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自然落进了琴企羡眼中,她眸中戾色一闪而过,抬手间,三个女子已经躺倒在地,双手死死的扣着自己的脖颈,原本漂亮的脸蛋上正以肉眼看的见的迅速腐烂着。
莲容对这一幕不为所动,或者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她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飞羽泡茶的技艺是越来越好了,容王府的那些丫头都没得比的”。
琴企羡冷眼看着地上浓浓的血水,屋内也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味道,这人还能一脸享受的在这品茶“怪不得你那小王妃会跑,都是被你逼的”。
莲容没说话,等外面的的人进来收拾完屋内的三具尸体,燃了香,她才慢悠悠的看琴企羡一眼“跑?你以为她跑的了?”。
琴企羡走下床,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翘着二郎腿窝进椅内“哟,容王也有求而不得的时候,今日朕可是大开眼界了”。
“你怎么会知道那对玉佩的事?”莲容语气平淡的问道。
琴企羡用手撑着头,闻言眯了眯眼“你猜?”。
莲容看着她“难道南皇也想要东胤的江山?”。
琴企羡失笑“阿容,那不过是传言罢了,你那时才多大?说不定是老乞丐骗你的”。
莲容垂下眼“另一枚玉佩就在顾眉生手里,世上哪有这种巧合”。
琴企羡偏头看她,一脸的意味深长“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娶她的吧,啧,我还以为你真爱上那女娃娃了”。
莲容挑了挑眉“她已经是女人了”。
琴企羡目光中难掩轻蔑“真是禽-兽不如,你比人家大十六岁,这就上手了”。
莲容瞥她一眼“十六?你看她向十七岁的小姑娘吗?若说她比我大我都信,无非脑子缺根筋罢了”。
“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那老乞丐的消息,仅凭他一句话你就要毁这么多人,当年曾家的灭门惨案都没让你长教训,莲容,你够狠”琴企羡窝在椅子内的身子动了动,换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
莲容笑了起来“曾家是无辜的没错,当年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我一直都很好奇,对曾家,难道你就没有哪怕一丁点自责”连老人孩子都有不放过,当初她得知这件事时,都忍不住火了,若是她连这点自责愧疚都没有,那她是什么?
莲容淡淡道“我为什么要自责,曾家是无辜的,难道她就是有罪的?企羡,我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替她走的,替容家走的,那些夺走她一切的人都没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反思过,我为什么要让自责这种情绪阻碍我,他们毁了她,毁了整个容家,我难道不应该做点什么吗”。
“那段如兰呢?”
莲容唇角不可迭向上扬起“过几天我会出趟远门,你可以留下来,接下来会有场好戏给你看”。
他们夺走了她的一切,如今又夺走她心爱的女人,她怎么会善罢甘休。
“你该不会是找你那小王妃去吧,猜对了有赏”琴企羡坐直身子,细长的手指在莲容面前展开,俨然一副讨赏的架势。
莲容微微一笑,捏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吻“我说过了,她跑不了”。
琴企羡抽回手,一脸嫌弃的在里衣上蹭了蹭“别人你要杀要剐随便,那小丫头是无辜的,你要不喜欢给我也行”长得勉勉强强还算凑合,就那性子,挺对她胃口。
抬起头,莲容的人已经走到了门边,琴企羡长眼一眯“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莲容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半晌,她略显悠长的声音传来“我不是因为玉佩才娶她的,你若敢打她的主意,小心你的右腿,还有,我九月中旬走,到时候来送我”。
琴企羡下意识的抽抽右腿,多少年的老毛病都掌握在这个女人手里。
她阴着张脸,一把将刚刚某人喝过的茶杯扫落在地“朕不仅要打她的主意,这个人也抢定了,莲容,早晚有你求朕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抽出时间更了,临近考试,每天都在复习,今天发完一更,后面大概要请一个月的假,其实人家好舍不得的,真是对不起大家了,虽然这一个月可能不够,但是等结束了,肯定好好补偿。
顾二要挣钱,莲容北上追媳妇,一切容我考试结束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