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下面的门怎么好端端的就倒了,不会和你有关吧?”
杜涵凝很是怀疑的看着玉琊,刚才她好像有听到玉琊的声音在下面响起过,就是一阵子的乒乒乓乓,不会是他在下面闹事吧?
“你不会发酒疯了吧?”杜涵凝闻到一股子酒气。
“我是会发酒疯的人吗?”玉琊反问道,对于楼下刚才的事情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只不过是觉得冷让黑奴给关了下门而已。”
“关门就把门给关倒了,黑奴也太不小心了。”杜涵凝捏了捏小宁儿的鼻子。
“就是啊,直接把别人给打趴下就能解决事情偏偏要把门给拆了,害得我吹了这么久的冷风。”玉琊无所谓的说道,将他的头发从小笙儿的手中扯了出来,这个小子的手劲还真大,头发都要给他扯下来了,他虎着脸,做了个打屁股的动作。
小笙儿踉踉跄跄的转了个身,踱了几步,就向下栽去,圆滚滚的小身子摔了个四脚朝天,床上垫上了三床褥子,杜涵凝一点都不担心他会摔疼了。
小宁儿见摔倒在她身旁的小笙儿,小脚丫子踹了踹他的腰。
“这是凌华,不是南疆。”杜涵凝伸手把小笙儿抱了起来,让他和小宁儿面对面的坐着,将一个花里胡哨的布老虎递到了他的怀里。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这是凌华。”玉琊冷哼一声,对于杜涵凝的话很是不满,虽然这一年多在治理南疆方面杜涵凝帮了他不少忙,但是他还是听不得这种教训的话,在他心目中能够教训他的只有琴霖叔父一个。
“我知道你知道,但是不要惹出麻烦,我相信你绝对有能力摆平,但是凌华国皇帝会怎么想?”
“我就是要让他好好想。”玉琊向后靠在床柱上,懒懒的说道,
杜涵凝想要说什么,看了一眼玉琊,还是将话吞了下去,没有说,只是唉声叹了口气,玉琊还在嫉恨着她的亲身娘亲前圣女月霜的事情。
玉琊等着杜涵凝说话,却见她叹了口气,低下头和小笙儿小宁儿逗完,“你怎么不说话?”
“我还能说什么?你是尊主,南疆的事情由你做主,随便怎么做都是你的决定,你有分寸。”杜涵凝说道。
对于杜涵凝这个答案,玉琊很满意,他要的就是别人的信任。
“刚才楼下的动静虽然是我一时不爽搞出来的动静,但是初初还真没想搞出太大的动静,只是对上的人同样也是个硬气的人,侍从盛气凌人的就和黑奴隔着门比了内力,那扇门就倒了。”
杜涵凝听着,原来是硬碰硬,本来这种事情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两边都不退让,那就打起来了。
“那你现在心情爽了没?”杜涵凝问道,玉琊一直到中午才过来他的房中看小笙儿和小宁儿,看来还是为了昨天晚上她的话,可是她又何曾有错,宸忘情了,可是她没有,他身边的人没有,只是借着这次机会见上一面,看看他的模样,看看他的气色。
虽然追云残阳他们会将轩辕墨宸的近况传讯给她,她只能从字里行间来想象他的近况,她很想念他。
忘情除了忘情还绝情,这是玉琊告诉她的,玉琊说忘情并不是情煞蛊真正的解药,但是却也是一种解药,真正的解药配置起来需要三年时间,其实情煞蛊不算是解了,只是进入了休眠。
“我只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而已,她们是真得接受还是假的接受与我无关,只是适时的止住了一场争吵而已。”杜涵凝说道,果然下午御花园的事情,玉琊是知道的。
“你是我见过最豁然的女子。”玉琊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道。
“不要用最,你见过多少女子,而这世间又有多少女子,你又熟识几个女子?”杜涵凝沉声说道。
近乎说教的话语,让玉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放下手中的茶杯,思忖着杜涵凝的话。
女子他见过不少,但是熟识的一个都没有,如果杜涵凝算是的话,那就算上一个,这个“最”字从何而来。
还是一个女子教训,玉琊心里还是有些堵,但是并没有否定杜涵凝的这种说法。
“你让我觉得难堪。”玉琊直言道,更是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井底之蛙。
苍茫大陆分四国,南疆占地最小,势力最弱,这是明摆着,又长期隐世,虽是求得一隅安稳,但是却成了目光短浅之辈,世间之大,所知甚少。
但是在保证不会危害南疆利益的情况下,却不会做更深的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