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听到有人问他,急忙回道:“杜涵凝带煞啊!”
话一出口,满堂鸦然,连说书的那人也停止了说书,众人齐齐看向门口的人,正是街角卖面的大牛,大家都认识。
随即一人端上一杯茶水,递给二牛,“先喝口水吧,慢慢说。”
二牛抓过茶水,咕咚咕咚就灌完了,拉起袖子随意的抹了一把嘴,走到大堂中心,神秘兮兮道:“你们知道我刚才在睿王府门前看见了什么?”
众人摇头,“不知道。”
二牛接着道:“睿王从马山下来,刚走到府门口,他的马儿突然像发了疯一般惊起,几个人都没有拉住,幸好睿王将其制住,不然后果可是不堪设想,那些人肯定会被这马踏死。”
“就这些?”有人表示无趣。
一听有人质疑,二牛胸膛一挺,要是这样,还需要这般炫耀吗?王爷英勇又不是没有人知道,接下来才是重点,骄傲道:“当然不是,昨天张先生不是说睿王妃命中带煞吗?我还不信,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关于她的事传出,今日一见,我算是信了。”
“那匹马是在小厮牵着经过王妃面前时,才突然发疯的,肯定是被王妃的煞气给冲的。要知道那匹马可是上等的良驹,跟着王爷征战无数,什么阵仗没见过,怎么会突然发疯惊起呢?”
众人听的头头是道,是啊,训练有素的马怎么会突然的惊起,就要信了他的话。
突然有人疑问的问道:“不过睿王府门前都已清道,不让人进去,你是怎么看到的?”
有人心中泛起了嘀咕,是啊,都清场了,他怎么还能看见,莫不是在瞎编。
“二牛,莫不是你瞎编的吧。”
二牛摸摸脑袋,憨笑道:“我早晨错过了睿王进城,就想着去睿王府门前看看,不过那都被封了,我就偷偷溜到那家废宅子里去了,趴在墙头,正好让我看见了。”
语气中不免有着得意,那间宅子可是座鬼宅,自己可是狠狠壮了胆才敢进去的,幸好没出什么事。
一人上前扯扯了二牛的袖子,小声道:“二牛,你不要说了,你没看见张先生不在吗?说书人都换了一个,他就是因为说了睿王妃的不是,被……”那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二牛身体一抖,睁大眼,问道:“是真得吗?”
“当然。”那人点点头,二牛在看向周围的其他人,那些人也对着他点点头。
二牛吓得腿有点发抖,“啊…我什么也没说。”惊叫着又跑了出去,他不要死啊,他还没娶媳妇呢。
众人哈哈大笑,不过,心里更加的坚信杜涵凝带煞这一事情,京都再掀起了八卦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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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清轩的书房门前,清风,啸月两人也已梳洗,换下一身盔甲,一身侍卫服,腰佩长剑,精神抖擞的守在书房门外。
屋内,轩辕墨宸和覃仲言两人对坐。
“仲言,我不在京中,可有发生什么事?”轩辕墨宸手中托着茶碗,刮着茶沫子,淡然道。
“你不在京中,他们自是不会有什么动作,不过,在你回来之前,已经有人陆续送来各色美人,我把她们都安排在集芳园内了。”覃仲言回到,没有谦卑,两人的相处并不像主仆,他虽是睿王府的管家,但是覃仲言实际上年纪并不大,不过二十七的年龄,却当起了一府之管。
覃仲言着一件蓝色锦袍,看起来不像是个下人,倒像是个贵公子,眉目清秀,双眼沉静如水,却沉淀着无人知晓的沧桑,唇边挂着笑意,若有似无,却让人觉得很亲切。
“恩,你安排就好。”对于这些他不需担心,早晨在门前见到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想必就是那些送来的美人,随后淡淡的问道,“你觉得杜涵凝如何?”对于这个一年前赐婚嫁予他的王妃,他有着愧疚。
一年前,他本在外办事,一纸圣旨将其召回京内,以他已有二十,却还未娶妻为由,镇西将军杜成锋长久镇守西部边关,劳苦功高,而将军府中又无人做主,大小姐杜涵凝年逾十七还未出嫁,所以予以赐婚,让他娶杜涵凝为正妃。
他当时有过拒绝,这杜涵凝已有一父长居边关,不想让她再嫁给自己,他身处权利中心,多方猜忌。
圣旨难违,最后他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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