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楚寒看着飞身而下的杜涵凝,眼中精光一闪而过,那一瞬间让他想起了杜涵凝,他不知道为什么会从一个男人联想到杜小蛇,他最近对她好像投入了过多的关注,而他来楚阳要调查的事情还一无所获。
一挥手将窗户给重新关上,他人的事就让他人自己去忙的,随即动作优雅的拿过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祈楚寒脸上的表情难得变得正经起来,那笑意也收敛了起来,难得是深思,这醉香阁今日来得还真得是达官贵人,这二楼包厢里坐得可都是楚阳的分位不低的官员们,不知是所来何事?
杜涵凝让人将倒在地仍止不住抽搐的的女子们扶起,刚才的把脉和检查,她已经确认她们是中毒了,而不是什么羊癫疯,即使她们的症状和羊癫疯很像,这种毒使人看起来症状和羊癫疯一般,口吐白沫,全身抽搐,脸色青紫,一般的医者根本就分不清楚,但是她医毒双修,对毒药的研究使她的医术也更上一层楼。
其实这样的情况下,不用诊脉她也猜到是中毒了,哪有这么多人正好一起都有羊癫疯又同时发作的,只不过通过诊脉她能更加的确定,
这种毒叫白沫,很是普通的名字,这背后还有一段爱子如命的母亲为子求医最终走上偏激之路的故事,白沫的制作者的儿子就患有羊癫疯,她遍访名医却未能医治自己的儿子,后来她就自己看遍医书,可是最后她还是无能为力,最后只能看着她的儿子死于羊癫疯发作之中,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结局,悲痛之下,让她变得疯狂,从此她就转医为毒,而她一生研制的一种也是唯一一种毒就是白沫,她想让世人也尝试一下的她儿子所受的痛苦,白沫这个名字就是取于口吐白沫之意。
对于这位前辈的遭遇她也只能哀叹一下,那毕竟是百年前的事了,若是现在,羊癫疯是可以医治的,但是她不赞同她的做法,将痛苦报复在别人身上。
白沫这种毒就是能够让人口吐白沫,脸色发青,全身抽搐持续,两个时辰之后人就死去。
若是中毒者被人当成一般羊癫疯来医治的话,那就只可能死路一条,今天她遇见了就不会袖手旁观,命人取过笔墨纸砚,将所需药材一一列下,交给了护卫,她所做的就只能是这些了。
醉香阁的护卫虽然疑惑于经常来此的绝世公子居然会医术,但是此时最重要的是要救这些女子,公子说要抓紧时间,他还是赶快去抓药。
杜涵凝最后看了一眼中毒的女子们,抬头看着那扇已然紧闭的窗户,祁狐狸这是不想管闲事了?还是已然离开了?
将视线收回,杜涵凝转身走下了舞榭,这件事她就帮到这里,她还是早点回去吧。黛眉轻拧,有着些微的苦恼,怎么这几次每次出门都要遇到点事,而且只要有轩辕墨宸在的地方,这麻烦就没断过。
舞榭之下,大厅之内,桌子、椅子推到在地,瓜果掉在了地上,瓷杯茶壶碎了一地,几乎都没有下脚之地,醉香阁中的女子们都聚站在一起,原本打扮得意的装扮,在拥挤中已然头发蓬松凌乱,甚至有些女子的衣服被撕破了,这都是在刚才的拥挤中造成的,看着她们脸上惊慌未定的表情,杜涵凝温声道:“各位姑娘,没事了,她们只是病了而已,等她们吃了药之后就会好的。”
她还是决定将中毒这件事隐瞒下来,这样的事告诉她们只会引来更多的恐慌。
脚尖轻点阶梯,一个纵身越过狼藉的大厅,出了醉香阁。
夜晚的凉风吹拂,杜涵凝伸手拢了拢身上的衣衫,
醉香阁中的一番变故并未给康泰街带来什么影响,其它的青楼还是如来时那般热闹不已,他们的乐趣还没有结束。
只是青楼门前的兰克的女子已经少了不少,现在还只有一两个斜倚在门前招揽着客人,脸上的欢笑已经变得勉强,退到肩头的罗衣已然拨上肩头挡住夜晚的凉风,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人在担惊受怕,有人却在肆意欢乐……
走出康泰街的尽头,一切都化为了安宁,杜涵凝慢悠悠踱着的步子停了下来,抬首看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月娘,声音幽幽的响起,“兄台,可以现身了,不知跟着在下有何企图?”
躲在暗处的啸月一惊,下意思的握紧了手中的剑,他已然隐蔽了自己所有的气息,一路从醉香楼跟着她来到了这里,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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