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能打能演呢!”
“嗯,您就是个不谦虚的老狐狸,足智多谋!”千陌奉承着他。
“呵呵,陌儿你也不错啊,那份楚楚可怜可把他们两父子给打动了,不愧是爹的女儿,爹没有事先给你通气,你居然能配合得这般到位,效果出奇的好。”
柳鹏程小声地夸奖着自己的女儿,脸上的自豪之情,丝毫不加掩饰。
千陌俏俏地娇笑着,伸手掀起车后小窗上的细帘,看见后面不远处跟来的逍王府的马用马车,悄声说道:
“爹,逍王跟在后面也出来了,今天这事,您准备让他知道吗?”
柳鹏程收起脸上的笑,也朝车后看去,略一思忖,沉着声压着嗓子道:
“这事必须让他知道,一来,毕竟密室里的才是他的父皇,也是真正的南夜帝;二来,我们接下来的营救行动,必须有人支持配合。几个皇子里面,以爹的观察来看,也只有他最合适了。”
柳鹏程以前戍边不在京城,对京城里几位皇子不了解,加上南夜太初这些年一直在外养病,半年前回京后,也是一副痨病鬼模样,行事又不按礼法,简直就是随心所欲,所以他对这位皇子的印象很一般。
但随着南夜太初在集英殿从南夜蕙的手中救下千陌,搬进柳府后,又在演练场徒手接住从梅花柱上跳下来的千陌,再到他突然宣称病被治好,以及不着痕迹地对千陌的保护,千陌失踪后对她的全力寻找……
这桩桩件件,让识人无数的柳鹏程觉得这位逍王不是他所表现的那般,他的智谋被他巧妙地敛藏了起来,但为了千陌似乎又不屑于再伪装了。
就冲南夜太初对千陌的这份喜爱,以及他深藏不露的功夫,在营救密室里南夜帝的事情上,让他参与进来,成功的把握会更大一些。
两张马车,一前一后进了镇国公府,三人也一前一后进了柳鹏程的书房。
在府里的下人们看来,就是一对父女气鼓鼓地冲在前面,一个王爷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解释着求原谅。
唉,深宅大院是非多,这孤男寡女的长期住一个府里,受点感情的折磨也是常有的事,不过是王爷喜欢小姐,小姐不喜欢王爷的一出欢喜冤家的戏罢了。
下人们感叹一番,摇摇头,继续做自己手里的事情去了。
南夜太初跟在父女俩后面,口里直喊着“陌儿,你听我解释”,状甚苦恼地也追进了书房。
等他入内,返身将书房门关严,朝着屋内笑吟吟看着他的一大一小两只狐狸说道:
“你们今天可差点害我被罚,亏我为了国公大人的吩咐,在那想尽法子拖住了父皇不让他抽身走,你们就是如此对我的。”
千陌和柳鹏程相视一笑,打趣他:
“逍王殿下的戏演得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呢,反正你那么狡猾,这惩罚不也被你轻轻松松就躲过了么!”
柳鹏程在一旁正色道:
“好了,不浪费时间了,我们有话要对你说,逍王殿下请坐。陌儿,你先从头开始说吧,将相关的所有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我们一起来想办法。”
南夜太初见柳鹏程脸色,隐约猜到接下来说的会与今天他们两父女的行动有关,便也肃了肃神色,凝神向千陌看去。
千陌喝了口茶,清理了下思路,便从秋祭宫宴那日不小心闯到赞经堂发现古怪讲起,将她在街上偶遇寻子的林江、后借皇后召见之机趁机二度潜入赞经堂、发现南夜帝猥(亵)圣童的变态隐私、以及掉入秘道发现密室中囚徒、后来从沉香园废井逃出遇到南夜太初一事全都说了出来。
末了,她对南夜太初和柳鹏程说道:
“这就是我失踪的原因,幸好那天遇到逍王殿下您,否则被皇宫里的侍卫给抓到大殿上对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南夜太初没有说话,他被千陌的叙述给震惊到了,他没想到,他的父皇竟然可恶无耻到如此地步,竟然对一群几岁的小孩子下手,简直是变态之极!
而且还秘密囚禁了一个犯人在地下,他究竟是想要得到那人身上的什么宝贝?
这个父皇为什么与五年前的父皇不太一样了?他身上怎会有这么多不能公开的隐秘?
柳鹏程虽然早已经知道千陌掉入秘道的经过,但今天却是第一次听到事情的真相,原来千陌竟然是为了从那个变态的假皇帝手下解救圣童,才误打误撞发现了地下的又一桩秘密的。
真是太可怕了!
这个披着南夜皇帝圣衣的假皇帝,简直就是畜牲不如!
忽然发现,订阅本书的读者好可爱,都是默默看文不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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