包无声排列在操场上。
操场前停着一辆辆的军用运兵车,每辆车尾都有个序号。
罗以歌拿着手中的名单,看向危慕裳的眼睛一片清明严谨,与昨晚欲求不满的饿狼完全不搭边。
昨晚回到宿舍,危慕裳压根就没睡着,模模糊糊朦朦胧胧怎么也想不明白,她跟罗以歌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仍处于混沌的脑袋,瞥到罗以歌的身影自动忽略,现在她一点也不想看见他。
他让她觉得:对大哥哥不贞了,有种出轨的负罪感。
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等罗以歌念完下连队的名单,危慕裳皱了皱眉,按理说军区里女兵连并不多,还以为她们会全分到一个连队,谁知竟是分开的。
分两批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跟顾林不在同一个连队。
这一别说不定就是两年!
她们从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想到要分开不是不伤感,这种感觉就像远离父母背井离乡一样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