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道“姐姐说的有道理。只要我们姐妹两人肚子争气,一定能扭转以后不堪的命运。”
“哎呀,妹子,你果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潘姨娘竖起大拇指夸她,坦言道“我是大太太的人,大太太和大少奶奶曾私下对我应诺过,我要是能生下一儿半女,生下的孩子便能入宗族,当嫡子养在正院。青玉妹妹,我潘梦馨在你面前发誓,你要是也能生下一儿半女,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的孩子也能入得宗族,当成嫡子养在大少奶奶的膝下。大姨娘亏了身子,不足为虑。唯有那对任氏姐妹,仗着大少爷上峰所赐,自持年轻貌美,身份地位不同一般,平日里霸着大少爷,处处给我和大姨娘脸色看,就连大少奶奶的话,她们也不怎么听...以后我们姐妹两一心,将大少爷的心收拢住,我就不信斗不过那一对小贱蹄子。”
难怪第一次见面,潘姨娘就急切的与她推诚相见,不单是为了将她这个刚进府的新人笼络于自己手中成为她的同盟军,更是为了利用她去对付那一对身份不一般的姐妹花。
霍青玉悲叹一声,潘姨娘这样收拢她,拿言语感动她,以誓言取信她,说穿了,追根究底,无非就是为了孩子。男人不足以信任,唯有孩子才是真正的依靠和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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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花园外,她与潘姨娘约好明早一起动身去正院问安,就各回各的院落。
霍青玉一回到自己的玉青苑,便喝了一碗小米粥果腹,随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觉睡到下午二点多,洗漱一番,换了一件宽松的青色长裙,披上白纱的外衣,梳了一根麻花辫,吃了一碗凉面,一碗鸡汤,方觉精神饱满疲劳全消。
玉青苑前有袖珍小花园,后有一小型的莲花池。莲花池上数朵白莲盛开,莲花池旁边又有一棵颗枝叶繁茂的大树遮阴,端得是避暑纳凉的好地方。
夕颜昨晚值夜,早上又陪她去正院点卯,上午侍候她睡下,自去休息了。她身边侍候的是铃兰,她让铃兰在莲花池边摆了一张樟木矮榻,一方形竹制的小茶几,泡上一壶菊花茶,即捧着一卷太高祖“刘禅”剽窃并改编,情节大致走向不变,文字述说略且大不同的“白蛇传”,斜靠在矮榻上,挥手打发掉铃兰。
在现代,她也是这样,每逢休息日,一壶花茶或是一壶咖啡,手捧着一本书刊,躺在阳台折叠的长椅上,亦能享受一段悠然的午后时光。
然而,悠然的午后时光她刚刚享受不到半小时,手中的杂书才翻了几页,张明岘那厮像是背后灵似的出现在她身后。
他立在她背后,闪电般夺过她手里的书,问道“看的什么书?”
这厮走路怎么像猫似的一点声响都有没。霍青一下子坐起,抚着自己受惊的胸口,没好气的答“你文盲啊,自己不会看”
对于她大不敬的语气,张明岘勾了下唇,不以为意,撩袍紧挨着她坐下,看了下书面,便将书丢在竹茶几上,道“看白蛇传还不如看你自己,你不就是一条活脱脱的白蛇精。”
“精...”精你个头,你妈才是白蛇精!霍青玉差点冲口而出。
幸好才说了“精”字,乍见那厮流转望向她的漆黑瞳眸,猛地封了嘴。
他一手搭在她腿上,问道“精什么?”
搭在她大腿上的手掌犹如长满刺的仙人掌,令她不自在的动了动。她一动,哪只手掌便得寸进尺的移到她的大腿内侧,隔衣摩擦着她的肌肤。
霍青玉如坐针毡,偏又不敢再妄动一下,她嘟起嘴,道“精啊...白蛇精是精怪,是妖怪,是蛇类,你怎么拿我比?我哪儿像条蛇?”
“你这口是心非的小嘴!呵呵..."他嗤笑一声,摩擦她大腿内侧的五指,两指曲进她的三角地带划着,轻佻的笑着“妖怪,精怪,你不就是一个小妖精,一条美人蛇,你浑身的肌肤洁白如玉,尤其是这温暖芬芳...”
他的双唇移到她的脖颈,细碎的吻着她的锁骨,另一手的一指挑起她敞开的纱衣,一寸寸的掀到她的肩下,喃喃着“让我看看你,晚上蜡烛的光线太暗,没瞧清你...”
光线太暗?!八只蜡烛的烛台光还暗?这厮,疯了吗,下午时光特地跑到她院子发情?
她的纱衣被他徐徐摘去,露出青色的吊带长裙,这单层宽松式的吊带长裙,是她口述,叫铃兰花了两天为她做的,她还让铃兰为她做了两条小内裤,好方便她替换。
他的薄唇自她的锁骨上来到她的粉唇上,与她舌吻,他一根指头将她肩上细带往外挪,朝下滑去...
胸前渐渐感到凉意,感到他放在她腿间的手游弋到她赤露着背,另一手的一指化成五指,徐徐将她的裙子往下剥,剥到她的腰际下,遇到小内裤的阻碍,抚摸到她背上的手搂住她的上半身,稍一使力,将她的臀围微微抬起,他剥着他裙子的手连着她的内裤一起往下剥去,他的薄唇离开她的唇瓣,一路吻向她的丰盈,抚摸着她背上的手一边缓缓将她移向榻上。
霍青玉歪躺在榻上,瞪目结舌的望着一口含住她一头玉尖的张明岘,道“你,早上要过我,现在是白天,这院子里还有丫鬟仆从...你...白日宣淫”
张明岘抬头,恋恋不舍的松开唇,道“丫鬟仆从都被我打发到前院,没人敢擅自跨进后院一步。白日宣淫,不是你教会我的,那日在柳林...”他边说,边下榻,将她剥到脚下的裙子随手扔到茶几上,让她的一条*曲起朝外搁在矮榻上,一条*垂在床榻下。
“柳林...”霍青玉咬牙,暗恨的闭上眼,任由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摆放她的两条腿,将她私密部位全绽。
这厮蹲下身,手摸着她的腿根,他又要...霍青玉再也受不了他的变态,一个挺腰坐起,两条腿迅速合拢,她盯着单膝点地,一身衣袍端正与她差不多齐高的张明岘问道“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喜欢吃...那里的水,你不觉得恶心吗?”
他坐回榻上,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搂住她,亲了她脸颊一下,笑道“自己女人身体里流出的香液,怎会恶心。那日在柳林,你体内散发出的气味比任何毒花毒草的香气都芬芳诱人,我忍不住的尝试,尝过你的滋味,晚上回府进书房的密室练功,发觉我的五毒神功,第八重境界的修为竟然精进了一分。今早上与你*,又尝了一遍你的香液。在正院,你走后,我便进了书房的密室练功,又发觉我的五毒神功再次精进了一分。你不知道,我师父苟道子,活至一百零七岁,五毒神功不过练到第七重。我五岁入他门下,成为他的弟子,修炼五毒神功,日尝百草,试百毒,终日以毒虫毒物为伴,以毒养毒,以毒练毒,以毒入门修行五毒神功。三年前我的五毒神功就已练到第七重境界,但是直至之后,我的修为便再无寸进。直到一月前,与你在跳下黑水崖,闯进无名山谷山洞,内力耗尽,蛊虫在我体内肆意横行噬咬我的五脏内腑,醉花蛊毒发,令我神魂入幻,醉梦交织,意识模糊中与你欢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