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皇后纵使很好的掩饰着这样的情绪,但因为实在是太过于浓烈,以至于被她捕捉得到,让她不得不去疑惑,赵皇后嫉恨的对象得到底是谁?或许是那人和她很相像?
众多的谜团尚未得解,“赵庭然”和赵皇后何以能够将那些证据或是痕迹消失得一干二净,毫无踪迹可寻,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杜涵凝轻蹙眉头,眸中闪过一抹幽光,这些让她有种窒息感,手不自觉的攒进,握在手中的那株山参须落了下来,随之是点点粉末落到桌上,一株含毒的山参最后化作了一堆粉末。
“王妃?”荷琴在一旁着从杜涵凝手中滑落的山参细尘,王妃心中也是恨极了赵婉儿,王妃可是从来没有招惹过赵婉儿,赵婉儿却是转着法的给陷害王妃,无所不用其极,泥人尚有三分土气,况且是王妃这样性子的人。
王妃看来平时淡淡的,平易近人,但是却是有仇必报的性子,这赵婉儿已经毫无疑问的惹到了王妃,这样的人真是对她客气不得,要不是王妃说留着赵婉儿还有用,幽阁中杀手早就将其给解决了。
杜涵凝惊觉她想得有些出神了,手一松,山参尽数落下,看向站在旁边的荷琴,什么也没说。
低头看着桌上黄色的一堆粉末,倒是不知原来自己是这般的怨念,无形之中竟然将这株山参捏成了粉,幽幽的舒了口气,心浮气躁啊。
轻拍两下手,将冰消手套之上的粉末尽数落在了桌上,杜涵凝再取过一张牛皮纸,用钎子将山参粉细细的拨弄到纸上。
荷琴在一旁看着,虽然不明白杜涵凝为什么要将这沾了毒的山参粉装起来,但是一向寡言的她不会过问。
“荷琴,今日绮玉可是有什么消息传来?”
杜涵凝将粉末都拨到了牛皮纸上,未抬头出声问道,这江湖事也是一件麻烦事情,到底是有着谁要放出这样的谣言,让幽阁和溟楼之争,谁会从中获利?
“没有,”荷琴回道,知道王妃关心的问题,绮玉这两日传来 信息都是在说着仍在继续追查中,“溟楼楼主也没有传信到涵渊馆。”
杜涵凝顿了顿,只是轻应了一声,不说幽阁的信息渠道,就是沈绍棠也没有查出什么眉目,到底是谁在背后作祟,想起即将在下个月举办的武林大会,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谜团越来越多,仿佛身陷泥泞之中不可自拔,不知道是越陷越深,还是能够抓住一截浮木能够走出。
门边传来声响,悉悉索索,像是在叩门,可是从门上的窗户纸看去却是没有看到一个人的身影,门却被顶得在晃动着。
这顶门毫无疑问,乃是银子的惯有行为,虽然银子智力水平很高,灵性的很,但是它那小小身量实在是抵不开一扇门,所以每次都在门边蹭出些声响,引起注意,让人给它开门。
荷琴欲要去打开门,却是被杜涵凝的话给止住了脚步。
“不用去开门,让它在外面呆着。”
听着杜涵凝微怒的话语,荷琴诧异的看着杜涵凝,现在有着面纱的遮掩,荷琴看不见杜涵凝脸上的表情,只是王妃怎么就不让银子进来了呢?
杜涵凝听着那一声声坚持不懈的顶门声,银子啊银子别以为给你肉吃,就不打算追究你偷喝并且糟蹋了桃花酿的事了,就罚银子不能接近她,不知道这个惩罚和不给肉吃,哪个来得更加的重些?
荷琴听着那门边传来的声响变成了挠门的声音,还伴随着两声拍门的声音,看来是银子等不到人来给开门,所以改变了策略,银子,不是我不给你开门,是你主人不放你进来。
银子在门外蹭了好一会儿的门,却是门也不见得被打开,吱吱的声音,主人,银子来了,主人,快给银子开门,银子要进去。
主人,你不要银子了吗?银子在门外,银子要见主人。
伸出小爪子拍了两下门,可是这实在是没有多大的力气拍在门上,所以这拍门弄出来的声音确实是小了些,但是在静谧的夜晚,室内的人却也是能够清晰的听见的。
只是选择了无视而已,杜涵凝拿出一个空的圆肚瓷瓶,将牛皮之上的粉末顺着倒了进去,这加了慢性毒药和花容月貌的山参粉,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效果?应该是会很“补”吧。
听得屋外传来的沉稳的脚步声,是宸来了,杜涵凝撇了撇嘴,手下却是快速的将桌子上剩余的粉末给收拾干净,拿下冰消纱面纱和手套放到了一遍。
才做完这些,药房的门也被推开了,一道银线迅速的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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